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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下的束缚带(H)

    听到制服温珞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过会才记起自己上次跟他说的,让他求人睡的时候穿上情趣内衣。那只是看曲星若穿完情趣旗袍顺口说的而已,她是那种为了制服和情趣内衣就放弃自己点的鸭子的人吗?

    ——她是。

    温珞坐在主卧的床上玩手机,小腿挨着床边晃悠,等着客卧里的叶辞换好衣服。反正她还没给钱,让鸭子搞制服诱惑还贵呢,为什么不玩免费的?

    她住二十五层,叶辞住在二十四层,都是一层一个房间的总统套房。也没人能看见,于是两个明天还要去参加竞赛的高中生神不知鬼不觉地就鬼混起来了。

    正当温珞在心里嫌弃叶辞动作慢死了的时候,主卧的门就被推开了,穿着一身黑色军装制服的叶辞低着头束着皮质腰带走了进来。

    黑色的军装十分笔挺,加上一双锃亮的黑色军靴,更加衬得叶辞肩宽腿长,翻领和收腰设计再加上繁复的领章和的从肩部斜挎连接到腰带的武装带都把他姣好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军装外套里面是打着领带的衬衫,叶辞原本就向后梳起的头发和此时身上的军装让他眉眼间看起来更成熟了些。而因为此时的他没有戴眼镜,所以平时被掩盖住的桃花眼明显带上了些锐利的锋芒,但更多的是惑人的艳色。整个人有种别样的魅力,几乎让人移不开眼。

    甚至他那双漂亮的手上还戴着黑色的半掌手套,手套的边缘卡在骨节分明的手背上,不仅显得手指更加修长还突出了腕骨清晰的线条。

    真是太烧了。

    原本正冷淡地看手机的温珞默默盯着他被腰带掐得十分漂亮的腰线。她没想到叶辞说的制服居然是这么正式的军装,和之前看见叶郗的警服还有前几天看见裴远穿的军队军服都不同,比起军官还带了些西式贵族的感觉。

    温珞从床边站起身,刚刚在自己的房间她已经把长筒袜脱掉了,此时赤脚踩着地板走到叶辞身边。

    “……你的准备还是真充分。”

    叶辞还是一副冷淡禁欲的样子,如果不是他避开温珞视线的动作仍然有些因为羞耻的刻意,他外表看起来还真和他哥哥有着八九分相似。只不过叶辞比较斯文,叶郗比较冷硬罢了。

    感觉到温珞走近,表面表面看不出来,其实叶辞心里愈发紧张,他没办法从温珞的语气听出她的态度。如果她不喜欢,那他……

    不过他显然多虑了,温珞虽然还是平常那样波澜不惊的神情,却走到他身前,手像是不经意蹭过他的腰:“你的腰怎么这么细?”

    她微微抬眼,眸中有些微妙的兴味:“——叶警官?”

    叶辞不知道什么叫角色扮演Play,但他是个聪明人,很快理解了温珞的意思。于是他耳朵上的红晕直接蔓延到了脖子上,在冷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原本穿着军装所以格外强烈的威慑感里也多了一丝让人想要得寸进尺的无措。

    超出知识范畴的话语让叶辞不知道怎么配合,僵硬着嗯了一声。

    “我……”

    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温珞原本挨着他腰的手抬起,从他腰带摸到武装带,她的四根手指曲起,伸进带子和衣服之间握住咖色的皮质带子,背对着床扯着他往后走了几步,然后倒在了床上。

