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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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平闻言得意,傲然道:“那马超的‘出手法’的确不凡,但若比枪,又岂能胜我双枪?你这矮子,眼力倒也不弱。” 武松自认为自己是典韦转世后,对三国往事大感兴趣,每每酒后便要大哥讲述。对于在潼关杀得老曹割须断袍的马超马孟起,印象比对关羽张飞还要深刻。 他一听曹cao脱口叫出马超之名,立刻明白:这一脸傲气的小子,必是马超转世。 曹cao一向沉稳,今日难得有些失态,武松看在眼中,心想是了,我这兄长上辈子被此人追的上天入地几乎无生,自是印象深刻。 心中不免敌意大起——之前听说自己的“后辈”许褚裸衣战马超的故事,他就一度壮怀激烈,心想我要不死,岂能任那马儿扬威? 再一听董平开口说“你这矮子”如何如何,更是怒火中烧,沉声喝道:“你敢对我兄长无礼?武二认得你是兵马都监,武二的拳头可不认识什么鸟都监。” 董平顿时大怒,上下一打量,见武松雄奇精壮,神完气足,倒是不敢小觑,冷笑道:“区区都头,也配在董某面前狂言?” 陈文昭连忙劝架:“几位莫要争执,董将军,武氏昆仲虽然只是都头,却极为知兵,本府还想让他们给你做个副将,助你cao练军马,日后也好建功立业。” 董平闻言冷笑道:“董某的副将,可不是谁都配做。” 武松低喝道:“你这厮有多大本领?如此目中无人?可敢和武二一斗?” 董平双眉一挑:“和你斗?好啊,就让知府大人做个见证,我二人去演武场分个高低!” 陈文昭微一沉吟,点了点头:“好,只是要点到为止。” 于是一行人出了府衙,直奔演武场。 听说武松邀战董平,军中将校无不振奋,早早便将演武场围得水泄不通。 演武场一角,曹cao一边帮武松穿盔甲,一边低声嘱咐:“二弟,切莫看他轻狂,便小看了此人本事。” 武松道:“兄弟理会得,兄长,此人莫非便是马超?” 曹cao苦笑道:“不好说,单看面容、身形,九成九相似,脾性的话,那马超当年也是桀骜无比。” 武松战意沸腾:“那再错不了了,我倒要看看,西蜀五虎能有多大本领。” 一紧系甲绦,武松提起一双铁戟,昂然上马。 那边董平也是提着一对铁枪,高坐马上。 两人远远对视一眼,同时打马冲出,一双大戟,一对长枪同时舞起,二马交逢,只听叮叮当当响声不绝于耳,战得片刻,便只见四般兵器舞旋如飞,连人影都遮住了。 在场军将,何曾见过这般一场厮杀?无不目瞪口呆。 曹cao也是掌心捏汗,武松是他的亲兄弟,无论本领还是忠心,都是世间一顶一的。 而且与前世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等族兄弟不同,那些人对他先是君臣、再是兄弟,武松对他则是相反,那nongnong的兄弟之情,即使以老曹的心性,也不能不为之动容。 他以前羡慕关羽对刘备忠义,其实羡慕的正是这种高于君臣关系的兄弟情。 若是有所折损,他几乎不敢去想那后果。 就在他心潮起伏之间,场中已经战了五六十合。 “咦?哦!”曹cao忽然眨了眨眼,心中的担心渐渐降低——这长相脾气都极度酷似马超的董一撞,虽然的确也很厉害,但是似乎没有达到人家马超当年的高度嘛! 第21章 东平府副将武松 马超此人,武艺之精,实不下于关张赵,潼关大战,匹马纵横于万军,无数曹将谁个能挡? 要知便是赵云在长坂坡杀得所向无敌时,也没让老曹生出这般喟叹:“马儿不死,吾死无葬身之地也。” 唯一遗憾的就是马超出世太晚,没能和天下第一的吕布较量一番。 而这双枪将董平,虽然也是一员虎将,但以曹cao的眼光来看,或许能与张辽、太史慈等人并驾齐驱,比之关张赵马,未免逊色半筹。 “倒也没错。”曹cao暗自想道:“马超在西凉,自少年时便和羌人厮杀,如今这宋国却是文恬武嬉,这些军将几年亦不知能否有一回厮杀,如何能与那乱世相比?” 少了乱世的磨练,这些太平年间的武将,还不如武松等整日行走江湖的人历练更多。 