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我又朝着四周的墙壁望了望,视线面前的墙上竟然挂着一把土枪,尽管我对这种东西并不熟悉,但也算不上什么陌生,这家伙明显有些年代了。 那样式已经有好多年了,至少也是上个世界战争年代的玩意了。我很奇怪为什么在这个地方会有这样的东西,但是自己也并没有多想。 我很想过去将那东西拿下来看一看,但是一看到自己面前的棺木,心里不自觉又有些发憷,这可是在人家家里,还是不要动那些东西了,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我的世界观早已经承认了很多的事物。 也不知道这家的主人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不想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我又朝着棺材上的照片看了两眼,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看着照片中的老人,竟然感觉对方很慈祥。 这可不是什么错觉,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棺木前面摆放的白色蜡烛竟然自己点燃了,看到这一抹,我整个人嘴里不停地说着道歉,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直接就从退出了小屋子。 并没有什么东西挡着我,等到我顺利的从土屋退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好像瘫痪了一般,直接就瘫坐在地面上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屋子里待了多长的时候,等我抬起头看天色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天空似乎都已经慢慢的变暗下来,黑夜好像就要来临了。 在这个一个人都没有的地方,而且马上就要天黑的,我的心缺乏的不安起来。 第23章 妖艳女人 望着昏暗的天空,我想到了阮玲和老头儿,我明明记得跟着两个人走的。 那绳子又不是线,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而且既然是拉的,那肯定是绷紧的,老头儿在阮玲后边,我在老头儿后边,如果绳子断,我没感觉,老头儿也应该有感觉的。 可是好像谁都没有发现,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断了。 依我看,绳子断没那么简单。 望着这荒无人烟的破村子,我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眼看着天要黑了,这荒郊野岭的,万一在蹦出个狼什么的,可就歇菜了。 我把希望全寄托再了老头儿和阮玲的身上,希望这两个人能长点心,找到我。 不知不觉中天黑了下来,我从周围的山林里找了一些柴火,打算生个火,照照亮。 这附近山林里的动植物还是很丰富的,正值夏季,随便一搜剐就全是干掉的树枝。 我本来是打算放在村口的,可是当我抱着这捆柴火,走回村口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彻底给吓懵了。 之前的那个荒村竟然,竟然出现了亮光。 这些亮光摇摇摆摆,很明显不是电灯的光,而是蜡烛。 每家每户无一例外。 距离我最近的一家门打开了,先前我发现的棺材就是这户人家。 我呆愣在了这,望着眼前的村子被吓到了。 这怎么可能呢? 恰在这时,一扇扇的门打开了,一些农民打扮的人扛着锄头从院子里出来。 他们无一例外,是往村头走的。 因为全是低着头的,我并不能看到他们的脸。 在这些农民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看我一下,彷佛我就是空气一样。 我目送着这些人从出门到从我身边经过,在到附近的稻田,直到最后从我面前走过也没有搭理我。 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也能想到是什么样子的。 肯定很难看! 我敢肯定,今天来的时候这个村子里是没有人的,为此我还专门喊了喊。 一个村子要是有人不可能白天连个开门的都没有,可是这些村民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不是鬼那样,走路轻飘飘的,相反和正常人一样,而且给人的感觉有血有rou,分明就是人。 说是人白天没有,只有晚上有,我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没等我想明白,又有一群人从自家里出来,与刚刚那些中年人不同,这次出来都是老人,男女都有,每人端着一碗饭,找到合的来的就一块聊天,吃饭。 这些人聚在一块很快,说出来都出来,说不出来都不出来,就像商量好的一样。 此时天空之上,圆月高挂,透过光辉,能看到那些老人映在地上的人影。 我听老头儿说过,有人影的都不是鬼,没有影子的才是鬼。 那些老人的人影那么真实,加上各个东家长西家短的说话声,我本来心里的害怕减轻了不少。 心里安慰着自己,今天虽然找了,可实际上只找了一家。 我找的这一家,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出来,或许整个村子就这一家没有人,碰巧我进去了而已。 想到这点,我胆子大了不少,放下手里的柴火,我走到那些老人的面前尝试着跟他们聊天。 出人意料的是,这些老人并不像刚刚那些扛着锄头出去的中年人一样,把我当成了空气,相反很主动的跟我聊天。 