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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唇,随即又跟豁了出去一般,道:“是的,宠物发情了,浅浅cao我好不好,要了我吧。” 这么长时间,他赤身裸体,宋浅除了各种道具,便是偶尔用一双手玩弄他,这让他找不到任何真真切切的感觉,而宋浅一消失,他便止不住的恐慌,除了这具身体,拿不出任何东西来挽留住人。 他想把自己交给宋浅,即使同样都是道具,这段时间他也看了宋浅口中的俱乐部里那些片子,像一个仪式感一样吧,他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宋浅,不顾一切的,即使玩腻了他,他还拥有这些记忆。 宋浅这下是难以掩饰的惊讶了,这人怎的一时间如此大胆奔放了,平时可是连呻吟都是忍不住才喊出来的,现在连sao话都说了。 “遇到麻烦了吗,谁欺负你了?” 林珩川一下白了脸,他没想到宋浅会这样想他,出卖身体来获取相应的报酬,强忍着难受摇摇头:“没有,公司的人很好。” 即使那些人看不惯自己签在了周芸手上,但在周芸的面子下,这些人也只能在上课时耍耍排挤的小套路,他也不在意。 “哦,那你这是做什么?”宋浅坐到床上。 “我,想你要了我。” 林珩川转过身来,面对宋浅跪坐着,露出细腻的肌肤,胸口那两点粉色的颤巍巍的立在空气里,半勃的性器颜色浅嫩,毫无遮掩,一览无余,浑身透露出一股欲求不满的诱惑气息。 “这么想要?” 宋浅白皙的脚压上他的分身,圆润的脚趾逗弄着,眼睛却看这着林珩川和行为完全不同的满脸绯红,咬唇不躲不闪的看着自己。 “嗯,想要浅浅。” “继续,想要我什么?” “想要浅浅,唔……抱我,cao我。” “宠物养着养着,心便大了。” 宋浅漫不经心的说话,却让林珩川心神大动,瞳孔紧缩:“浅浅,我……” “呵,想要那边自己努力吧。” 林珩川呆愣不已,他以为被直接说出自己的妄想而惹怒宋浅,却被轻轻放过,这让他一时间不知所措,知道被踩着肩膀压在宋浅胯下。 “怎么,还有什么想法?” 林珩川连忙摇头,脸擦在宋浅睡裙上都未曾注意:“我没有……” “行了,”宋浅抓住头发,“好好舔。” 林珩川不敢解开带子,只蹭开睡裙边角,露出里面浅色内裤,他咽了咽口水,心跳声越来越大,连那处凸起的异常都不曾疑惑。 宋浅踩着他分身催促,林珩川不敢再想些乱七八糟的。 低头学着他看过的那些片子,用牙齿咬着边缘,轻轻拉开,却一时僵在了原地,没了动作。 宋浅倒是丝毫没有意外,脚下的力道逐渐增大,林珩川吃痛,抬头看了宋浅一眼,复又低头伸出舌头舔上那处。 宋浅一只手轻轻梳理了他的头发,悠悠开口: “很惊讶?还是很奇怪?” 林珩川想说话,却被头上的手用力压下,便知道宋浅并不想要自己说什么,只更加认真的舔着这处。 “我自出生,便是双性畸形。” 宋浅的下身,赫然与寻常女性不同,多了一副男性器官。 刚出生时,宋家父母便想为她做手术,但医生无法确定哪副器官发育的更完善,而等长大后却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手术。 后来确定女性器官发育更完善,不过不知是不是自小生了男性器官的原因,她性子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势,直到和林珩川在一起后,她试探过林珩川,但他是个很正常的男性,不管哪一方面,她克制着自己强制的性子,也下了做手术的决定。 和林珩川几年爱情长跑,亲亲抱抱就是极限,林珩川总想着给她最好,第一次留着新婚之夜,古板又可爱,因此一直失去了了解这具身体的机会。 “……我原本打算在结婚那天让你知道的,然后接受手术,没想到没了这个机会,不过手术依旧做了。” 换了一种而已。 她做了切除女性特征的手术,但这些年她的身体完全往女性方向调理的,其他手术会有危险,家里人养了这么多年可爱的女儿一朝间换成儿子,能接受但也难受不是,而且她也没变性的爱好,做个有大叽叽的女孩不霸气嘛! 林珩川此时却泪流满面,咸咸的泪水滑进嘴里,是苦涩的味道,他的心更是一抽一抽的疼,却什么也做不了: “对不起,对不起……” 凶狠cao弄,小雏菊的开苞之夜Pǒ二0二0.cOм(po2022.)6277810,宋浅伸手拽着他的头发,用力将人拉起,手指拂过脸颊,沾上了咸湿的泪水,红唇挑起一抹笑:“哭什么呢,对不起我?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瞧这可怜的样子。” 林珩川看着她,张了张嘴,轻声道:“浅浅,草死我吧。” 空气仿佛凝固,是失控的开始。 宋浅把人放开:“为什么好好的,偏偏要自找麻烦。” 林珩川眼神追着宋浅,顺从而又悲伤。 宋浅厌恶极了这种表情,自从被逃婚,她成了圈子里一时的笑谈,外人的嘲笑她并不在意,笑又如何,当着她的面,却依旧卑微讨好,谄媚的让人心生愉悦。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来自亲近的人,她们面带关怀,忧心而悲伤,将一切都无限放大,而她有无可耐何。 但林珩川,他又哪来的资格,向自己表达心痛,后悔了说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成人的世界怎么还能这么单纯呢! 她眼里戾气渐生,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想我艹你吗?” 林珩川看着近在咫尺,两呼吸都是感受到的宋浅,不顾拽的生疼的头皮,坚定的点头: “是,我想被浅浅艹。” “那好好舔吧。” 林珩川顺从地俯下身,把宋浅的疲软的性器含入口中,用灵巧的舌头卖力吸吮。 宋浅却看着有些懒散,她以前的身子敏感,手术过后倒是有些性冷淡,她喜欢刺激和强制,疼痛的哭泣才容易唤醒她的欲望。 林珩川不知道宋浅的喜好,卖力的讨好着嘴里的分身,舌头扫过冠状沟,在马眼附近舔得啧啧作响,复又含住硕大的guitou,可半天也仅仅半勃,他回忆着片子里koujiao如何让人兴奋,开始尝试深喉,努力地把茎身往嘴里塞去,一直顶到喉咙,被弄得难受得干呕才两眼发红地停下。 宋浅舒服地叹着气,抓着林珩川的头发,没忍住往这紧热的小嘴里狠狠抽插了几下,把面前这个跪着含着她性器的的男人cao得得嘴唇红肿,泪光闪闪。 “唔……”林珩川的口中发出小成调的悲鸣,眼泪控制不住地汨汩流淌。 宋浅将分身抽出,林珩川有些惊慌,蹭着不想离开,被一把抓住: “躺好,那么多教学的片子也不能白看了不是。” Pǒ⒉○⒉○.cΟм(po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