曹cao的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笑意。 场中,武松和董平已斗到百合上下,董平汗流浃背,两杆枪死死护持周身,眼中全是震撼之意:他看得出武松不简单,却没想到竟然如此悍勇。 董平此人,素来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之所以敢这般狂,一是自以为俊俏风流,为人聪明,所谓“三教九流,无所不通;品竹调弦,无有不会”,二是仗着一身所向无敌的武艺,两杆铁枪之下,难寻抗手。 万没料到,这“活典韦”武松竟然当真有典韦之勇,一双铁戟从开始到现在,速度力道丝毫不减,打得他只有招架之功。 更难堪的是,董平已渐渐觉得双臂酸麻,手中铁枪越来越沉,再支持二三十合,怕是大限便到。 就在此时,耳中忽响起一个天籁般声音:“呵呵,董将军果然是稀世虎将,我家二郎也是英勇不凡,所谓二虎相斗必有一伤,知府相公不妨叫停如何?” 这话一出,武松双戟先自一慢。 随即陈文昭笑道:“武都头说得有理,早该叫停,却是本官一时看得入神。董将军,小武都头,快快停手。” 武松便策马往外一跳,董平呼呼喘息,仿佛水里捞出一般,勉强收起了枪,抱拳道:“武二郎这一双戟,足可荡平世间英豪。” 以他的倨傲性格,能说出这句话来,那是服气到了十足。 武松也挂起戟抱拳道:“董将军谬赞了,武二平生,也未逢将军这般猛士!” 陈文昭哈哈大笑道:“东平府有汝二将,哪个草寇敢正眼相窥?来人!” 当下唤人,取了二百两银,分赏董平、武松,又取绸缎两匹,赠予二人做身战袍。 唤几人回到府尹衙门,各自坐定,陈文昭道:“董将军,武家兄弟这般本事,可做得你副将么?” 董平苦笑道:“恩相何必耍笑董某?这般本事,就是董某让了位置给他,也一般坐得牢靠,何况副将。” 陈文昭一拍大腿:“好,有将军此言,我便保他们二位做个军中副将……” 话音未落,曹cao起身抱拳道:“相公容禀:我兄弟根基家业,都在阳谷,若是来府城做副将,我家二郎一人便可,我的诸般练兵之法,都在二郎胸中,正好在军中效力,至于卑职,阳谷县却不能没个都头。” 陈文昭闻言皱眉道:“且不说你兄弟本领,但是这次剿匪,功劳不小,依旧使你做都头,外人却说我有眼无珠,识不得好汉。” 曹cao笑道:“知府相公官声,山东河北哪个带耳朵的不知?岂会有宵小议论。再者我和二郎兄弟一体,他得封赏便是我得,我得封赏便是他得,卑职这份微功,尽数算在二郎头上便是。” 陈文昭连连摇头:“人人都爱升官,你却偏要把着个区区都头职位,罢了,那也由你,只让武松做这副将便是。” 其实在他心中,曹cao虽有本领,但块头却矮了些,做军将本就不如武松威风,再听说练兵之法武松皆会,也懒得去强迫他从命。 曹cao连忙谢过,又道:“二弟,陈知府、董将军这般厚爱,还不谢过?” 武松微微皱眉,随即展开:他并不想和哥哥分开,什么府城副将,哪里有和兄弟们日日在一处痛快?但见曹cao这般做派,显然有所打算,便站起身,唱个大喏道:“多谢知府相公、董都监赏识!武二是个粗人,言语粗鲁,不懂规矩,却只有一桩好:上官旌旗所指,纵是刀山火海,武二也不回头。” 陈文昭大笑道:“果然是个好汉。” 董平心中也自高兴:一来敬重武二郎本事,二来也看出武二不是贪权耍心眼的人,不怕夺了他位。有这般有本事又实诚的人帮衬,岂不是好? 当即抱拳还礼道:“武将军不必多礼,大家以后都是兄弟!先前眼拙慢待了你们,还请勿怪,今天董某做个小东,请贤昆仲喝酒。” 公事说毕,几人离了太守府,先去军中取了武松的旗牌衣甲,董平亲自安排了居住的下处,便唤来一干心腹,一起来到酒楼,叫了满桌酒菜畅饮。 董平才艺极多,放下架子来倒是个很有趣的人物,他的心腹们也一个个笑嘻嘻的,着意结纳武氏兄弟,又把武松的本事着力奉承。 曹cao能言善辩,武松酒到杯干,没片刻便和这干军将打成一片,大家说好了在军中同生共死,互相关照,当夜大醉,曹cao和武松一起到营盘中安歇。 董平等人各自去安歇,武松闭了门,洗了把脸,醉意顿时去了大半,双目炯炯望着曹cao:“兄长,你顺水推舟,让我在这里做个副将,到底有何用意?” 