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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兔接过那本书,觉得它有点眼熟。 这好像就是容舒小时候看过的那一本!原来他那么小就学会这些了。 容舒又指了指刚刚的那个丹炉, “你可以继续用它练习,这次我不插手了。它只是个普通的炉子。” 喻兔把这两样东西放进储物戒指中,心情有些激动,“舒舒,谢谢你!我最喜欢你啦!” 容舒动了下手指, “我会定期choucha的,你好好练习, 到时别向我抱怨办不到。” “是!”喻兔重重点头,眼睛弯成月牙,梨涡轻陷。 容舒烦躁的闭上眼睛,“睡了。” 喻兔听到容舒的话, 抬头看了看天, 天幕黑沉沉的,确实已经不早了。 她走到方桌旁边端起小黄鸡的小窝就想回房。 “你去哪。”容舒清冷好听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喻兔抱着小窝回头,茫然地眨眨眼睛,“回房间睡觉啊。” 容舒抿唇看着她良久, 命令道:“变回兔子。” “哦。”喻兔以为他是在提醒她现在不宜用人身出现。 漂亮的小姑娘在原地消失, 小黄鸡和它的窝因为失去了人的支撑掉在地上。 一只白白胖胖的兔子刚刚显形,她就不受控制的飞向床上。 容舒满意的把兔子抱进怀里, 再次闭上了眼。 胖兔子蹬了蹬腿,有些不明白此刻的情况。 “舒……舒舒,你干嘛呀?” 容舒声音里带着丝困倦,解释道:“陈离可能会半夜来查探,你回去会被他看出破绽的。” 喻兔松了口气,接受了这个解释。 她起初有些不好意思,扭了扭身打算爬到离容舒稍远一些的那个枕头边上。 结果又被拖了回来。 关键拖她的那个人闭着眼睛一副已经熟睡了的样子,仿佛你要是吵醒他你就是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最后喻兔干脆也就懒得挣扎了,趴在容舒的怀里想东想西。 她本以为在这个环境中自己很难睡过去,没想到不一会儿困意就席卷了她。 床上一人一兔冒着粉红泡泡睡的甜蜜。 而刚刚因为喻兔变回兔子,失去了支撑落到地上的窝还留在冰冷冷的地板上。 窝里的小黄鸡由于胖成了个球,在窝的边缘挂着,眼看就要滚出来。 窗户被一阵风吹开,小窝也被吹的晃了晃,小黄鸡彻底从窝里滚了出来,躺在冰冷的的板上翻了个身。 一切都很和谐美好。 ** 到了后半夜,陈离果然如容舒所料亲自来到这里查看状况。 他先是去了喻兔的房间,确认里面确实没人之后,又推开了容舒房间的门。 屋内光线很暗,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一点光可以让人勉强看清里面的情况。 屋子内摆件整齐,水盆上面还挂了一块白色的布巾,上面隐隐泛着红色,是血迹被洗过很多次也没有洗干净所留下的痕迹。 陈离步子尽量放轻来到床边。 床上躺着一个其貌不扬,唇色乌黑的青年,他的脸上被划了几道血色的口子,额角是密密麻麻的汗滴,眉头紧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陈离cao控着灵气向青年探去,起初受到了一点排斥,但很明显因为主人的力不从心,陈离很轻易的突破了这一层阻碍。 确认了容舒确实伤的很重,但却不至于死之后,陈离为了让容舒好的快一点不要耽误他的计划,掰开他的嘴给他喂下一颗上好的伤药。 待容舒吞下药丸后,陈离冷哼一声:“真是浪费了我的药!”然后关门走了出去。 在陈离走后,房间一切又恢复了原样,挂着的布巾上的血迹消失,隔壁房间的小黄鸡和容舒喻兔重新出现。 幻术解开了。 小黄鸡和喻兔仍然睡的深沉。 床上的裴湖变回原来的样子,皱着眉一脸嫌弃的灌了好几口水。 “呸呸呸,这老头洗手了没啊就拿着药往我嘴里放!” 南宫傲天打着哈欠从暗处走出来,一脸不爽,“我说徒弟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他让你来这儿装死你就真来啊?你咋不听我的!” 裴湖好脾气的敷衍:“我咋不听您的,我当然听你的呀!” 南宫傲天呵呵笑道:“放屁,我让你别听那个臭小子的,你听了吗?” 裴湖揉揉鼻子,另一只手从背后拿出一个笛子来,“哎呀,师傅别生气了,这不是拿人手短吗。人家给了好处的。” 南宫傲天嫌弃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老子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偷过的宝贝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一把破笛子你就把自己卖了!你以后好好孝敬我,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裴湖小声嘀咕:“我对世面没兴趣,我只对写话本有兴趣。” 然后他赶在南宫傲天发飙前赶紧溜了,“睡觉了睡觉了师父,哈——都这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你有什么正事吗?还早起?” 南宫傲天翻了个白眼跟着他出了房间。 站在隔壁的房门口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把门踹开,“哼,要不是怕吵到小丫头睡觉,我一定现在进去不让你俩在一个屋!不怀好意的魔头。” 容舒对南宫傲天的动作知道得一清二楚,但他并不在意南宫傲天对他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