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她登基后渣公公回来了在线阅读 - 第50页

第50页

    “呵呵哈哈哈……”他忽毫无预兆地仰头大笑,毫不掩饰地施加嘲讽。

    何原卿,孤认出你了。

    不知为何,邢筝觉得子清浑身散发出一种压迫的气息,逼得她蹙起眉头。

    她还来不及细想,便听宁长贤夸赞道:“不错,小火菇教育下人,很有一套,把人驯得,服服帖帖。既如此,你就替六殿下喝上五杯。”

    他起身,歪歪扭扭摇摇晃晃,低笑了一声又一声。

    何原卿,净身可疼?是不是吃了许多蛋黄?蛋黄好吃么?

    忽想到什么,他又欠欠儿地补充一句:“你这小奴,护主心切,孤很是赏识。孤桌上还有一碗清水莲蒸蛋,赐给你。”

    “一定要,”

    他弯腰,颇有杀意地瞪着子清,一字一顿道,“在孤眼皮子底下吃完。”

    作者有话要说:  邢筝:子清说我家殿下……嘿嘿嘿……

    邢简:我真的被无视了?

    感谢小可爱们的一路支持,康康我的预收文吧!

    《女配她恃美行凶》

    谭贤穿进了一本女强文。

    她第一世实在干不过女主,还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重生后,她干脆自暴自弃,恃美行凶,光荣成为一代海王。

    某日,谭贤和男n号在海边嬉戏追逐时,意外捡到一个神奇的小海螺,里头竟传来十分清冷的男声。

    对海的女儿来说,撩什么不是撩?她顺手就撩了一颗“海螺精”好几年。

    突然有一天,她的海螺小郎君来找她奔现了,杀得她猝不及防。

    他:昨日与你共饮一杯春点头的是谁?

    谭贤:我哥。

    他:前日与你漫步沙滩的又是谁?

    谭贤:我……二哥。

    他:再前日与你谈笑风生,泛舟湖上的又是谁?

    谭贤:我……三哥。

    对方冷笑一声:哥哥真多。

    后来,隔壁新皇登基,大军压界,直接把谭贤所在的国家给踏平了,管他什么男主女主,和谭贤有过交集的人通通被俘虏。

    谭贤被逼无奈,只好去见那“绑匪”,直到看清来人的脸,她心头咯噔一声:

    完了,玩脱了。

    感谢在20200826 20:27:50~20200828 18:00: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粗茶淡饭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未来科技员工 5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5章 鸡蛋(下)

    邢筝隐隐有种自家小太监被欺负了的感觉, 但若要问哪里被欺负了,她答不上来。

    毕竟五杯酒并不多,一碗水莲蒸蛋也是上好的补品。

    可赏蛋就赏蛋,宁长贤干嘛脸臭得像死鱼。

    邢筝看了极不爽, 又念起他早前把她的好心当驴肝肺, 越想越觉得火冒三丈, 有了一触即爆的架势,要掀桌子发飙。

    子清自身后倏拽住她的衣袖, 硬是把她扯回座位上。

    他只淡淡一笑, 叩首谢恩:“谢太子殿下。”

    后来,子清在宁长贤眼皮子底下吃完一碗蒸蛋。对方方觉得无趣似的,甩手而去:“六殿下,有空我们演武场比试一场。”

    邢筝:比试?我可不可以到时候等你来了把演武场的大门关上, 把你的脑袋留在门里?

    自此, 子清一晚上都笑而不语, 沉默寡言。邢筝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连嘴里的rou都不香了。直觉告诉他, 子清不对劲。

    借口肚子疼, 邢筝先行早退, 一路上问子清什么,他却皆应答自如,无甚异常。

    “早些回去休息吧,有雪云在就够了。”邢筝再三让他先回去休息,拒绝他的伺候。

    子清最终妥协,行了礼,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脚步飘忽忽,落不到地似的。

    夜深人静,下人房里别的太监守夜的守夜,入睡的入睡。

    越行至下人房,皂角的气味越浓厚,脚下的青石板路也越发湿滑。

    子清来到房门前,拿出钥匙,脸色蓦地一沉。

    吞咽一番,他打开房门,大步跨入,熟稔地自床底取出一木盆。

    “呕————咳咳咳——咳咳——”

    难忍的呕吐声沉闷地响彻在小小的屋子内,回荡在矮小的房梁上。

    他趴在小盆边,紧拧眉头,双眸腥红。记忆的海里翻上一浪又一浪,均是那些年,他头一次见到宁长贤的场景。

    那年,宁长贤也还是如今的阴郁少年……可他……还什么都有……

    抬头,墙上小鸟儿的画像是月光下唯一的色彩,仿佛一排木筏,载着他在排山倒海的黑暗中晃荡,但那些黑暗几乎次次都要压垮他。

    钻心的痛楚自太阳xue蔓延到胸口,再由心的树杈传导到每一个颤抖的指尖。

    每每去回忆,他便浑身颤栗。

    他分明都快忘了那种感觉,但今日与宁长贤一见,他的眼神告诉自己,一切都变了,是断崖式的、天崩地裂的改变。

    黑暗中,子清止不住地颤抖,胃里翻江倒海般,他猛一低头,又是一阵倾倒,撕心裂肺地,像是要把残缺的灵魂通通倒出来。

    “子清?”

    猝然有人唤他,他惊愕地抬起头。

    那人端着一个精致的烛台走到他面前,暖黄色的光照亮了她的面。

    她用手帕拭去他嘴角的污秽,毫不避讳:“子清,你不能喝酒?还是……不能吃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