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落入瓮中,粗暴性爱
多铎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不用押送你回京。你回马车上,并入军队里走就是。” 柳叶和小椿素日里都是混迹江湖的人,远离朝堂,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纵是有几分武功,这会儿也乖乖地骑上马,不敢反抗。 很快就有人送来干粮和净水,还铺上了软垫。凌安丹一看待遇这么好,安心地躺在马车里睡了过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乌兰和殊兰无奈地对视一眼,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主子。 天渐渐亮了,轮流打完盹儿的两个丫鬟撩开车帘望向窗外,只见前方是一片燃着炊烟的营地,驻扎的军士出来迎接大部队,马车被一名军士当先驾着入了营,乌兰推了推凌安丹,喊道:“主子,到军营了……” 凌安丹正睡得香,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嘴里嘟哝着:“唔,酸萝卜老鸭汤……” “还想着喝汤?”一个沙哑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乌兰睁大了眼,伸手就要去晃醒凌安丹:“主子,快,摄政王他——” 多尔衮一摆手,立刻就有人上来捂住乌兰和殊兰的嘴,把她们拖了下去。 多尔衮把凌安丹从马车里拦腰抱起,龙行虎步地走向帅帐。守在帐前的侍卫替他撩开帘帐,多尔衮一进去,就坐到临时行榻之上,垂首对凌安丹笑道:“醒了就起来,别跟我装蒜。” 凌安丹悠悠睁开眼,翻身起来,又被多尔衮按住。 “干嘛,想干我就说。”凌安丹说着,解开了衣扣,一对胸乳比生孩子之前更为饱满,惹得多尔衮的眼睛立刻就红了。 “你以为我不敢在军中上你?” “没什么敢不敢的。十四爷和我是一类人,想做就做。”她媚眼如丝,半年不见,出落得越发勾引人了。 多尔衮本不想立刻干她,还意图惩罚一下,但凌安丹就是这么邪门,总能让他抛弃自制力。 他没再多说,直接把这撩火的女人按在行榻上,剥光衣服,再掏出自己早已胀得发疼的家伙,抵到她的胸口:“可不能如此轻易地饶过你,你这对奶子,yin荡得很。” 那狰狞的roubang抵在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一前一后地顶弄。 乳rou滑腻,roubang挺动间,硕大的guitou时不时擦过凌安丹的嘴角,弄得她的嘴唇越发红艳。被强迫rujiao,凌安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反而陶醉地伸出舌头,时不时舔一下那guitou之间的缝口。 “sao货!”多尔衮咬牙切齿,摩擦之间,胀红的roubang将两团乳rou摩擦得泛起道道红痕。4②ωɡS.てoм(42wgs.) 凌安丹忍不住呼通:“王爷,轻一点儿,妾身受不住,啊……” 多尔衮竟真的停了下来,低笑着问她:“这儿受不住,那哪里受得住?” 凌安丹放荡地捏住左边的乳rou,用那小葡萄般的rutou蹭了蹭roubang的筋络:“不就是想让我帮你舔吗,喏——” 她说着伸出舌尖,湿漉漉地从roubang的中间滑到头部。 多尔衮看得血脉贲张,腰身一挺,guitou硬生生抵进了凌安丹的口腔。这一下猝不及防,凌安丹急促地咳了起来,眼角绯红,腮帮被硬物顶出一块,看起来可怜极了。 多尔衮的心软了一瞬,可想到她怀着孩子跑掉的事,还是硬着心肠,快速抽动了一会儿,抵着她的喉头射了出来。 那紧致的小嘴包裹着他的欲望,喉头抵着guitou一缩一缩的,那销魂滋味儿,叫多尔衮长长地享受了一会儿余韵,才抽出来。 凌安丹眼角挂着泪,转身往被窝里一扑,肩膀抖动,发出呜呜的哭声。 多尔衮扳过她的肩膀,把她翻了个转,这一看,不由惊住了。凌安丹竟真已哭得泪流满面,和往日里的撒娇不同,是上气不接下气,伤心得都快要厥过去了。 “你哭什么?欺负你一下就受不了了?那你可知,你和多铎伙同起来骗我,叫我多难受?”多尔衮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得把以前的旧账放出来,言下之意,他们横竖是要扯平的。 凌安丹却不管,转个身,抱住枕头,继续埋头啜泣。不管多尔衮把她翻过来多少次,她都能别过头去接着哭。 最后,满清权势无双的摄政王也不得不对她举手投降,一弹她的后脑勺,无奈道:“行了行了,你这鬼精灵,就看准我吃软不吃硬。行了,休息吧。” 多尔衮说完就出了营帐,把这宽敞豪华的帅帐彻底留给了凌安丹。不一会儿,就有人送热毛巾、浴桶和小吃进来,还把殊兰和乌兰放进来服侍。凌安丹还没吃两口,被cao累又哭了一通,很快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