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
你。” 见余唯西这样,凤英也急了,将人拦住:“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会把妮儿抢走,我知道这两年娇娇和我联系都瞒了你,但这不是怕你以为我不愿意照顾妮儿么?唉,说到底其实大家心都是好的,只是误会……” “婶儿,以前你不知情可以说是误会,但你现在明知道白娇娇把我坑进了夜场,你还觉得是误会吗?若不是杀人犯法,我刚才就杀了白娇娇!” 她们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经历了那些。 凤英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余唯西也不想说了,她有时候真的把凤英当母亲一样看,现在…… 抱着孩子回了租房,另外两个小姐上班了还未回来,余唯西把妮儿放在床上玩,自己坐在一边发呆。 其实住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余唯西打算跟另外两人说一下,然后退房另外租一个单间。只是一个人带孩子肯定会很辛苦很不便,可不管怎样她都不敢再让凤英带孩子了,白娇娇肯定会带走妮儿的。 余唯西心烦意乱,登陆app查看了余额,细细打算。不管怎样,一步步来吧,那么艰难都过来了,这又算什么呢? 想到这里,余唯西重重呼出一口浊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些。 今晚怕是不能去云霄了,余唯西打算跟傅九发个短信请假,文字编辑一半,她手指一顿,又删掉,拨了电话过去。 响了几秒电话就通了,余唯西没由来有些紧张,“喂?傅先生?” “怎么了。” 听到傅九的声音,余唯西逐渐安心下来,说想请假,傅九缓了缓,才说:“行,今晚本来也是打算让你休息一天。” 余唯西不禁心中一暖,还想说什么,但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跟傅九再见。 那头顿了一秒,叮嘱:“今天早点休息,明天要开始做事了。” “什么事?” “明天就知道了。” 余唯西说好,又说:“傅先生,你也早点休息。” 也不知是真的将傅九的话听进去了,还是今天发生太多事情太累,余唯西晚上睡得很早,几乎是跟妮儿一起睡着。 到第二天下午,阿忠来了电话,说半个小时后来接她,余唯西本想问这个时候要去哪儿,结果阿忠已经挂了电话。 【第四更完,大家晚安~】 chapter 75 lt; 相思局(甜柚子)|脸红心跳 .ρō1⒏.ús/7905398 chapter 75 合租的两个小姐在睡觉,余唯西昨天跟她们简单说了自己的情况,大家都表示理解,妮儿不吵不闹晚上也不会哭,她们也都很喜欢妮儿,余唯西此时出门,先收拾了妮儿的奶瓶和尿不湿,才去梳头发。 差不多时间后,余唯西刚抱着妮儿下楼,就看到了傅九的车,不过里面不是傅九,而是阿忠。 “你怎么抱妮儿?” 余唯西说:“没人帮我带去,以前照顾妮儿的婶子不干了,以后我自己带孩子。” 阿忠闻言表情怪异,蠕动嘴唇,最终什么都没说。 车开了半个来小时,停在了一家造型馆,余唯西诧异,问:“这是要干什么啊?”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阿忠伸手,“我来抱吧。” 妮儿乖巧,谁抱她都不哭,许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地方,睁着葡萄大的眼睛到处打量。 余唯西头发很长,洗好吹过后,造型师给她挽了发,又换衣服化妆,等再出来时,阿忠看直了眼睛,竖起大拇指说:“西西你现在真像从民国穿越来的大小姐,太漂亮了。” 余唯西并没有很高兴,她觉得自己不是很适合这种样子,特别是一身旗袍,感觉走路都别扭。 “是不是要去参加什么晚宴之类的啊?”余唯西猜测,她看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男主带女主做了造型,让对方陪自己参加上层人士的晚宴。 阿忠含糊其辞,笑意收敛。 从造型馆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车又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停在一个宅院前。 这真的是一栋宅院,跟电视里看到官宦人家的大宅院一样,古色古香,豪华气派,外面挂着红色的大灯笼,还有红色的绸带,很喜庆。 余唯西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来的人很多,外面几排停的都是豪车,感觉就是有钱人扎推。 阿忠让余唯西先别下车,说傅九马上来。 余唯西这才欢喜,陪着妮儿玩,一会儿后,车门从外面被打开,余唯西扭头去看,正瞧见傅九,她忍不住心中的雀跃,朝他嫣然一笑。 傅九今天穿得很正式,看起来俊朗非凡,余唯西觉得他穿西装时有股独特的气质。 傅九望着余唯西的眼神有些复杂,晃了晃神,他也朝她笑,“今天很漂亮。” 这应该是傅九第一次夸余唯西。 “余唯西,今天你要帮我做件事情。” 余唯西望着他,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晃花了傅九的眼。 …… 许是大宅树木繁多的原因,一入内,便有股阴凉气息扑面而来。 宾客早就进去,仆人都在招呼客人,前院几乎没有人,纵然太阳炙热,但余唯西独行时仍然感觉到阴凉,她有些害怕,琢磨着这种地方晚上会不会闹鬼。 到地方后,余唯西便抱着东西停下来。 她第一次穿这么高的高跟鞋,虽然显得双腿更加笔直,身体也更有曲线,可脚很酸痛,于是只好找地方靠着。 没多久,阿星突然跑出来朝她招手:“西西,进去吧。” 余唯西立刻打起精神,抱着东西往里走。 这是个空间很大的客厅,亦或说是大堂,喜宴摆了很多酒席,来宾很多,看起来很热闹。 余唯西看到了傅九,他正站在最前方的一个寿字下面与人讲话,余唯西眼里只有他,捧着东西开心过去,傅九转身看到她,招手:“过来。” 余唯西上前,被傅九的手轻轻一推,原本准备站在他边上的余唯西往前了一步,正站在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面前。 他穿着大红的中山装,精神劲很足,两只眼透着精明的光芒,一看就非善类。 余唯西看一眼就有些怕,但还是将手中的东西捧起,恭敬地说:“祝福洪爷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