    猝不及防就被她扯倒的叶辞用小臂撑在她的脸旁边,上半身悬起,防止不小心压到她。他想说什么,却因为她近在咫尺的脸庞心跳如雷捣鼓,说不出话来。

    他又想起之前和她在学校、在图书馆、在他的办公桌上,被她强迫,被她欺压羞辱。他明明有在反抗,却又似乎完全没有反抗。他明明已经足够克制了,他努力想要保持着冷静,然而温珞就像是他因为她染上性瘾那样,丝毫不讲道理。想来就来,想走就,他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温珞不是他曾经预想过的伴侣,也不是他以前觉得自己会喜欢的样子。她是他最讨厌的、把他压在第二名翻不了身的人,是跟他的朋友暧昧不清的人,她甚至抛弃他之后还继续跟那么多人搅合在一起。这一切叶辞都很清楚,他是个再清醒不过的人,他知道她们不过是一场意外,最好的解决方式是老死不相往来。

    但他不愿意。

    他还是会因为温珞彻夜难眠,还是会想尽办法去靠近她,还是会想让她多看自己一眼。会为了她抽烟,又为了她戒烟,帮她瞒下她做的坏事,帮她解决还没删除的监控,现在甚至还用了这种羞耻的方式留下她。

    叶辞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很清醒。

    他只是愿意清醒地沦陷下去而已。

    拽着他衣服上带子的温珞又掐住他的下巴,问他:“叶警官,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明明现在看起来被压在身下的是她,她说话的语气却好像是踩在叶辞的头上。

    她真是过分,总是这样逼迫他,想看他狼狈的样子。

    戴着半手套的手掌贴住她的腰,叶辞注视她的样子依然隐忍克制,却又像她想看到的那样无法克制地沉沦:“……你这是袭警。”

    听他这么上道,温珞的兴致更加盎然了些,笑了一声,松开被她捏住所以微抬的下巴,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顺着他肩膀上的肩袢轻轻摸到他的手臂,极有技巧性地在他的身上撩火。

    他军装的面料挺括,手感很顺滑,被温珞肆无忌惮地摸索也只有些许凌乱。但布料下紧绷的肌rou和硬挺起来的下身足以证明他此时的情绪。

    温珞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腰,在他上身抚摸片刻之后解开了他的腰带:“叶警官,你这么纠缠我,是为了抓我,还是对我别有企图?”

    皮质的腰带解开后被扔到了纯白色的大床上,叶辞的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攒动,他一双桃花眼的眼尾都染上了红,嘴上却正经得很:“我从不循私忘公。”

    扔掉腰带后单手解着他军服扣子的温珞哦了一声:“是吗?”她的尾音拖得很长,像是在嘲弄他。

    “可是我看叶警官你sao得很,偷偷在制服里面穿什么呢?”她的话音一落,温珞就把叶辞解完扣子的外套往后扯,外套卡在了胳膊上,里面的风光却是一览无遗。

    叶辞的确按照她说的穿了情趣内衣,她原本在外套外面摸着以为是穿在衬衫外,结果外套一脱只能看见白色衬衣下隐约可见的黑色皮带,束在胸口和胳膊上若隐若现的。

    原本把手撑在她耳边的叶辞喘着气微微起身,把被扯到后面的外套直接脱下来扔到了地上,说话时还在维持着自己的人设:“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得不说他找对了路子,温珞就喜欢强迫良家夫男。她同样起身抓着叶辞的领带,反身把他压在身下,两人的姿势顿时调换过来。她直接扯松了叶辞的领带,然后抓着他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的衣襟,一用力就扯开了他的衣领。

    扣子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噼啪作响,原本藏在衬衣里的束缚带,从已经露出来的横跨胸前的黑色束缚带能隐约看见和肩膀上还有胸侧到背后的两根束缚带用圆环相连,贴合在微微泛红的冷白肌肤上格外显眼。

    温珞饶有兴致地勾起了他胸前的那根皮质的束缚带,她指尖伸入带子触碰到他身体时,叶辞的身体就战栗了一下,口中发出了一声隐忍的低喘。

    “叶警官,你里面穿这种东西,不会是想被人强上吧?”她的指尖从胸口正中缓慢地挪到一边的乳尖,坏心地松开手,让束缚带打到他已经立起的樱粉色rutou上。

    “唔……”叶辞感觉熟悉的酥麻感又一次从身体传到大脑,他一直吃药控制的性瘾又一次如附骨之疽般铺天盖地的涌来,原本眼中的精明荡然无存,桃花眼中漫上一层水雾,眼中弥漫的都是情欲。

