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都市小说 - 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在线阅读 - 第115页

第115页

    他话还没说完,靳北突然起身,去吧台点了单,服务员拿了十多瓶酒送过来。

    叶藏惊了:“你疯了,你胃不要了?!”

    叶藏劝不住靳北,实际上除了江向笛谁也劝不住靳北,他开了一瓶酒,仰头便灌了下去,酒水从淡色的唇滑落,沿着下颚一路经过性感的喉结,没入衬衫领子。

    旁边的几个人都看呆了。

    叶藏傻了,半晌他跳起来去找酒吧的经理清场,这事要传出去,明日头条可能就是靳大总裁情场失意醉酒酒吧。

    等他回来,两瓶空了,靳北说:“江向笛知道了,姚锦跟他曾一起在福利院生活。”

    “今天给我做了一桌饭,然后他就走了,都不陪我吃。”

    他原本以为解释只是没必要的浪费时间,结果想跟江向笛解释,对方却不再听了。

    靳北又开了一瓶,叶藏忙抢了下来:“你现在喝那么多有什么用?回头胃疼了他又不会来心疼你。”

    靳北:“……”

    他发现自己这个朋友戳心窝子戳的很准。他说:“我把人哄回来。”

    叶藏叹了口气,他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出招了,撇开姚锦这事不谈,但凡靳北三年里干点人事儿,多匀出一点时间给江向笛就好了。

    但人最悔恨的就是早知道怎么怎么样,就好比靳北相信江向笛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并且不会离开他,但实际上没有人会甘愿无止尽地付出、以及在原地长久地等待。

    “哄不回来了。”叶藏直接说,“就看你以前做的那些能不能在他心里留下什么了,没有用的话,都不用等生完孩子他估计就跟你拜拜。”

    叶藏回过神。

    靠。

    靳北也不说话,只是小口喝酒,神情呆楞,叶藏头一次看自己这个朋友如此落魄颓废的样子,问:“以前你得知姚锦要嫁到朱家去,也是这样吗?”

    靳北神色散漫地撑着膝盖,“没有意外。”

    叶藏:“嗯?你们不是谈恋爱吗?不是竹马竹马一起长大吗?我以为他走的时候你也会要死要活的。”

    他后半句声音小了许多,靳北没听见,又喝了两口酒,叶藏终于忍不住了,上来跟他一起喝,直到陶瑞赶过来,看不下去,把两个人都送了回去。

    湾上风华一如既往的安静,却在此刻显得异常冰冷。

    靳北酒量不差,喝了三四瓶依然是步伐稳妥,比满口胡话东倒西歪的叶藏要好上太多,陶瑞把人送到就很放心的离开了。

    靳北没开灯,借着夜色摸到了沙发,中途差点被茶几绊了一下,里头放着的一本书掉了下来,是一本艺术绘画书籍。

    靳北拿起来放在茶几上看了片刻,感觉刚才若有若无的胃部的疼痛慢慢被放大了。

    酒水入口冰冰凉凉的,滑到了胃里,却变成了一种灼烧般的疼痛。

    他的胃不好,有头疼的毛病,轻微睡眠障碍,但这些都要不了他命,所以靳北往往不把他放在心上。然而真的当其中有一个爆发时,滋味就不那么好受了。

    靳北没坐住,他躺倒在沙发上,硬扛着等那阵剧烈的疼过去。

    他一只手压着腹部,一只手摸出了手机,看了眼时间。

    快凌晨了。

    湾上风华步入了深夜。

    酒精的作用慢慢上来,靳北意识混沌,反应变慢,他发现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了,便猜想是下午止痛药的副作用,会让人产生幻觉。

    他在唯一光亮的手机屏幕上戳了戳,铃声响了。

    不一会儿,传来江向笛的声音,大概是睡着了被吵醒,带着点软软的低哑和困惑:“靳北?”

    这个幻觉真的太真实了,靳北说:“我胃好疼。”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我请医生过来。”

    靳北额头浮着汗,声音都很哑:“江向笛,我什么也不要,就想让你哄哄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甜了

    我的超级粗长

    另外:10号零点更新改为白天下午三点

    感谢在20200908 14:10:50~20200909 17:32: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吱吱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是颖啊不是影! 8瓶;blue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刚说完, 靳北觉得自己的胃烧的更厉害了,连眼前都仿佛出现了重影,他的手一抖, 手机跌落,柔软的地毯淹没了声音。

    靳北闭了闭眼, 压着呼吸一点一点缓和, 酒水浸透了他胸前的衬衫,带来湿透的凉意。

    夜凉如水, 黑暗笼罩着寂静。

    疼痛不得不让人把思绪转移到别的地方, 靳北想起来一个人居住在国外的时候,也会有身体生毛病的时候,但没有哪一次像这样煎熬难忍。

    他自幼长大没有母亲的存在, 靳伟城显然不是值得倾诉温情的对象,靳北那时候遭到姚锦背叛,感情二字还未开窍,便彻底蒙上了一层尘埃, 依旧是混沌迷茫的。

    遇到江向笛的时候依然如此,然而在此刻,他却意识到, 对方的样子已经印在了他的脑海里,那种比离婚那天更清晰的深彻入骨的酸疼更加清晰。

    不知道多久, 他蓄了点力,起身去抽屉里摸出了止疼药, 就着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