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穿成帝师高危职业在线阅读 - 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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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可以。

    前面的他不能做第一个拥有的人,后面的……那里……他要在里面,彻底拥有先生。

    只是在这之前……

    谁看了先生,他就杀了谁。

    先生的身体在谁身上,他就杀了谁。

    最后再……好好惩罚先生。

    越来越近了,姜宗佐有些退缩,“殿下,真的要进去吗?万一里面在……啊……”

    沈延面容冰冷,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目光落在紧闭的门上。

    而此刻的江闻岸还无知无觉,还在里面跟人喝酒聊天。

    话说姜宗佐出去之后就把门带上了,可他忘了那小倌也还在里面没走。

    江闻岸反应过来并不想待在里头,却被小倌拦住,紧接着那女子也来拦他,竟直接上手来抱他的腰身。

    江闻岸惊慌失措,只想着离她远点,拉扯之间那女子的团扇掉了下来。

    他借帮她捡扇子为由才稍稍能喘一口气,不料突然看到团扇上的小字,便又被吸引了注意力。

    江闻岸不自觉念了出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1]

    他眼睛瞪大,不断重复着这句诗,听得那女子娇羞地轻轻推了他一下:“公子怎么一直念着人家的名字呢?”

    “你叫什么?这句诗是你写的?”江闻岸十分激动地抓住了她的手。

    这可是唐代大诗人李白的诗啊,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写出来的。若是这女子所写,那她极有可能和江闻岸一样是穿越过来的,这让他很是兴奋激动!

    “我叫花想容呀,这句诗里写着我的名字吗?”花想容眨了眨眼睛,抱着团扇:“我不识字,是无意之中看到这句话的,看着团扇空空的不好看,便抄在了上头,没想到里头竟刚好有我的名字!”

    她似乎很惊喜,但是江闻岸却很紧张,他迫切的想知道能不能在这里找到同伴,“那你知道这是谁写的吗?”

    花想容摇头,表示自己只是无意之中捡到了一张纸,至于是谁所有,她也无从得知。

    江闻岸心里的期待落空了,人海茫茫,此处又是客人来往众多的地方,想要找到一个人实在不易,他叹了口气。

    那小倌便是在此时弱弱地插话:“公子……我应该知道这是谁写的。”

    作者有话要说:  延延要黑了。

    不好意思啊小天使们,最近实在是太太太忙啦,更新时间不太稳定,接下来会好好调整的呜呜呜

    第52章

    “是谁?”

    江闻岸抓着小倌的手,对上对方古怪的眼神,他后知后觉自己有些失态了。

    他松开手,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低头装模作样整理了下衣裳,招呼小倌坐下来跟他们一起喝酒。

    江闻岸倒了一杯酒给他,将方才想好的说辞说出来:“不好意思啊,我是一个诗作的狂热爱好者,方才读到这么好的诗,一时间太激动了。”

    “原来如此。”

    他这说辞说服了小倌和花想容,二人脸上再无半分疑虑,只是笑他痴。

    江闻岸只是笑笑,随意扯了几句轻松的话题,见着酒杯空了又想给二人倒酒,不料手中的酒壶却被花想容抢了过去,她体贴地给江闻岸面前的杯子满上,又亲昵地送到他嘴边。

    江闻岸身子微微往后一仰,拉开了些距离。

    说来惭愧,江闻岸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平常在学校里也很少有亲近的女同学,室友们还经常嘲笑他木头脑袋,说他要不是躲女生躲得跟见了鬼似的,也不至于母胎单身至今。

    江闻岸确实不擅长和女生打交道,加之家里的老妈是个很有少女心的人,又被老爸宠着,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对女生好,不能对女生说重话,更不能动手。可又知道男女有别,若是没有那个心思不应该随意撩拨别人,于是他从未越矩。

    以至于刚刚花想容抱上来的时候他推也不敢推,只顾着躲。

    这要是个男人,江闻岸早就把人揍一顿了。

    “多谢。”他冷淡地接过杯子,又看向小倌,状似漫不经心道:“不知这诗是谁写的呢?”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捏着杯子一动不动,连酒都忘了喝。

    “应该是我们醉云台的花魁写的,我前儿个去给他收拾房间,看到了呢。”

    花想容打岔道:“你还识字呢?”

    那小倌脸颊飘红,腼腆道:“也曾上过一年学。”

    “花魁?她姓甚名谁?是从哪儿来的?一直在这里吗?还是什么时候来的?”江闻岸迫切地想知道那个人的信息,想知道她是不是也很自己一样来自现代。

    “他……”

    “公子你怎么只想着别人呢?来,喝酒呀~”花想容的酒杯强势地递了上来,眼看着就要往他嘴里送。

    看着杯沿上沾的口脂,江闻岸赶忙避过,那动作就如同避开洪水猛兽一般。

    花想容扑了个空,手上力气没了支撑点,酒杯往下扣,酒水淋在江闻岸的一摆上。

    “公子,我帮你擦干净。”

    “哎呀!”

    伴随着女子的一声柔媚的呼声,门“砰”的一声被大力踹开,江闻岸回过头,只见沈延满目阴鸷,目光晦暗地死死盯着他。

    准确地来说,视线要往下一点,落在被江闻岸半挡住身子的小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