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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文飞轻叹一声,她用膝盖都能够想象出来,到时候将是会怎样的一番腥风血雨。那些疯狂的影迷们可能想把罗氏娱乐和时迈百货砸了的心都有了吧。 反正她表姐现在就很想打人。 日本那边,被顾翰林拜托暗查乃木宏资料的老同学,送来了调查许久的详细资料。这位朋友最近正好回国参加学术会议,顾翰林亲自登门去表达了感谢。 看完这打厚厚的资料之后,罗夏至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变态?这算‘变态’么?” 他指着信件说道。 “记得阅后即焚。我朋友送这份资料过来是冒着很大风险的。” 顾翰林喝了一口茶水,平复一下思绪。 啊,看完文件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脏了,一会儿出去找个风景好点的花园走走吧。 这乃木宏果然系出名门,是京都乃木家族本家子弟。这个乃木家族据说祖上往上面数数,还能和日本的皇族搭上关系,是什么所谓“华族”,父亲甚至承袭了伯爵的爵位。 乃木宏的是乃木家这一辈的次子,他的父亲和长兄都在陆军部供职。乃木宏早年在东京帝大学习经济,之后在德国留学,然后就被派来中国。应该是为将来从政做准备。 说起来,这乃木宏在东京上流阶层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不过他的“名气”说起来……有点让人不齿。 这个人,在性向上面不拘男女也就罢了,他还特别喜欢玩弄有钱有势人家的子弟。 “这个乃木宏,简直是个大变态。他仗着家里有权有势,在日本的时候就是‘欺男霸女’不断。一般人家的孩子,再漂亮他都没兴趣,他就喜欢贵族家的,富豪家的子弟,甚至富豪本人!” 罗夏至抖了抖资料页,“狩猎范围从十几岁到三十几岁都有,不论男女都不放过。这里面……居然还有他的亲表弟,他表弟为了他还自杀了!” 应该说,这些被他玩弄过的年轻人,就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要不是乃木家在日本的地位崇高,又被皇室信任依仗,就乃木宏在日本国内犯下的事情,不知道够让他死多少回了。 他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乃木宏被派到中国来“镀金”增加资历是一回事,还有可能是国内实在待不下去,被他爹扔出来避祸的。 “权利是最好的春药。” 顾翰林下了定论。 “他喜欢的不是‘人’,而是那个‘人’背后的权利。他喜欢把权利踩在脚下的快感。” 一想到那天在乃木宏办公室里的会面,顾翰林就觉得那种黏腻暧昧的恶心感觉又被反刍了出来。阴暗的宛如跗骨之蛆从骨头缝里一路爬到了胳膊的手臂上。 “你之前去广州半个多月可能不知道。那老板你知道么?之前在天蟾舞台演了全本的《长生殿》,连唱了三天的那个大青衣。” 顾翰林放下茶杯,朝罗夏至这边靠了靠。 “啊……我知道,那老板,他刚来上海拜码头的时候,来过时迈百货拜访我。我还送了一张他师傅的绝版唱片给他做回礼。” 罗夏至点点头。 “我去广州之前,就听说他现在在上海梨园界的人气都要赶上‘麒麟童’童老板了。不过我这个人不爱听戏,他送来的票,我转手就送人了。怎么了?” “嗓子废了。” “什么?” 罗夏至大吃一惊,茶几上杯子都差点给他掀翻了。 “半夜跳进苏州河,漂了两个多小时才被人发现。上个月这天气不是还挺凉的么,人捞上来之后就发了几天的高烧,危及性命。” 顾翰林叹了声气,“最后烧是退了,不过人也废了。嗓子完全倒了,一开口跟被铁砂磨过一样。这个月,把上海滩的中医西医都看了个遍,确定是没办法唱戏了。他的那一帮戏迷,最近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 “好好的半夜跳水干嘛?” 罗夏至万分不解。 “你以为他自愿跳的?从八国饭店的四楼窗台往下跳的。幸好下面是苏州河,跳下去只是折了条胳膊,倒了一副嗓子而已。这要是下面是马路,估计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八国饭店南边一侧的窗台朝着苏州河,推开窗户就是波光粼粼。时常有售瓜贩花小贩从河上划过,也算沪上一景。 “乃木宏……常住八国饭店的贵宾套房。” 罗夏至干咽了口口水,“难道是……” “是。” 顾翰林点了点头,“据说之前乃木宏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砸了不计其数的银子。又是送花牌、戏服,又是送首饰、头面。结果那老板都不为所动。后来有一天,那老板戏班子里的一个小跟包失踪了……当晚上,那老板就上了八国饭店。” “那老板仁义……” 罗夏至低下头。 难以想象那天的八国饭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能把人逼到不得不跳楼的地步。 “但是,那个乃木宏他不是只喜欢位高权重人家的子弟么,那老板一介戏子……啊,他是八旗……” 罗夏至缓缓回过神来。 “虽然他是被从家里赶出来的,但是祖上也是袭了爵的,到他父亲这辈,还是镇国公将军呢。” 那老板本来也只是票友,八旗子弟嘛,谁还没个听戏唱曲的爱好呢。子弟书还是他们发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