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她的修行,也是他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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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她的修行,也是他的修行 闫思儿昏昏沉沉地睡了许久,是被饿醒的,睁开眼发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了,觉难不见了踪影。 他不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吧? 闫思儿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她手脚都像要断了一样,腰酸背痛的,大腿根酸软得不行,觉难把她的腿举到肩膀上,太考验柔韧性了。 她掀开被子,被腰间和胸前的红色指印吓了一跳,不知道还以为自己被打了呢。yindao里也是有一种莫名的酸胀感,许是第一次的缘故吧。 肚子好饿,嘴巴好干,头也昏昏沉沉的,闫思儿像个老奶奶一样,身上的骨头“嘎吱嘎吱”地响,慢悠悠地从床上把脚放到地上,站起来的瞬间膝盖一软,摔倒在地,把小太阳也一起碰倒了。 觉难拿着刚热好的早餐打开门,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看到闫思儿摔在地上,小太阳也砸在她的身上。 觉难连忙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去把她扶起来,视线触及她白皙的肌肤和身上显眼的红,只觉得刺眼,他挪开了眼。 “现在装高风亮节未免有点晚了。”闫思儿靠在他的身上,搂住他的脖子,硬是掰过他的脑袋,想去了亲吻他,觉难却躲开了,他拿起闫思儿的睡衣披在她身上,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 “你吃早餐吧。”觉难把一个馒头塞到闫思儿手上,“我给你打了热水,在保温壶里,你擦擦身。” 闫思儿嚼着干巴巴的馒头,难以下咽,说:“那你呢?” “我……我在洗澡间洗过了。” “我的意思是,要不你帮我擦吧?”闫思儿喝了一口寡淡无味的白粥,总算把那口馒头咽下去了,“都怪你,害我腰疼,累得很,懒得动了。” 她轻飘飘的话却把觉难的思绪一下子拉回到昨晚,yin乱的画面荒唐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每一个细节都很清晰。 觉难的呼吸不由得变重,脸也红了,他踉踉跄跄地夺门而出,生怕闫思儿发现他的窘态。 房间里的闫思儿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她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那就是调戏觉难,叛逆的少女最会给自己找乐子了。 她太饿了,昨天开始就没吃过东西,硬是把干馒头整个啃完,用没有咸淡的白粥顺了顺。 吃完又躺回床上,翻滚几下便进入了梦乡。 她是被觉难收拾东西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睁开朦胧的睡眼,看见觉难正蹑手蹑脚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正要往外走,闫思儿叫住了他:“干嘛去?” 觉难停住脚步,眼睛只盯着自己手上的被子,说:“你睡在这里,我搬去旁边。” “你嫌我睡了你的房间?”闫思儿脸上带着戏谑的笑,“还是怕自己又忍不住了?”说着便掀开被子,露出光洁的身体。 觉难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语气颤抖着,哀求似地说:“你放过我吧。” “出去吧,吵着我睡觉。”闫思儿突然不耐烦地赶他出去。 觉难对她的变脸速度有些诧异,但还是飞快地逃了出去,在他关上门的一瞬间,闫思儿猛地睁开眼,嘴角微微含笑,眼睛闪过狡黠的光。 下午时分,僧人或是禅修或是忙自己的寺务。闫思儿本来不想出门的,但在房间里待久了,人有三急,解决完又看见今日天气还不错,不像昨天将要下雪时的昏暗,终于走出了森院的门。 玉青寺真不愧是个景点,冬日萧瑟里,也有雪松增添一抹绿,虽然不是那么鲜艳,但也聊胜于无了。 黄墙青瓦,亭台楼阁,飞檐精雕,古朴淡雅的建筑。若是来这观光的话,可真是个好地方。 但闫思儿对于玉青寺的记忆,都不太美好。 “你就是闫施主吧?”一位僧人微笑着问道。 一听见陌生人的声音,闫思儿立马露出警戒的神色,只是微微点头。 僧人见她如此,往后挪了一步,礼貌地说:“我是慧文,昨天晚上雪得这么大,你休息的怎么样?” 闫思儿依旧只是点了点头,慧文?不就是今天早上给觉难送早餐的那位慧文师兄吗?他送早餐的时候房间里的俩人正在…… 想到这,闫思儿脸有些发烫,她又朝慧文点了点头,慧文也不多问,只说:“你到处逛逛吧,熟悉熟悉环境,接下来的三个月都要在这生活了。” “三个月?”闫思儿瞪大眼睛惊呼,“这里封山三个月?” “是的,正常来说是三个月,不正常的时候四个月也有可能,反正三个月是最基本的……”还没等慧文说完,闫思儿发出类似鸟一般的哀鸣,把慧文吓了一跳,他还不知道人类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仔细辨别后才知道她刚刚说的是。 “cao!” 慧文手中的念珠都快捻冒火了,“施主你冷静点。” “觉难呢?”闫思儿冷冷地问道,胸口的起伏和变红的脖子却在诉说着她的怒气。 慧文摇摇头,闫思儿抿了抿唇,眯着眼问:“住持呢?” 不知道是不是此刻闫思儿的气场太强了,慧文乖乖地指了指住持的办公室,等闫思儿拂袖而去他才反应过来,只能双手念经合十祈祷佛保佑住持。 闫思儿“嘭”地一声推开住持的办公室门,她一掌拍在办公桌上,“开门让我走!” 住持淡然自若地摇摇头,缓缓说:“施主,你先冷静点。” 闫思儿气急,把茶几上东西全都挥到地上,几本佛经,一个琉璃花瓶,一套茶具,噼里啪啦全碎了,“我冷静不了,我没办法在这破地方待三个月,我一天都待不下去!” “寺门一锁,除非连续一周不下雪,不然是不可能开的。”住持不紧不慢地捻着佛珠,“随时都有可能下暴雪,山路难行,你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安心在这里修行吧。”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闫思儿拿起住持桌面上的一个杯子摔到地上,无辜的杯子就此牺牲,“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是为了给他们一家三口腾地方吗?” “你的父母是希望你能在这里修心养性,安心怡情。”住持说道。 慧文把觉难找来了,觉难一进来看见住持办公室里一片狼藉,不由得生气起来,“闫思儿!你怎么这么野蛮!你不能这么对住持!” “我就这样!你不知道吗?”闫思儿回过头去瞪着觉难,咬紧牙关说道,“谁要你管我了!”说完,她就跑了出去。 “觉难,心平气和。”住持平静地说,“无念则静,静则通神。闫施主性格暴躁,戾气缠身,皆出有因,要同她慢慢说,切勿急躁。” “住持我……我真的应付不来她。”觉难面露难色,“能不能换个人招待闫施主。” 住持慢慢悠悠地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觉难也想帮忙,住持拦住了,说:“这是她的修行,也是你的修行。” 觉难在办公室门前思考着住持的话,修行?他这二十多年的修行在今早就毁于一旦了,他参禅悟道这条路还走的下去吗?若是被师父知道他破了戒,肯定会很失望,把他逐出山门,永远开除资格。 觉难想及此,悲痛不已,跌跌撞撞地跑到后山的静意塔,他需要赎罪,他要重新找回内心的安宁,一个人待到夜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