    “我…没有……”他喘息时说话都像是在勾引人,让他的否定格外没有信服力。

    温珞想到了什么,又压着他脱他除了腹下鼓起的大包以外勉强还算齐整的裤子,腰带被解开后用来把他的双手捆住,毫无抵抗力的叶辞的军装裤子也被温珞轻而易举地脱掉了。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他还是戴着衬衫夹。这东西也算是她们俩的定睡信物了。

    叶辞原本正经笔挺的军装已经被随便丢到了房间的地板上,只穿着被扯开的衬衣和深色的内裤跪坐在床边,双手背在身后被捆住,只有黑色的半手套还尽职尽责地待在手上。衬衫下的束缚带和同样黑色的衬衫夹相得益彰,他身上的每一处肌rou都被衬托地淋漓尽致,和坐在床上衣着齐整的温珞对比起来格外色气。

    温珞用一只赤裸的足踩在他胸口的带子上,同样白皙的脚趾和黑色的带子以及叶辞泛着粉色的冷白肌肤有着奇妙的视觉冲击。她语带嘲弄地问道:“穿这种东西出门,你不会是想被轮吧?”

    她把束缚带拨开,再用脚趾碾压着他变得殷红的rutou,看他被踩得闷哼。

    “唔…我、我没想过……”叶辞被情欲烧得脑袋浑浑噩噩的,但对于这种说法还是抗拒不已。

    “啊。”温珞听他否认,另一只脚也踩上了他已经晕染出深色湿痕的内裤,脚心隔着布料顶在滚热的长物上,“是吗?”

    叶辞在她踩上来的瞬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却因为被反捆住手所以动弹不得,只能死死咬住了唇。

    温珞看见他被咬的殷红似血的嘴唇,也不知道是在角色扮演还是认真地说:“我看你期待得很,一定想挺着下贱的roubang找人上你吧?穿成这样到大街上,一定会被人当作泄欲的公狗用的。”

    “我把你丢到大街上,一定会有很多人来上你的,你就不用总是跟着我了。她们肯定也会像我这样,把你玩得又sao又浪。”

    她的足底漫不经心地碾着炙热的roubang,内裤几乎都要被涨大的roubang撑破。这种程度的羞辱对叶辞来说过于羞耻难堪了,他知道温珞说的不是真的,但是下身却还是因为她的动作越来越精神,像是在承认她说的一样。

    温珞也感觉到脚下的性器越来越火热,干脆把他的内裤扯下来些,粉嫩的roubang立马就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撞在她的脚指甲上。

    她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弄得叶辞的脸变得更加绯红。

    “什么警官,就是痴汉吧。还要拦着别人找鸭子——”温珞半真半假地说起来,“现在被当鸭子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她的脚也没停下,随着她脚踝的上下挪动和他轻微的挺胯动作,圆润的guitou时不时就从脚趾间探出头来。

    叶辞尾椎上的过电感不断窜到身体里,性瘾带来的难言快感几乎侵占了他的大脑,如果不是极强的自制力,他此时大概已经顺着温珞的意思应了下来。想到那个场面,巨大的羞耻感就充斥了他的全身。然而更可笑的是,他的roubang顶端却控制不住地溢出了粘稠的透明液体。

    “真恶心。”温珞感觉自己脚上蹭到一点,于是抬脚在他的rutou上蹭掉了。原本就殷红的rutou此时亮晶晶的,格外yin靡。

    温珞一晚上说的话比过去一个月跟叶辞说的还要多,足以证明她正在兴头上。

    不过没关系,夜晚还长着呢,她有足够的时间玩个遍。

    “这就哭了吗?”堵住叶辞roubang不让他射的温珞把手撑在床边,晃悠着自己的腿,笑着问,“——叶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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