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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略战役后,北美战场沉寂了几天,双方都在调兵遣将,意图再战。自由军方面,8月8日自由特种旅抵达美国,与自一师组成北美北美集群,由我统一指挥。帝国军方面,8月9日雇佣军四00突击师在加拿大登陆,与先前在北美作战已各有损伤的二00、一00突击师、第七特战师、第九机甲师组成北美军团,由原雇佣军第四军区司令斯特兰蒂斯中将(我的老相识)任军团司令,统一指挥。 8月10日,敌北美军团主力飞越苏必利尔湖,向美国中部地区突进,企图全部歼灭美军部署在那里的预备队,并有意欲自西向东杀我北美集群压退到大西洋沿岸,再由帝国海军一并解决的迹象。 面对数量上占绝对优势且紧密集结在一起的敌北美军团,我当然无法在广阔的密西西比平原和美国中部的大平原上与其决一雌雄,周密思考后,我决定将敌军诱到美国西部山高谷深、密林覆盖的落基山一带,跟他们玩游击战,拖延时间,以待中国战场平静后自由军主力前来支援。 但这样一来,美国中部甚至东部地区都将不可避免地暂且沦于敌手,若是美国政府因此而投降了,我军的食品、药品的补给将受到严重影响。 我派出波尔达少校和口才尚佳的里德兰克中校前往美国政府临时驻地达拉斯城,面见美国总统乔治_里奇,向他解释我军的西撤行动,要求他稳定住国内民心,坚持抗战,同时我请求自由军司令部给美国总统去信,要求美国政府在自由军全军覆没前绝对不要投降。 稳住了美国政府,我率北美集群经芝加哥、堪萨斯城、丹佛路线进入了落基山脉地区。途中在堪萨斯城与敌第九机甲师前哨部队遭遇,在安大略一役中被打怕了的敌军一弹未发便转身开足马力逃窜掉了。 8月11日夜,我接到总司令部命令:由于中国战场吃紧,经总参谋部研究,暂令北美集群解散,自由特种旅立即调回中国,此外,空军第1、2战斗机大队应随自由特种旅一并调回特命自一师留驻北美,以最小的损失牵制住敌军以待北美战场的大反攻 整个北美地区只留下了我自一师对抗敌五个师的进攻,艰苦卓绝的山林游击战开始了,一直到北美大反攻开始前的一段时间里,是我部下们感到最窝火的时期。 马卡洛夫中校说:我们成了猎狗鼻子前面的兔子了,跑慢一步就会被咬掉尾巴,跑慢两步就会失去屁股,跑慢了三步呢?我的上帝!这样的生活会把人逼疯的! 虽然我也试图调动敌军,迫其分散然后各个击破,但在斯特兰蒂斯中将地的指挥下,敌北美军团始终结成严密严密阵型,缓进稳退,令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那只老狐狸,还真难对付。 复杂的地形降低了敌军的侦察能力,阻滞了其行进速度,为防止我军的伏击和偷袭,斯特兰蒂斯中将极为谨慎地指挥部队当然无可厚非。然而却使得我的自一师能够较好地完成总司令部的任务:以最好的损失牵制住敌军。 我的自一师在山林中左藏右躲时,中国战场上捷报频传。8月14日至15日,自由二、三师与自特旅采用诱敌深入战术,于南宁战役中全歼敌三00突击师,缴获机甲270部。8月15至17日,在桂林西南的三号通道口地区,自二、三师与自特旅围歼了敌五00机甲师,5700名敌军倒戈投奔自由军。在投诚官兵的基础上,新建了自由第四师,该师下辖自10旅和独立机10团、重步11团和快步12团,编制6000人,兵力相当于自一师的三分之二。 在中国军队的协助下,自由军用巨石和钢筋水泥封堵了3号通道口,之后主力部队开赴北美,自一师翻身的时候总算到了。 8月20日,于落基山区中追逼我自一师整整一周的敌北美军团突然东撤,而此时我自二、三、四师和自特旅尚飞来北美的途中。 是想诱我追击,然后一齐回头乱刀砍死我吧。 因为缺乏情报,我只能谨慎行事,我决定派自一旅展开战斗队形小心追击,遇敌则稍作抵抗后以溃败状向丹佛方向高速西退,而在乱石叠嶂的丹佛地区,我精心布置了一个口袋状伏击阵地。 嘴馋的话就过来挨一下我的烧火棍吧。 敌军果然诈退,猛地转身扑向我的诱敌部队――自1旅,新登陆尚未品尝败果的敌四00突击师冲在最前面,紧追着自1旅钻进了我布好的口袋里。 开火。我手端一杯红色草莓汁轻松下令。 1小时后,全军崩溃的敌四00突击师残兵四散,不少人成了美军坦克和大炮的猎物。 击溃敌四00突击师后,我收拢部队又撤入落基山区中,敌后续部队平夷平了丹佛城,却不见了我军的踪影。 8月21日凌晨,自由军主力抵达美国并进至落基山脉,这次敌军不得不真正撤退了。 我的自一师岂会放过这帮把我们逼得要死的家伙,请求上级后,我下令:全速追击,我们左翼是自二师,右翼是自三师,后卫有自四师,不用担心遭到伏击,争取把敌人消灭在密歇要湖畔! 8月21日中午,我军在芝加哥西郊追上了溃逃中的北美军团,战斗从城郊打进巿内,敌人的机甲被一部部打爆在宽阔的北大街和艾迪生街上,敌人的步兵运输飞车勉强逃到密歇根湖面上,仍无法逃脱碎落湖水中的下场,被围困在哥伦布公园和洪堡公园带的敌军绝望地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