曹cao打起精神,正色道:“北方女真人所建的金国,听说渐渐势大,依我之见,其灭辽之势,早晚必然,宋国连辽国都不是对手,偏又繁华富庶,那女真人岂肯放过?早晚引兵来打,所以你早早在军中发展,结纳英雄,精cao士卒,他日必有大用。” 武松失笑道:“兄长所虑太远,辽人立国百余年,岂是说灭就灭的?” 曹cao摆手道:“不是这般说,《左传》有云:‘禹、汤罪己,其兴也悖焉,桀、纣罪人,其亡也忽焉。’兴一国,十年足矣,灭一国,十年亦足。辽国立国既久,志气消磨,文恬武嬉,无异于宋,金国却是初立,譬如人之少年,正是奋发进取之时,不胜则矣,若胜辽,必伐宋,辽尚不可支,宋能独支乎?若不早做准备,必受其害。” 武松素来服他见识,见曹cao说得慎重,也收起笑容道:“这些事太大了,兄弟哪里能懂?既然兄长有所安排,我全力去做便是。” 二人说定,各自安睡。 次日一早,曹cao辞了武松,一人一马,直往阳谷县而去。 第22章 曹cao泼茶谈天下 曹cao打马离了东平府,一路疾奔,午时方过,便已回到阳谷。 县城外大道畔,是秦明等人临时扎下的营地,营外大树上攀着几个闲汉,伸长了脖子正望,远远看见曹cao,喜得直嚷起来:“武大哥归来也!” 待曹cao马至近前,秦明等人已在营前相迎。 曹cao呵呵大笑,飞身下马:“兄弟们何不进城?却在城外扎营。” 秦明道:“我等大都是生面孔,人数又多,没得惊扰百姓,便在城外等哥哥归来。” “有心了。”曹cao点点头:“二郎留在府城做了个副将,本来也要留我,特意辞了,正是为安置尔等。” 他抬头看看天色,道:“此处不是讲话之地,你们几位且跟我进城饮酒,其余众兄弟,我让人准备酒rou送来。” 当下唤过几名带头的闲汉,拿出银子,让他们置办猪羊酒水,找个好手艺的厨子来营中做饭,自己领了秦明等五人直入县城,到狮子楼要了一间雅间。 酒菜端上,众人狼吞虎咽吃了一回,吃罢令撤了酒席换上茶水,喝退小二,曹cao这才环视几人道:“兄弟们既然肯同我来阳谷,为兄当以胸腹之言相告,所言若有不当处,只管明言。” 秦明等人都抱拳道:“我等洗耳恭听。” 曹cao端起茶杯一倾,茶水流了满桌,他便以手指蘸茶水在桌上作画,几人看了一会,秦明惊道:“咦,这不是大宋的舆图?” 曹cao一边画一边点头:“你们看,这大宋国,南有大理,北有辽国,西有西夏、吐蕃,可谓强邻患侧,只不过格局已成,虽然偶有边衅,却也难酿大祸。” 说着在辽国东北处画了个圈,指头重重一点:“这里乃是女真人所立金国,数年前护步达冈一战,两万女真兵大破辽军七十万,兵锋之利,亘古以来未曾闻之。” 秦明道:“我等前两年也听说此事,只是都觉难信,莫非是金人吹嘘?” 曹cao摇头道:“这一战乃是女真立国之战,若不是辽人筋骨大动,安得如此便宜让他立下国家?” 黄信叹道:“真乃虎狼之军也,倒是幸亏不在大宋身边。” 曹cao冷笑道:“那金国如日初升,辽国却暮气沉沉,以我之见,快则五年,慢则十年,辽国必为金国所吞。” 说着信手涂抹,将辽国疆土与金国联作一气,自上而下气势沉沉地威压宋境。 黄信皱眉道:“若是如此,怕是大宋也要深受其害。” 曹cao赞赏地看他一眼:“黄兄弟这话说得对极,辽宋两国,都是浮华成风,醉生梦死,天下无事,还能苟全一时,一旦有事,必是天翻地覆地大祸。” 他立起身来,重重一拍桌面:“天下太平,豪杰老死泉林,人间生乱,英雄起于草莽!武某不才,既已料到五到十年后的世局,便不得不预先筹谋,好歹也要护庇一方,绝不能教我汉家儿女再做那异族的牛马。” 五年到十年后的格局究竟如何,便是朝中大佬也未必敢下定论,曹cao却仿佛在说明天后天一般,斩钉截铁的姿态,让秦明等大为心折,都不由一凛,齐齐抱拳道:“全凭哥哥吩咐。” 曹cao道:“打仗要赢,无非两件事,第一是兵精将勇,第二是钱粮丰足,这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我的意思,众兄弟还在这两件事上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