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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和人答伙过日子,室友关系。 可是,今日她无端把人给轻薄了去,虽然自个儿是无意识的,也不敢肯定眀奕小哥儿会不会介意,从此与她划清干系。那两日断粮的危机,她这辈子都不想体验第二次。 谢琼暖乖顺的做着家务活,想着他回来一感动,就把昨晚的事儿给抵消了呢! 谢琼暖求生欲极强,她一边洗青菜,一边胡思乱想,这奕哥儿咋还不回来,再晚点到,她这框青菜全部都得给洗干净。 听到门口的响声,这才仰起头,她收起往日懒散的神色,冲着他扬起一抹笑,熟稔的道:“你回来了!” 门口的小哥儿背上扛着一只棕熊,手上挂着三只野生獐子,五只野鸡。 她打眼一瞧,被他身上挂满的动物给惊的呆立原地,我的个乖乖哦!这男人是个什么神仙哥哥,他这一身猎物,若是被村里人看见,还不得眼馋的跳脚。 祝眀奕对今日收获也颇为满意,脸上带着淡笑,冲着她说话的语气都带了两分兴奋:“琼暖,你看,按照你昨日交给我的法子,今天这只棕熊便是从那个陷阱里猎来的。” “眀奕真厉害。” 谢琼暖放下手中的青菜,在身上擦了才未干的手,一边夸他,一边作势要卸下他身上的猎物。 却被身前负重的男人一个灵活的闪身,给躲了过去。 谢琼暖举着手,讪讪的顿在原地。 祝眀奕怕她误会,急忙解释道:“这野生动物身上味道大,血腥气儿极重,琼暖别碰着,一会儿把你身上软上血腥便不好了。” 他说完便挂着一身猎物,掉头去了院子。 谢琼暖盯着他浴血的后背,一时有些感动。女尊国的小哥儿都是这么体贴的吗? 她思考了一瞬,起锅烧灶,得赶紧给他热一锅热水,待会好去净房沐浴。 谢琼暖这边忙活开,祝眀奕也没闲着,其实今日上山,他并不是很累,由于陷阱的缘故,他并没有深入深山,做好谢琼暖说的精细陷阱后,便屏住呼吸隐匿在不远处。 身上的猎物便是由此得来,今日收获颇丰,尤其这一整只棕熊,明日拿去县里变卖,指不定能换的十两纹银,毕竟熊胆难得。 这是种很珍贵的药材,若是能把熊胆分割出来,单独拿到药铺里变卖,价格更高,祝眀奕嫌麻烦,他自身并不喜血腥,若不是为了生存,打猎这种行当,他也不是很喜欢。再加上这只野生熊的熊皮,通身都是宝贝。不愁卖个好价钱? 祝眀奕心中心喜,把猎物妥善的归置好后,在周边熟练的撒上避开蚊虫的粉末。 这才重新返回厨房,此时谢琼暖已经将热水烧好。 他提着她特意为他烧热的水,去净房洗漱。 一通忙碌下来,待二人吃上饭,天色已经黑透。 桌上摆着的是谢琼暖昨日捕捉上来的鱼和虾,青菜是空间里拿出来的。看起来特别新鲜,淋上菜油绿油油的,还有一个黄橙橙的蒸鸡蛋。 待她二人吃完,祝眀奕得了空,才指着盘子内剩下的鸡蛋青菜问道:“琼暖,家里忽然多出来的菜蛋,你......是在村里大姨、姨夫们手中买的吗?” 谢琼暖见他问起此事,这才想起白日祝顺子来打探虚实的事情。 她擦了擦嘴角的油渍,缓声把今日之事儿说与他听,只在这篮筐贺礼上做了些隐瞒。 祝眀奕听完,薄唇微抿,好看的眉头蹙起。沉默了半响,墨眸中闪过一抹厉色,他沉声道:“琼暖,下次再见那祝顺子上门,便不要让她进来了。村长再如何怀疑,你我妻夫之实也无考据。那祝顺子素来滑头又壮实,若是眀奕不在家,欺负了你去,后悔莫及。” 谢琼暖有些无语,往后她该如何改观自己在他眼中瘦弱需要人保护的观念。 她心内翻江倒海,面上也不显,顺着他的话,点点头:“眀奕不说,下次我也再不会让她们进门。今日也便是将计就计,让她观个一清二楚,省的整日被这些鼠辈盯着你我二人。况且,我......奕哥儿可别小瞧我,就祝顺子那体格,奈何不了我。” 谢琼暖说完,自以为潇洒的对自己的体格吹嘘了一番。 她眼角眉梢染扬着几分张扬的自信,只那细胳膊细腿,在烛光下,显得犹为细弱。 白皙的细脖支撑着巴掌大的小脸。烛火下,又多了几分脆弱可欺。 祝眀奕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低低的哄道:“琼暖当然厉害,今天我能在山上猎得这么多猎物,都是琼暖的功劳。” 谢琼暖:...... 你出戏了亲,我明明跟你说的是我的武力值,强壮度。你却顾左右而言其他。呵!男人! 两人用完饭,收拾一通,都早早的回了房里。 同居的第二夜,厚脸皮如谢琼暖,倒已经适应良好,她早早的洗漱完毕,上床睡觉。 往常她自己独居之时,还能从空间内拿出蜡烛,看会儿这个时代的传记。 但是祝眀奕家,显然是用不起蜡烛这种较为贵重的照明物品。谢琼暖躺在床上,听着屏风外小哥儿细细碎碎的响声。 杏眸明亮清澈,丝毫不见睡意。 祝眀奕在屋外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吹灭煤油灯,小心的走到床上。屋内黑乎乎一片,身怀内力的祝眀奕,夜视能力却是极好,他轻手轻脚的上床,盖上被褥,原以为身边的女人又如昨夜一般很快的入睡。正待松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