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在线阅读 - 第28章爽得欲仙欲死(H)

第28章爽得欲仙欲死(H)

    “小姐,我想亲你。”梁道卿指了指自己的唇,舌头舔了一下唇瓣,眸中含情,“请允许我亲吻你。”

    “好。”程锦年笑着答应。

    他掀起她的裙子,容色糜艳:“我说的亲吻,不是亲吻小姐的唇,是亲吻小姐的这里。”目光望向她的腿心,提醒道,“小姐,请认真画画,莫要被我分心。”

    程锦年轻轻嗤了一声,似是不屑。

    美丽的少年不以为意,钻进她的裙子里。

    她大发慈悲地岔开腿配合,要看看他能玩什么花样。

    阳光照在窗纱上,光透过窗纱,照得屋子内十分明亮。

    他在她的裙内,视力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裙子里弥漫着忍冬花的香味,以及属于她的淡淡的气味。

    她坐着,姿态端庄,亵裤干干净净,看不出丝毫动情的痕迹。

    但梁道卿自信他能挑动程锦年的情欲。

    他对她的大腿吹了一口气,启唇吻上去,用时轻时重的力度吮吸她的肌肤。

    暧昧的啧啧水声在屋里响起,伴着沙沙声。

    他在勾引她,她在画画。

    纸上,程锦年画的不规则有核之物逐渐变得完整。

    只看她专注画画的模样,谁能猜到她的裙子里有个男人,正在使尽解数勾引她,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呢?

    哼,他不会得逞的!

    程锦年对自己的定力充满了信心。

    温热的唇舌在大腿内侧的皮肤舔舐,带来濡湿的感觉。

    他的呼吸扑在她的皮肤上,令她感到些许痒意。

    不知他如何得知她痒,他的唇移过来,覆在痒处,用柔韧的软舌,用坚硬的牙齿为她挠痒痒。

    痒意消退,他用脸蹭了蹭她,柔顺的发丝划过她的皮肤。

    没有谁能比他更体贴了。

    被取悦的程锦年腾出了一只手,隔着裙子拍了拍裙下的少年。

    他发出笑声,头颅在她的裙子里微微颤动,问她:“小姐,你在催我吗?”

    “我是满意你。”程锦年蘸了蘸颜料,继续画画。

    梁道卿在亲吻她。

    他的津液润湿亵裤,隔着一层布,用灵活的舌尖顶弄她的小腹。

    湿润的布料贴着皮肤,津液在空气中散去多余的热量,使她感到凉。他似乎想用舌头将布料舔薄,一下又一下,黏腻、湿热,像个小勾子似的撩拨她。

    程锦年的眉毛微微蹙起,小腹缩了一下。

    不是不喜欢这种被隔着布料舔的感觉,而是这种感觉太陌生,她需要时间熟悉。

    他的手,大胆地搂住她的腰,手掌的热量透过衣服传给她,诉说着他的渴望。

    她能听到他体内的血液在流动,速度比平时快,导致体温比平时高。

    简而言之,他有一点激动。

    可她很冷静,气息平稳,丝毫未乱。

    程锦年一边画画,一边感受着梁道卿的动作。

    他的手在抚摸她的腰,像摸猫,又比摸猫多了一些情色。

    伺候人这事他确实擅长,明明腰是怕痒的,梁道卿却没有让她痒,只让她感到舒适。

    她喜欢他的抚摸。

    梁道卿知道她欢喜。

    裙子内的他眉眼舒展,心怀得意。

    他的唇舌往下,落在她的耻骨,舌尖隔着亵裤感觉到她的细毛。

    亵裤被他舔湿了,湿得浸满他的津液。

    他像猫儿喝水一样舔着她。

    程锦年依然气定神闲。

    他的手掌也划过她的腰,朝她的臀探去,摸到她的尾椎,继而笼住她的臀瓣,色而不yin地揉按,手指陷入臀rou中。

    程锦年心里升起异样的情绪。

    她毕竟不是木偶人,被他伺候,感觉还是有的。

    肌肤好像变热了。

    她的手掌像是穿过虚影似的穿过衣裙,掌心触及梁道卿顺滑的发顶,轻轻摩挲。

    这是她给予他的肯定,也是她给予他的回应。

    梁道卿张开嘴,含住她的耻丘吮弄。

    即便隔着潮湿的布料,她也知道他的口腔有多热,那根舌头有多灵活。

    画纸上的画在一笔笔完成,可程锦年知道,她的画画得叁心二意。

    她湿了,小腹热乎乎的,皮rou下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快感如电流蹿过,反馈给大脑。

    舒服。

    她要得到更多快感。

    程锦年按压梁道卿的头顶,示意他快点。

    他慢悠悠地舔她,舌尖压着布料,一点点地将未湿的布料舔湿,让湿润的布料覆盖在她的耻丘与蜜豆之间。

    绵绵快意如浪潮冲击着沙滩,rou欲试图侵占她清醒的大脑。

    而大脑对此乐见其成,抵抗意志薄弱。

    当他的舌时轻时重地刮过花缝顶端,与蜜豆接触,程锦年总会条件反射地缩紧花xue,胸部以下、膝盖往上的身体酥麻颤动,被情欲控制。

    爽。

    但是没有爽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她用画笔蘸了颜料,将颜料涂抹在画纸上,眼睛看着画,心神被梁道卿的动作牵动。

