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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看到了汤谷了,第九箭…… 贾赦眼眸眨了眨,抬手捏住近在咫尺的簪子,一字一顿:“孤这么诚实的跟你说,太阳精火是个成熟的火火,专攻邪气。你竟然还敢那最邪祟的东西刺杀孤?!” “侯爷,您没事吧?”侍卫们捂着胸口,甚至都有些连胸口都顾不得上,自己嘴角的血液也来不及擦拭,带着nongnong的担忧看向贾赦。 倒不是贾赦用了太子的自称—孤! 而是贾赦流……流血了,眼睛流血了! “没事,只是孤要感谢神队友警幻,让孤回想起了往事。那些吃人血馒头的往事。”贾赦眼眸看了一眼天,眼眸透着一丝的疯狂:“我只恨自己不是鲁迅,骂人都骂不出水平来,但好歹还是考试考过的,就想说——” 贾赦豁然一下将簪子扔在地上,伴随着簪子脆裂成两段的清脆响音,人双手合拢在嘴前,做出喇叭状,对着天高喊:“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不可救药的民族中,一定有许多英雄,专向孩子们瞪眼。这些孱头们!” “fuck!” 这一番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怔了。 九天之上的氛围是最为凝重的,便连祖龙都带着些惊愕看向了陆压,顺着贾赦骤然回忆起的前尘往事,他看到的景象,那堪称洪荒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们龙凤之所以会打着打着结成死仇,很大一部分缘由便是为了孩子。打了小的,来老的,这不是一句笑谈,是真真实实他们两族发生的事情,甚至他和元凤为自家手下,尤其是为了崽子们都出手打了好几次。没理由,哪怕洪荒生子方式很奇葩,有感而孕这样的cao蛋时也有,可是每一个孩子都是极其珍贵的。尤其像他们这样的洪荒一代诞下的崽。 当然龙凤能够结死仇,除了打架,他们自身的领导也有问题,故而哪怕领地分得清楚—一个领海,一个凌空,完全就像两条不想交的平行线,可也依旧能够一言不合就开打。 可巫妖大战,彻底点燃矛盾的便是后羿射日。 陆压压根不理会众人,将贾赦的话语重复了一遍,“不可救药的民族中,一定有许多英雄,专向孩子们瞪眼。” 说完,陆压笑了笑,“果然还是需要好好读书呀。” 见此场景最为呆滞的便还是警幻了。贾赦与她对峙的过程中,非但唱唱跳跳,现在还一不开心就仰头骂天? 这就算是太阳精火,哪又能够如何?三足金乌的光辉早已是万万年前的事情了,现如今不过区区走了些狗屎运,得了些上古传承,就嘚瑟成这样?这样都不算得正统的修行者,而是邪修了。 不过狐疑归狐疑,趁着贾赦走神之际,却也是她最好的逃生之时。她决定了,还是先撤,来日等她壮大在一同报这深仇大恨。 毕竟,贾赦现如今身上的那一股威压,作为一个宝器开启的精,她还是能够从骨子里感受到一股与生俱来的压迫。这种种族上的压制,就是如此的令人愤怒的绝望。 “站住,哪里走!”贾赦冷声开口,“你脑子是不是瓦特了?孤都强调两遍了,邪气啊!你一动相当于在孤眼前裸、跑懂吗?” “过来,坐下,”贾赦眯了眯眼,看着警幻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我生来就是大罗金仙,知道孤是谁吗?妖族十太子,你拿什么跟我斗?坐下,孤现在很有诗朗诵的欲、望,把笔记拿出来,好好摘抄,考试要考的。” 警幻:“…………” “现在就有一句话比较适合你。【人生最痛苦的是梦醒了无路可走。做梦的人是幸福的;倘没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紧的是不要去惊醒他。】”贾赦带着笑意念了一遍,语调温柔的恍若慈父,和声道:“警幻,你要出去魂飞魄散吗?要死吗?不然,乖乖坐下哦,我可以承诺给你找一个风水宝地。” “你知不知道我就差那么一步,”哪怕警幻背对着他,但是贾赦却是依旧一副与警幻面对面对话的模样,抬手捏了捏指尖,“就这么小小的一步。现如今你补全了我的记忆。一个令无数胜利者夜不能寐的记忆,你说说她们会怎么照顾你呢?” 哪怕烈火燃烧,哪怕钟声响起,警幻都觉得没有这一刻那么的恐怖阴森。不由得僵着脑袋,当然也是因为她的前方那火鸟挡住了去路。可当转眸间撞见贾赦那一幕,警幻还是一个冷颤,整个人跌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气,惊讶的看着不知何时忽然间一身血红的贾赦。 红,对于她……不,对于鬼来说,那是厉鬼之证。 侍卫们也小心翼翼,到没有因为贾赦忽然画风聚变的而畏惧,反而是越发靠近了贾赦一分,递上手绢,眼眸带着nongnong的忧愁:“侯……侯爷,您……属下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但您有事别憋在心理,咱们回去好不好?” “我们载歌载舞搞玄部团建?玩游戏唱歌跳舞泡温泉?” “哈哈哈哈,”贾赦听到最后一个词,仅剩的那一丝坚强神经彻底绷断了,直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双手紧紧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当我……当我只是听……只是看……还未彻底回忆,那感同身受……我还能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命。可现在……” “亲身的经历……” 贾赦说着说着又噗嗤笑了一声,“那话怎么说来着?【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