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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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大缸点开看完,那竟然是一段视频。 是钟础次次初入某些烟花流向的不雅视频,而且回回身边的女孩儿都不一样,最震撼的还属他和一个女孩儿在房间里行苟且之事的图片,当然,这是打了马赛克的,但是两人的脸都可清晰可见啊,从那角度看上去应该是窗帘缝隙中拍下的。 嘶…… 冯大缸现在觉得起初在南城拍戏时没和苏让发生冲突那简直就是上上之举。 这才多久? 大唐影视的两个核心人物就被爆出这么许多黑料来。 而且都是难以翻身的啊。 要知道。 自己仅仅是被张小小发了个微博提上了一嘴,就引来无数网民的谩骂,这龚达可是证据确凿,不说被拉去喝茶,光是网上的声讨就足够把他拉下神坛。 还有那钟础,可以真真的影帝啊,拍的电影都很卖座,而且演技精湛无比。 但是他早就有了家庭,甚至孩子都快打酱油了,没想到被爆料出这样的事情来。 无疑,从此他在娱乐圈的事业将会步履维艰,毕竟观众们可是不会宽容一个如此浪荡眼中没有妻儿的人,人品坏无论你演技多好,一切都是白搭。 做事先做人! …… “做的不错。”苏让拿着手机,不吝夸奖。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若是这点提前准备的手腕都没有,哪能在这高手如云的京城立足?”仲唐因为苏让的夸奖,心中有些喜悦。 “好,既然这样你就先去忙吧。” “是。” 挂完电话,苏让喃喃道:“想不到在历经了上次大难后,这仲唐倒是成长了不少,本来还以为要费些周折呢,这下倒是省了不少事。” …… 九月二十七号这一天,注定成为了国庆前娱乐圈的一个超级大地震。 冯大缸被冤枉的事情才刚刚消停下去没几个小时,这立马就又出现两个惊天大瓜来,而且一个比一个劲爆。 想不到大唐影视才刚刚指使人诬陷人家冯大缸偷税漏税,结果这一转眼间自己公司里最有名的导演就中枪了,而且看那证据确凿的模样肯定十有八九是真的。 这还不算完。 影帝钟础的人设轰然倒塌,就如同万丈高楼毁于顷刻般,万千粉丝为之痛心惋惜,甚至直接是从粉转黑。 无边的谩骂职责比对冯大缸时还要汹涌万分。 他们瞬间就把二人淹没在浪潮中。 墙倒众人推。 树倒猢狲散。 这时候。 无数被这二人欺压过,或者是掌握的有他们黑料的人,都纷纷站出来。 要么想再添一把火,要么就是想要蹭一点热度,让自己的粉丝更多一些,从而拿到的钱也就更多一些。 “噼里啪啦”一通乱棍下去。 二人被彻底的从神坛上拉下来。 而且。 注定万劫不复! 与此同时。 华夏税务的官博又发了一条微博,大致说的是经过核查,那举报的证据的确是真的。 这一下。 龚达便再也没有了转圜的余地,甚至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钟础倒是稍好,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妻子竟然发言说不再追究,这让网友大跌眼镜,不过好在人是保住了。 这一天的大唐影视无疑是震动的。 毕竟这两位的跌落,让他们损失颇大,不说别的,但就说即将要上映的《不忘初心》可能就要真正地扑街了。 本以为这样也就完了,谁晓得上面发来了责问令,生生地让《不忘初心》下架,可怜还未播就已经凉凉…… 无数为此付出心血的人都开始咒骂钟础和龚达来,这也意味着他们小半年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这不是钱的事,而是心血被人一夜之间掏空了啊! 那种失落和绝望的感觉不亚于农民种了一年的粮食解决一场风暴全没了,不亚于工人建了一栋楼结果成了违章建筑刚建好就被拆掉…… 哐当! 刚刚回到家的龚达,手里的手机此时摔得屏幕都变成了雪花,他有些不敢相信,怎么突然就急转直下了?这怎么可能?自己做的比谁都隐蔽啊。 看着老婆还什么都不知道,依旧是在厨房里为自己准备晚餐,他心痛到极点,面无血色喃喃地到:“完了,一切都完了。” 果真。 人啊。 倘若不真正面临失去,从来都只会觉得曾经拥有的一切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 钟础此时憔悴不已,他看到面前选择原谅自己的妻子,沉声道:“我不是人,对不住你,这卡里有七千万,是我攒下来的,你走吧。” 妻子整个人眼圈深红,想要上前抱住她曾经深爱的丈夫,但是那心中一道坎就好像天堑,最后她狠狠地看着他,道:“你确实是畜生都不如,从此我和女儿和你再无半点关系。” 砰! 看着摔门而走的妻儿,看着空荡的屋子,钟础自嘲地一笑,突然电视里播放出了一段画面来:“八百标兵奔北坡,炮兵并排北边跑,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 点上一支烟,眼泪就滚落了出来。 自己演的是《不忘初心》,但自己却早已经把这给忘了啊,电视上的绕口令,让人瞬间就回到了刚刚在大学里学习表演课时的天真烂漫,同时,它也像是一根鞭子一般狠狠地鞭笞自己的心。 假如可以重来的话,自己还能抵得住那万般诱惑吗?应该还是难以招架的吧…… …… 一个屋子里。 唐杰此时跪在那瑟瑟发抖,胖脸上还有一个大大的巴掌印。 唐乾坤满身的戾气,他手掌颤抖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骂道:“你这个逆子,看你干的好事。” 唐杰委屈极了。 没想到从来都没打过自己的父亲竟然今天出了手。 本想反抗,但是看到其那般怒气冲冲,哪里还敢? 只好委屈地道:“这不怪我,明明是那苏让实在是太过嚣张,我看不过眼。” 啪! 唐乾坤反手就是一巴掌打过来。 年逾花甲的他,两鬓有些许的白发,不过别正常的花甲之年的人要看起来年轻许多,气愤地道:“逆子,还敢顶嘴?若不是你一意孤行,岂能让龚达和钟础走到现在这般田地?你以为劳资就不敢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