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残忍
谢恪回来时,陈绮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今日惊马一事,谢渊派人知会了他。知道消息之后的谢恪自是立马放下手头诸多公务就跑了回来。 只是,刚进院便看见曦光之下,他的小妻子正在专注的摆弄花草,那般专注的神情教他唇角也不由得露出笑意来。 而她的小妻子整理完花草之后,终是注意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他,冲着他柔柔的唤了声。 “谢恪!” 陈绮口中唤着,人已经跑上前去,朝他伸出双臂来。 “谢恪!”她又唤了一声,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他的怀里头。 谢恪抱着她柔软的身躯,摸着她的头柔声道:“今天被吓坏了吧?” 陈绮埋在他的颈窝里摇了摇头,轻声道:“没有,只是稍微吓了一跳。” 二人抱了一会,谢恪才缓缓松开她,只要看着她,他便总是不由自主的泛出笑意来。只是谢恪的视线瞥过陈绮缠着白绷带的手,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 “是受伤了么?”谢恪询问道。 陈绮听他这般询问,便知道谢渊应是没有将铺子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但是那些事情,让她说……她也委实说不出口来。 话到嘴边时,便不小心的对谢恪说了谎:“嗯……今天不小心被茶水烫到了。” “疼吗?”谢恪关切追问道。 陈绮笑着摇了摇头道:“就烫到一点点,水泡也没有起,阿玹还为我上了药。” 谢恪伸出手轻轻点了点她的脸颊道:“以后小心些,可不能总是这般冒失。” “嗯!”陈绮立马点头回应,随后踮起脚来,亲了亲谢恪的脸颊,“以后不会啦。” “谢恪!”陈绮忽的又唤了一声。 “嗯?”谢恪轻应。 陈绮没有回声,揪着他的衣襟,示意他俯下身来。 谢恪俯下身来,陈绮便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倒是教谢恪猝不及防,只是既是陈绮的意思,他也顺着她的吻回吻了回去。 唇齿纠缠间,身体的热度也陡然升温。二人紧紧相拥,没有半点空隙。 许久这一吻才结束,陈绮喘息着,一双眼中尽是氤氲的水汽,暧昧的声音,对谢恪来说是无声的勾引。 谢恪捏着她的下巴,不由得哑声道:“你的手受伤了,我真的不想……” 陈绮微微咬唇,有些害羞的低下头来,轻道:“可是……要是……我想呢……”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只剩下了低低的尾音。微垂的眼睑颤动,脸上也渡上了一层绯色。 谢恪自是懂她的意思,喉结微动,唇角泛起笑意来。 只是还未等他说话,陈绮便又道:“那个……也不是……但是……夫主不想么?我的手,不影响的……” 她羞得满脸通红,谢恪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觉得她愈加可爱起来。 不由得俯身又吻了下来,印上她唇的那刻前,他低低出声道:“你要知道……我无时无刻不在渴你……” 灵巧的舌头撬开少女的牙关,去品尝她口中的甜津。陈绮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身子也软了下来,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被他侧身抱了起来。 二人往房里走去,谢恪舍不得离开她的唇,便用脚踹开了门。 又一个吻结束,谢恪轻舒一口气,看着眼前呼吸急促的陈绮,温声道:“去床上么?” 陈绮低头稍加思索,便低低回道:“今天……就在这里吧……” 谢恪眼神一黯,手却已往她的衣带探去,陈绮也不甘示弱,也伸手去解谢恪的衣裳,你来我往间,二人的衣裳都已大褪。 谢恪将她抵在门上,俯首便在她的脖颈落下细密的吻来。陈绮的肌肤白皙娇嫩,谢恪每吻一下,都好似品尝着香甜的牛乳。 他不忍心弄疼她,故而每次去吻她的身体只会落下轻轻浅浅的吻来,没有半个吻痕。谢恪的吻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去,滑至绵软的乳儿时,视线便见着两颗朱果早已尖尖的立了起来。 他没有急着喊出,而是往上头吹了口气,口中沙哑道:“阿绮的乳儿硬起来了呢……” “好痒……”陈绮忍不住娇声道,身子微微侧去下意识便将乳儿送进谢恪的口中。只是朱果在谢恪的唇上蹭了蹭,陈绮便觉得身上有一阵轻微的电流经过一般,教她身子一颤。 随即谢恪便张口含住了她右边的朱果,伸手一只手去揉另外一边的乳儿,柔软的乳儿在谢恪的灵巧手中捏出各种形状来。 陈绮忍不住发出轻哼声。 “很舒服么?”谢恪舔弄着她的朱果,言语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嗯……”陈绮下意识轻声应道。 而此时谢恪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腰线下滑,将手往她的小裤里伸去,修长的手指夹住她身下小裤里湿润的花瓣,教陈绮陡然睁大了眼睛。 他用手夹着陈绮的花瓣轻轻的扯了一下,视线却落在陈绮的脸上,她娇羞的神情令谢恪唇角的笑意更深。 “谢恪大坏蛋……”陈绮忍不住娇嗔道,声音细腻又绵软。 “嗯。”谢恪似是早已接受了这个评价,坦然应道,手指拨开了她的花瓣,往其中的细缝探去。湿漉漉的水泽因着陈绮此刻的站姿,都黏黏答答的滴到了谢恪的手上,多次水rujiao融,二人的身体早已彼此熟稔。 眼前的人是他,她便极容易动情。 “插进去了……”谢恪低低预警道,手指往里头探了进去。狭窄的甬道湿润紧致,紧紧的绞着谢恪的手指。 谢恪的手指进进出出了几下,便对陈绮询问道:“阿绮,可以进去了吗?还是要再一会?” 陈绮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轻轻的应了一声,谢恪这才褪下的裤子,那物抵在陈绮身下,他却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又道:“若是疼的话,便告诉我一声。” 陈绮点了点头。 谢恪打开她的大腿,用手抓着她的大腿夹至腰间,随后对着她的身下缓缓插入。 物与物相触,温度灼人,只进了一个口,陈绮便难耐的发出一个单音来。 “阿绮。”谢恪轻叹一声,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缓缓进入,轻微的痛楚,满满当当的欢愉,男女之间最私密的语言。有力又温柔,他的一腔浓情蜜意早就化为行动,无声的在朝她诉说着。 “谢……恪……”陈绮的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几乎是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了,但是谢恪却将她架的稳稳当当,甚至还有余力在她的身体里挺入进出。 但陈绮自然与她不同,被入了几下身子立刻便软成了水一般,她将脸埋在谢恪的脖颈中,只能随着他的抽动不断的发出嘤咛声,身体哆哆嗦嗦的,过多的欢愉也好似要将她的泪花逼出来一般,眼中尽是氤氲的水汽。 谢恪被她紧紧绞着也是美极,湿软紧致,堪比人间极乐。 他入得极深,令陈绮有种被她捣坏的感觉,但是清晰的欢愉又令她感到还是尚可以承受的,整个人昏昏沉沉,只能窝在谢恪的怀里颤抖着,交合处早已汁水四溅,黏腻的水泽顺着陈绮的大腿内侧滑下,滴在了地上。 “谢恪,说你……喜欢……我……我好想……听……” 她没有办法不去喜欢眼前的这个人。 这么温柔的人,她没有办法不喜欢。她想要听,听他说,他也喜欢她,一次又一次的,装在眼里,心里,满满当当的。 然后,她就不会再考虑别的事情了。 谢渊的事也好,谢家共妻的事情也好,都不要去考虑了。 她只要谢恪…… “喜欢。”谢恪哑声道,“阿绮我喜欢你,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喜欢你。” 沾染上情欲的嗓音低哑,一字一顿皆是男子独有的诱惑。情和欲二字本就纠缠不清,因情生欲,还是因欲生情,二字一旦牵扯,便浓融到血rou里,便是抽筋剥骨,也分不开。 “再……说……”她强忍着因为欢愉而来的娇息,对谢恪令声道,可是到底嗓音绵软,出口便好似撒娇一般。 而即便是这样,谢恪这般宠她,自是她说什么都照做。 “喜欢……阿绮……我喜欢你……无论你要听多少次,我都愿说给你……” 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令陈绮的眼角滑落下泪水来,不知是因为欢愉还是因为她的温柔。陈绮紧紧的抓着他的脊背,指头都嵌进了rou里。 她忍不住也出声回应,“我也喜欢你……好喜欢你……” 她只要谢恪就好了,真的只要谢恪就好了。 真的…… “这对我来说,不残忍么?不残忍么?阿绮?” 谢渊的声音又陡然在她脑海中响起,而她此刻又将近高潮,谢恪大力的朝她身体的软rou撞击着,她觉得脑海一空,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 “谢恪!”她尖叫一声,身下汁水四溅,已是到了极致。 只是这种时候,脑海中谢渊的话语就愈加清晰。 不残忍么?不残忍么?阿绮? 如果他是谢渊,会觉得,这是很残忍的事情么?她搂着谢恪的脖颈,低低喘息着,思衬着。 免·费·首·发:po18yu.νiT [щоо18.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