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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宝都被他给气笑了,想解释又觉得没必要,加上邱冷峻一直在挣扎,就直接摆摆手说:“清者自清,官爷们还是回衙门里好好查查官窖有没有被盗吧!” 铁匠说:“不行!要回去也得先把你押回去,谁知道一来一回的工夫你会不会趁机跑了。” 二宝说:“我跑什么呀,我店还在这儿呢。” 铁匠掐住了话茬,高声喊道:“对头!你这店里到底有什么古怪,自己没在,门却从里面反锁了?谁都知道你家没有别的伙计!” 经他一嚷,巡逻兵也想起了这档子事,看向二宝的眼神回到了最初的质疑。二宝实在无力多说,干脆邀请他们进店坐坐,想查什么随便查。 门旁的盆栽底下压了一把铁片,二宝把铁片抽出来,伸进门缝里勾动门闩。 门闩一点一点移向一侧,发出了哐里哐当的声响,就像战场上的鼓点一样,牢牢抓着所有人的注意力。 巡逻兵们没放松,卫兵也跟着莫名紧张。铁匠生怕铺子里没问题,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二宝的动作。就连二宝的狗子邱冷峻都张开了爪子,焦躁地等待门开的一瞬。 二宝心想,你们到底在期待什么? 然而就在他推开一条门缝的瞬间,所见光景差点叫他吓破了心脏。 哐当一下,二宝把门重新摔上了。 “哈哈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二宝把狗绳悄没声地放出一段,挠挠头,“要么还是先回衙门查看一下官窖吧,毕竟毫无根据就搜查店铺会影响我的声誉。” 铁匠站出来说:“你铺子里肯定有猫腻!” 二宝涨红了脸,“没有!” 铁匠:“有!!” 二宝:“汪!!” 瞧瞧,这小老板气急败坏学狗咬人了。 人群里不乏接受过二宝免费冰的商户,但没人会在这关头替他说话,不落井下石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人群后头那个趁机起哄的是谁,二宝看都不用看,也不稀得去辩驳。 巡逻兵急性子,要求二宝立即打开门,二宝眼神求助陪他一起来的卫兵,卫兵却没法偏袒他,也跟着劝他让开。 可他怎么让? 屋里头那个本该躺尸的家伙正大剌剌坐在正中央的桌子上呢,手里还把玩着给他开膛用的手术刀。 铁匠见状更加确信二宝这是心虚了,对着众人怂恿起来:“他家铺子有问题,有赃物,大家一起帮忙冲进去,抓他个现行!” 二宝拉着邱冷峻堵在门前,“铁匠!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诬陷我!” 铁匠说:“是不是诬陷一查就知道了!” 卫兵似乎也在动摇,毕竟二宝的表现不太正常。他说:“小老板,既然我们已经来了,就顺道查一查吧,没问题的话也好给你明证。” 二宝嗫嚅:“我……” 二宝意识到这是一个死局。银子底下尚且可以打官码辨别,冰上打码没意义啊。除非巡逻兵们撤回去查官窖有没有被盗,否则他就没法自证清白。 铁匠这样做纯属借机发泄,查出了问题他自然高兴,就算查不出来,全人杂货铺的名声也已经受了损伤,反正都于他有利。 稍稍一琢磨,二宝干脆不反驳了,“好!你说我偷盗官窖,我含冤认了!但我的冰一运回来就分给了你,这个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我是主谋,你就是从犯!” 铁匠顿时笑出声,“我是从犯?我要是从犯我还举报你?你可真能掰扯!” 二宝说:“你敢否认拿了我的冰?” 铁匠说:“我只拿了你一小盒而已,那是你送给我的!而且在场的街坊四邻谁没分到,难道大家都是从犯?” 二宝说:“呸!明明就你一个人分走了我一整箱,现在又想诬赖大家?” 铁匠急了,左看右看没一个人搭腔,气得大骂:“你们瞎啦还是聋啦,都自己说说有没有拿他的冰,别当孙子!” 然而谁也不想蹚这浑水,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摇头不认。 巡逻兵说:“铁匠,到底怎么回事?” 铁匠狗急跳墙,“他们要是没拿我也没拿!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拿了?” 二宝说:“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偷盗?我说官爷们先回去查官窖,你非要求把我一起押走,行啊,那也得把你这从犯押走,不然你跑了怎么办!” 铁匠扣给二宝的帽子被反扣了回来,气得脑袋冒烟,解释不来就指着二宝不停咒骂。 二宝说:“骂我没用,现在你要是能证明没拿我一箱冰,我立刻证明冰不是官窖的。诬告只需一张嘴,你却是置我于死地啊铁匠大哥!” 巡逻兵见铁匠出尔反尔已经有意见了,逼着铁匠说实话,围观群众也纷纷指责铁匠。铁匠想溜,却被人从后头推了一把,直直朝二宝撞了过去。 就在距离二宝的鼻梁只剩一掌宽的距离时,铁匠嗷地嚎了起来,宰羊似的大嗓门震得人耳朵一阵嗡嗡。 仔细一瞧,原来是二宝的狗子咬住了他的手腕。 邱冷峻目光凌厉,不肯放松,巡逻兵们立即拔出兵器要对付伤人的狗。二宝急了,喝令邱冷峻松口,把它护在身后。 这下二宝就理亏了,铁匠的手腕已经被咬出了血。 铁匠趁机卖惨,“我的手,好痛啊!你们还管不管,杂货铺老板放狗咬人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