    表面上,她保持着脸不红气不喘的状态。

    实际上,她的腰朝他挺了挺,并把他按向腿心,命令的声音含着渴望:“继续。”

    梁道卿嗯了一声。

    他又含住她,上下唇裹住她的花户,唇rou有力地蠕动着吮吸着,狡猾的舌头抵着她的花缝不停地钻。

    程锦年不是头一次被舔,以往总是rou贴着rou,这次rou和rou之间有一层布。

    碍事的布。

    别有趣味的布。

    花缝中的蜜豆受到了刺激,胀大变硬,从半开半合的花缝中冒头。

    她动了动腿,更湿了。

    梁道卿以湿润的布料裹住蜜豆,坚硬的牙咬了咬,程锦年情不自禁地喘息一声,放在画纸上的画笔差点画歪。

    总算凭实力将她的注意力从画画中夺了过来,梁道卿甚是得意。

    他更积极地用舌尖推挤布料后的挺翘蜜豆,再以舌头反反复复地拨弄,引出她的快感。

    她的蜜豆最敏感不过了。

    果然,他的头顶传来了她的喘息声。

    他尝到她分泌的春水。

    勾引她成功了。

    她动情了。

    她还能用心画画吗?

    梁道卿心中闷笑。

    在她窄而挤的衣裙之内,他的体温升高,心跳更急更快,血在血管中汩汩地流淌,满是蓬勃的生命力。

    他跪着,抱住她的下身亲吻她,把她干净的亵裤弄得湿哒哒,令她吐出的蜜液染上他的味道。

    与娇嫩的肌肤对比,再细滑的纺织物也会显得粗糙。

    布料摩擦蜜豆,带来的快感时而激烈时而平缓。

    “唔啊……”

    程锦年吐出呻吟,腰都软了。

    她难以保持端庄坐姿,索性放松身体,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大腿张得更开。

    宽松的裙子向两边拉开,因裙下藏着少年,裙子在他的头顶绷紧了。

    绷紧的衣服弄得程锦年不舒服。

    她的一只手拿着笔,一只手在裙下,摸着他的发顶,拔掉他束发的金环,将自己的衣裙往膝盖上拉了一把。

    小腿露出来,裙子罩在少年头上,变得宽松。

    叮的一声,金环落地。

    他的头发散开,根根顺滑。

    她的五根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细细地抚摸他的发根。

    他的发根在发热,带着轻微的潮意,那是他的汗。

    程锦年眨了一下眼,目光穿透了衣裙,看到他红得像发烧的耳朵。

    噫,这么激动吗?

    梁道卿埋首在她的腿心,唇与舌伺候她,制造情欲的浪潮。

    很快,程锦年忘记了他是否激动,仰起头挺胯,让花户更亲密地贴着他的唇。

    她舒服得喘息,爽得眯着眼睛呻吟。

    有意无意地,梁道卿的手掌在她臀瓣上揉,揉到了她的后庭。

    那处是感觉不到爽的,然而他揉着她,她没有反感,便没有制止他。

    肌肤在亲密的接触中升温,程锦年还记得自己要画画,将画笔在纸上涂抹,才知道笔尖的颜料干了。

    她伸长手,用笔尖蘸取颜料。

    蓦然间,蜜豆又被他咬了一下,快感猛地攀升。

    “啊——”

    长吟响在耳边,梁道卿抱着她的下半身,闭着眼睛用力亲吻她,快速地啄她的蜜豆。

    太刺激了。

    情欲浸透程锦年的大脑,她抻直了腿,毫无画画的心思。

    衣裙外,沾了颜料的笔尖颤动着,颜料抖落在地,无人在意。

    握笔的少女面色绯红,眼睛湿润,舒畅快乐。

    她一声一声地叫,放荡不羁,肆无忌惮。

    仅仅穿着一条亵裤的少年跪在她的大腿中,赤裸的上身被她的裙摆遮住,黑发流泻而下,头颅耸动,就像一只听话的大狗。

    少女拉扯他的长发,揉着他的耳朵,抚摸他的肩颈。

    她扭着腰和臀,像是骑在他脸上那样。

    湿透的布料包裹她的蜜豆,梁道卿用牙齿夹住了蜜豆,舌尖顶弄。

    顷刻,程锦年在他的舌尖高潮了。

    她爽得尖叫,欲仙欲死,无意识地将他的头发扯断了几根。

    梁道卿还在舔她,舌尖对着蜜豆顶弄弹拨,延长她的高潮余韵,直到将她送上第二重高潮。

    他还能让她在第二重高潮的余韵消失前登临第叁重高潮。

    揉着她的臀瓣,梁道卿大口大口地吮吸她的花户,舌头和牙齿轮番伺候她的蜜豆,给予这粒敏感的rou更多刺激。

    连续叁次达到高潮,程锦年张开嘴,唇间没有声音,只有紊乱的喘息。

    爽!

    好爽!

    太爽了!

    她的泪水湿润了眼角。

    梁道卿拨开裙摆,仰头望向她。

    发现她手里拿着笔,画没有被毁,他感到挫败:“小姐,我的勾引技巧很差吗?”

    程锦年犒赏地抹去他额头上的细汗,说道:“你成功地勾引了我,我很爽。”

    梁道卿不信。

    她若是爽,怎会拿着笔?

    她该把画画得乱七八糟才是。

    “爽是最好的,我喜欢爽。”程锦年用手指理了理他的长发,放下画笔,对他说道,“梁道卿,手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