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微H)
裴远这辈子也没想到,他年仅十七岁就要经历结不结扎的问题。不过这是问题吗?温珞好像也没有跟他商量的意思。 “结扎?”他的脑子都是混的,“我怎么结啊?” 他当然知道结扎是什么意思,他们圈子里也不是没有结的,但很少。基本都是玩得花的那种,不想让人借种上位,但更多的肯定是让女方避孕的。地位越高的男人越不可能对自己下手,他们觉得自己可金贵了。 虽然裴远也觉得自己可金贵了,但是他之前都为爱当吸奶器了——就像是小孩子都还会相信比起金钱,梦想更重要。比起那些老谋深算的男人来说,他这种少男对于结扎还真没那么不能接受。可是这也不是他想结就结的问题吧,不说他还没成年,他上一分钟进医院说要结扎,下一分钟就被他爸给逮回来打断腿。 而且要是温珞像自己喜欢她那样喜欢自己,那他被打断腿都无所谓,可是温珞脚踏的那么多条船都能铁锁连舟了…… 她之前还说不原谅他,他还在偷偷想办法给她道歉,现在就哄他去结扎,她是不是耍他玩呢? 裴远的脑子里挤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然而还没等他想好,被他扑倒在座位上的温珞原本放在他胸肌上的手却搂上了他的脖子,然后用肩膀顶着他坐了起来,把他压在了车门上。 她的裙子堆迭在大腿根部,露出了黑色长筒袜上面一小节白嫩的rou。她在狭小的后座占据了大半的位置,甚至还屈膝半伏在座位上,只给裴远留了一小点位置。她手臂搂在他的脖颈上,脸也挨得很近,绵密的呼吸就打在裴远的下巴上。她几乎是整个人都贴在了裴远身上。 平时会被裴远嫌弃寒酸窄小的车子此时却让他觉得还可以再小一点。他低头就能看见温珞纤长的睫毛,如丝绸般的头发用发带束成松散的麻花辫有些凌乱地垂在肩头。那双平时没有情绪的双眸如同墨玉一般,明明不施粉黛,但是挺翘小巧的鼻尖都好像泛着粉,还有那双柔软的唇…… 她的手臂交叉着搭在他的脖颈上,手抓着他的短发向后扯让他抬起脸,她没有留力气,但是他却顾不上痛意。因为过于近的距离,她柔软的胸口紧贴着他的衬衣,而曲起的膝盖就隔着裴远的军裤抵在他的下身,这让裴远怎么受得了? 温珞微抬起头,张开嘴咬在了他的下颚上,留下了一圈牙印。 已经没办法思考的裴远瞪大眼睛,他听见温珞轻声说:“你会去的,对吧。” 裴远想,他大概是要完了。 * …… 吃完火锅的温珞慢吞吞放下筷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确认自己吃不下了才站起来,让旁边的楚原戚来收拾桌子。 只配给她烫东西的楚原戚这次连剩饭都没得吃了。他感觉温珞好像吃下去一头牛,居然一口不落地把他准备的rou和菜都吃得一干二净,看来她真的挺喜欢吃火锅的…… 他还在心里记录温珞喜欢的菜,温珞直接伸着懒腰走出了餐厅:“快点,我去洗澡。” 听见她的话,楚原戚深麦色的肌肤很不明显地红了些:“哦……知道了。” 温珞一身火锅味,所以肯定会洗头。洗完盘子的楚原戚也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坐在沙发上等着可能会出来的温珞。 果然没过多久擦着头发的温珞就出来了,手上还拎着一个吹风机,走到沙发旁边很自然地递给楚原戚,然后同样坐到了沙发上。楚原戚接过来,把插头插在了插座上,然后坐在温珞身后给她吹头发。 因为温珞嫌麻烦,所以之前她自己鼓捣了一个自动吹头发的机器,平常洗完头都是用那个吹的。而楚原戚看到她不想吹头发就主动请缨给她吹头发,温珞也就把机器丢到旁边了。毕竟晋升为金牌理发师的楚原戚吹头发还挺有技巧的,什么不能离得太近,风不能太热都琢磨地很清楚。她倒是无所谓那些,主要是—— 温珞很娴熟地靠在了楚原戚的胸上,然后闭上眼睛让他吹头发。主要是那里实在是太大了。 楚原戚开着吹风机,手指轻柔地穿梭在她的发间,动作非常小心翼翼,生怕扯掉了她的一根头发。他还小声跟她说:“下次要不要吃烤rou?” 温珞点了一下头。 吹风机的声音嗡嗡地在客厅里环绕着,温热的风吹在温珞的脑袋上。还是和之前一样,吹着吹着温珞就头侧过去,枕着他的胸膛,靠在他身上。楚原戚抱着她,让她躺得更舒服些,然后继续一点点帮她吹干梳顺头发。温珞的头发比起之前长了一些,从刚到肩膀到了肩膀下,要不要帮她剪掉一些? 温珞一边想着吃完烤rou就把楚原戚丢掉的事情一边让他给自己吹头发。等她感觉自己的头发差不多干了,就晃了晃脑袋:“行了。” “哦。”楚原戚听话地关掉了吹风机,然后站起来把插头拔下来。温珞也跟着站起来,打了个哈欠,准备吹完回房间睡觉了。 楚原戚卷着吹风机的线,然后站在那里有些纠结地问了个问题:“我晚上吃什么啊?” 他胸因为动作动了起来,靠着他所以头也跟着移动的温珞懒懒地瞥他一眼:“你吃什么问我?”