这么一接触我心里的恐惧消失了不少,更加相信这个村子是有人的,只是我去的那家,碰巧刚好没人而已。 从这些老人的嘴里我得知这个村子叫红叶村,因为村外有浓重的白雾,也就是那个使我迷路的白雾,这白雾切断了他们与外界的交流,所以直到现在还过着以前的生活。 我询问老人那白雾是怎么回事?为何会长年不散,这些老人也说不好,只是表示在他们爷爷辈都是那个样子了。 我能想到那白雾不简单,普通的白雾不可能会把绳子给整断的,那地儿有点邪。 他们这儿与正常的劳作不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这里是行不通的。 他们刚好相反日出而息,日落而做,老人解释说是因为这里的农作物大部分都是夜间的,日间农作物很少,他们也得因为环境而变化不是? 夜间农作物我没见过,但看大爷说的很诚恳,加上刚刚确实有一群壮年出田劳作,我也就相信了。 在跟这群老人聊天的这段时间,我的肚子突然不争气的鼓鼓叫了起来。 想想自从和老头儿,阮玲来这儿,就没有吃过一次饱饭了,加上这次迷路,我一天滴米未进,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这些老人又在我面前大鱼大rou的,不饿才是见鬼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那大爷打量了我两眼,立刻笑了:“小伙子,真是对不住,我们这吃的已经没了。” 我有些尴尬的问:“一口都没有吗?” 大爷点头,解释他们这儿的人粮食来之不易,每家每户做饭都是刚刚好,不多也不少,我想讨口饭在这村子里也是找不到的。 我有点不相信,这做饭谁能做的那么准,一口不多一口不少,想想我妈做饭几十年了,每次还是不多就是少的。 他们粮食来之不易,做饭可能剩饭的可能较低,说一点不剩我是不相信的。 我看这大爷一碗的饭,说那么多就是不想管我一顿呗,我对这大爷之前的好印象瞬间就没了。 不就是饭吗?此处不给吃,自有给吃处,我爬了起来,从村子里走过。 这个村子是一条路通到头的,所有的村民都住在道路两边,从这户走到那户也没多远。 只是这些人好像知道我要来要饭的一样,我刚贴回去,他们就端着碗回屋去了。 搞得我无语死了。 这也太抠了吧,就是一口饭而已,大不了我付钱就是了,用的着那么金贵吗? 从村头到村尾,我走过去后,整个村刚刚还都是老人说话的声音,此时又恢复了冷冷清清。 说起来可能都不怕别人笑话,就是因为我讨口饭的缘故,把整个村子的老人都给吓回家了。 若不是田间劳作的壮士和各家各户传来的星星点点的烛光,我肯定会以为刚刚经历的那一些都是幻觉。 细想一下,村子里的人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生存这么久也不容易,这里的环境我不是没有接触,两边都是高山,适合种田的地方很少很少,不精打细算一点可能就会饿肚子。 可让我奇怪的是,我刚刚在这些老人的碗里明明看到的是大鱼大rou,而不是大米馒头,这说明山里的野物比较多,不至于那么抠吧? 想在多也没用了,人家就是这么抠了,不给你吃,你也没办法。 我叹了口气,有句话叫穷山恶水出刁民,一点也不假。 心里有些不爽,脚不自觉的在地上踢了一下,本想泄泄火,却没想到“嘭”的一声,把我吓了一跳。 抬头一看,刚刚自己随便踢的一脚却踢到了一块石头,这石头刚巧不巧飞到了村尾最后一家的门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大门便打开了,走出来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跟村里的其他人大不同,不仅穿着性感,而且还很大气,一身鲜红的旗袍披身,旗袍的第一个纽扣开着。 她此时正微微欠身,在看脚下的石块,透过月光我好像看到了旗袍领下的酥胸。 我眼睛一直不太好使,但这一刻却不知道为何,彷佛酥胸身上的斑点都能看的清晰。 这女人的出现让我一时间呆住了,原本咕咕乱叫的肚子在这一刻也没有了反应。 我想不通,这里为何还有如此不同的女人?这村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水灵女人的地方? 在我疑虑的时间,女人把头抬了起来,浓妆艳抹却并不恶心,高鼻梁,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嘴,整个一“妖艳!” 不知不觉中女人已经走到了我身边,盯着我。 这时候我才从发呆中回过神,不敢正眼瞧她。 我还是怀疑,她的特殊,她不应该出现在这?尤其是这身衣服,怎么看都不像这种鬼地方能做的。 在我审视她的时候,她说话了。 “看先生的装扮不像是本地人?” 从月光下能看到她的影子,加上有血有rou,除了脸色有点发白,其他都挺正常,我也没有多想。 “是,我…我是从外地来的,刚刚不是有意踢你家门的,抱歉抱歉。” 我赶紧赔不是,自己有错在先,赔罪也是应该的。 妖艳女人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村外有片雾区,村里人都从那走不出去,先生应该是迷路来这儿的吧。” 这都能看出来?我点了点头,问妖艳女人是本地人吗? 妖艳女人告诉我是。 我打量着她这身旗袍,还想问问,肚子却在这时候咕咕咕叫了起来。 整个人都有些尴尬了,那妖艳女人低头瞟了我的肚子一眼,微微一笑:“看先生应该还没吃晚饭吧,正好我家有些剩饭,先生如不嫌弃的话,可以先垫垫肚子。” 我一喜,告诉她不嫌弃不嫌弃,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还嫌弃?我可不是那么挑的人。 “那先生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