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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姵一时噎住：“我这是……我不是担心。” “那好，咱们去摄像机底下，你再用刚刚的语气问我一遍好了。” 顾湄说着便抓住冯姵的手臂，要将她拉向摄像机。 冯姵就是打定主意，顾湄不敢将这事拉到明面上讲，这才有恃无恐的。 可这要真拉到明面上，她确实是受了顾湄的恩，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她还不被网友喷死。 冯姵被拉得往前走了几步，她脸色一白，只能服软道：“顾湄我错了，我不该质问你，后面的节目快开始了，我们去休息室吧？这成绩还没公布呢。” 顾湄也不想把事闹大，说到底那舞来的奇怪，她自己都还没搞清呢。 见冯姵服软，她便也作罢，松了手。 许听荷见气氛紧张，忙是开口缓和：“顾湄，你刚刚那招breaking好厉害呀，你是什么时候学的？” breaking？ 顾湄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刚刚跳得竟是breaking。 ……所以到底什么是breaking啊喂！ 不过这个时候问breaking是什么，绝对会很欠揍吧。 顾湄含糊地回答道：“小的时候学过一点吧，我都忘了，没想到刚刚竟然跳出来了。” 她这回答一出来，女孩们都有些半信半疑，只是顾湄不愿意说，再追问也无济于事。 刚刚元若星说得对，要不是顾湄教她们舞蹈，她们今天的公演现场就搞砸了，可现在她们不仅将公演表演的完美，就连solo部分都炸裂全场，达到了史无前例的效果。 女孩们一道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顾湄脚步刚走了几步，鞋底又是一滑，好在元若星就在旁边，迅速抓住了她的臂膀，她才没有摔倒下去。 加上彩排的那一次，她已经差点摔了三次跤了。 顾湄有些奇怪：“这鞋子底怎么那么滑？你们的不滑吗？” 《Flattering》组的服装造型都是统一的，按道理来说不该单只有她的鞋底这么滑。 这一次就连许听荷和祝敏都回答了：“不滑呀。” 冯姵神色突然有些不自然，开口道：“赶紧回休息室，要开始公布得票分数了。” 顾湄瞥了她一眼，更是觉得奇怪，她没有继续往休息室走去。 而是右脚在地上前后挪动着，这鞋子就像完全没有摩擦力。 她果断地将鞋脱了下来，光脚踩在地上，将鞋底在光下细看，鞋底的纹路有着人为磨平的痕迹。 元若星惊讶地微张了唇，忙是也将自己的鞋子脱下来，与顾湄的比对，成功验证了她的想法，她的鞋底却是被人故意磨平。 女孩们都轻呼道：“好奇怪，怎么会这样？” 怪不得顾湄会在舞台上突然摔倒，事实上穿着这样的鞋子能坚持站着不摔倒，就已经很不容易。 元若星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盯着冯姵：“是你，对不对？我说你怎么那么好心地，将我们的鞋子拿去阳台上晒呢，原来是打着这种主意。” 冯姵虽然心虚，但很快稳定了心神。 她强装镇定地道：“元若星，你不要血口喷人，说这话得有证据。” “除了你还能有谁？” 冯姵冷笑：“没证据就随便指控别人，那我还说是你元若星干的呢。” “你真的觉得做坏事会找不到证据吗？” 顾湄冷不丁一句话，把冯姵吓得够呛。 随即她又冷静下来，那个时候顾湄根本还没来休息室，又怎么会知道。 就在两相僵持之间，工作人员从前面的拐弯口出现，催她们说：“别聊天了，要开始公布成绩了，快点过来。” 顾湄看了眼冯姵，她那话也只是吓她的。 阳台那儿没有监控，就算真的是冯姵做的，她们也拿不出任何证据。 “走吧，去休息室。” 元若星点点头，扶着她一起回到了休息室。 女孩们回来的时间刚刚好，发起人季柏涵正已经成功统计好每个人的票数。 她们看着屏幕上未公布的票数，心情不由忐忑起来。 感受到元若星的手心微微出汗，顾湄回握住她，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出票数了！” 女孩们忙是齐齐抬头往屏幕上看去。 第五名祝敏25票 第四名许听荷32票 第三名冯姵75票 第二名元若星105票 第一名顾湄？票 女孩们有些失望，没想到个人票数竟然会这么低。 她们悄声讨论起来。 “诶？第一名的票数不公布吗？” “可能要等到最后才公布呢，最后组与组间也有排名。” “希望顾湄的票数多一点，要是能达到全组第一，可是有加票呢。” 然而这不过只是说说，在见识过A班B班那么炸裂炫目的舞台表演后，她们根本对第一名没有抱任何希望。 更何况除了顾湄的票数，她们小组总票数实在是太低了，不垫底已经是最好的了。 祝敏和许听荷不由犯起愁来，这一期公演结束就要开始公布淘汰名单了，她们本身就没有粉丝基础，现在又是组内倒数，说不定就要止步于这期公演。 元若星虽然没有淘汰风险，但意识到没法拿到加票，她不由也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