冰箱里有菜,他自己做不就好了。 楚原戚这才扭捏地问:“那我喝奶行吗?” “……” 温珞眨眼的动作停滞了一秒,转过身看着楚原戚。 她神情微妙地重复了一遍楚原戚的话:“喝奶?” “就是之前,你给我喝的……”话音还没落,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看他的温珞然就一步一步慢吞吞靠近了他。楚原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就往后退,直到背上一凉才发现他居然被她逼着靠在了墙上。 温珞的神情和平时的冷漠不太一样,像是……像是她摸他胸的时候一样。其实她们从来都没有说过关于温珞摸他的话题,从他刚开始被抓过来,温珞给他洗澡的时候就掐他胸,到后来有时候他做饭的时候从背后抱着他的腰捏他胸,还有咬他胸口、头枕在他胸上之类的,就是那么顺其自然地就发生了。 温珞没有问过他的意见,他也没有问过温珞要干什么,就好像理所当然一样。他也知道温珞对他的肌rou很感兴趣,所以有时候还会用rou体让温珞同意他给她编头发…… 实际上温珞比他矮了至少二十厘米,大腿还不一定有他胳膊粗,但是他就是在她面前会不由自主地退让。 温珞的手抬起来,从项圈的下面伸进一根手指勾住项圈,把他扯地一下靠着墙滑坐下来。温珞也跟着半跪在地上,手指微微用力,把他的脖颈扯得靠近她。刚刚被楚原戚吹干的头发从他的脸颊擦过,痒痒的。 被她勒着仰头的楚原戚的喉结上下滚动,紧缩的喉咙一阵干渴,他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心里涌起来,让他紧张地有些心悸。 “你想喝奶?”温珞眉毛微抬,似笑非笑地问他,“那你知道,你喝的是什么奶吗?” 吹风机掉到了地上,刚刚被缠好的线又散落开了。一滴汗珠顺着楚原戚的脖颈滑下胸膛,又缓缓沁入腹肌的纹理。他不知道温珞想说什么,但是嗓音中却透着莫名的沙哑:“……什么?” 温珞没有回答他,而是把手往下,把他的衣服从下面撩起来。楚原戚今天穿的还是黑色工字背心,贴身的布料将流畅的肌rou勾勒出来,宽阔的背衔接着紧窄的腰,再下去是连衣服都盖不住的腹肌和人鱼线,此时在她的动作中都一点一点显露出来。 她的动作很轻,但楚原戚被她抚过的那些肌rou都不受控制地抽搐一瞬,青筋伴随着急促的心跳微微脉动。她白皙的指尖和他深色的皮肤对比鲜明,却又和谐地融合、磨蹭着。 “嗯……哈啊……” 楚原戚的喘息变得急促,两颊的肌rou绷紧紧咬着牙关。温珞把他的衣服掀起来撩到了胸口上面,然后用手握住他饱满的胸肌,五指收拢,让他浅咖色的rutou抵在她的掌心,变得格外坚韧硬挺。 她靠近了低喘着的楚原戚,在他耳边问他:“你胸这么大,为什么不挤自己的喝呢?总想着别人的奶。” “你说,你的奶会是巧克力味的吗?” 听见她的话,楚原戚脑内一片杂乱的轰鸣,短暂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什么意思?他喝的奶,是她…… 此时因为温珞的动作而产生的细密汗珠让他深麦色的皮肤沁出润泽的光,更像是古铜的颜色,他沙哑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空气中格外明显,空气中都是欲望的火热。 于是超过了以往所有的亲密,温珞的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腰带上。 她靠近了楚原戚,鼻尖几乎要挨到他的鼻尖,她们炙热的呼吸交缠着。楚原戚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他的双眼带着情欲和迷茫,却情不自禁地靠近了温珞。 温珞勾着他的腰带,把他宽松的运动裤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露出了他昂扬的性器。 她微垂着眼往下看。 格外粗大的青紫色roubang虬结着青筋,看起来粗犷又硬朗,和温珞纤细白嫩的指尖比起来像是一头凶猛的恶兽。 温珞:“……” 快要触碰到她脸颊的楚原戚被她推开,后脑勺砰地一声撞在墙上,把原本沉浸在沉默暧昧气氛中的他撞得眼前一黑。 他人都撞懵了:“……怎,怎么了?” 衣衫不整还露着肌rou和roubang的他下意识想握温珞的手,却被她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又一次摔在了墙上。 温珞冷着脸站起身,表情难看得不行,她居然还想在放他走之前来一发。 对,对啊。 她为什么会觉得一个黑皮的下面会是粉色的?啊? roushuwu.me (po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