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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呢,抱来给我瞧瞧。”卫嘉树有气无力道。 英落笑着说:“小主怎么知道是位皇子?” 卫嘉树腹诽,我三个月的时候就知道了,但她生完孩子之后,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就直接昏睡过去了。 嘴上只得含糊道:“我隐约听见你们说是皇子了。” 片刻后,白胖的乳母怀里抱着一个正酣睡着的孩子走了进来,“六皇子给婕妤请安了!” 六皇子么……卫嘉树砸了咂嘴,瞅了瞅大红襁褓中的rourou崽子,当即她就黑了脸,“怎么这么丑?” 英落忍不住以下犯上嗔了自家主子一眼,“小主,刚生下来的孩子都是红红的,等出了个月子就好了。” 卫嘉树叹了口气,自己疼得半死生下来的孩子,结果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没毛的猴子。 “行吧,反正都生下来,那就养养看吧。”卫嘉树叹气,反正又没法换一个,可不就是只能将就着养了。 “小主,这可是您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您怎么倒是嫌弃起来了?”英落忍不住小声抱怨。 卫嘉树摆了摆手,“不嫌弃,娘不嫌儿丑。” 英落黑线,小主您说反了吧?是儿不嫌娘丑!但是瞧瞧自家婕妤小主,生完孩子,明明该是女人最丑的时候,但自家婕妤怎么瞧都是这般我见犹怜,叫人不忍责怪。 第142章 坐月子、纸尿裤 卫嘉树抱着自己的丑儿子还不到一刻钟,英落便伸手上来:“您现在身子还虚弱,别抱太久了。” 卫嘉树看着还在酣睡的丑rourou,罢了罢了,这么丁点儿大孩子,硬件还没发育完全,估摸着也不具备跟人交流的能力,还是养一阵子再说吧。 竹韵则端着一碗苦药汁走了过来,“这是胡太医专门给您开的补养身子的药,小主快趁热喝了吧。” 良药苦口,卫嘉树也只得捏着鼻子灌了下去,又一口气干掉两盘蜜饯,这才稍微好受了些。 坐月子的日子甚是辛苦,不能洗澡洗头就罢了,更痛苦的是每天都要喝苦得要命的中药,更更痛苦的是,照料她坐月子的文嬷嬷每日都要来给她按摩腹部,以促进恶露排除。 那滋味,痛得她嗷嗷叫。 不过想想生产之痛,这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就在这样的日子理,rourou小崽子度过了洗三礼。 这小崽子每日就知道呼呼睡大觉,饿了就嗷嗷哭两声,立刻便有移动奶库上去哺乳。 卫嘉树是生了孩子才知道,小幼崽每隔一两个时辰便要吃一次奶,还动辄拉了尿了! 真是多亏有这些乳母、保姆轮流侍奉。 想想现代那些产妇,刚生完孩子,身上痛楚未消,就得每天白天黑夜不间断、七八九十次地喂奶,以及不晓得多少次给婴儿换尿裤、擦屁屁! 我勒个去的,这岂不是要折腾死人?! 当妈真不容易啊。 因有这些乳母保姆,卫嘉树免去了这份辛苦,孩子有人替她喂、尿布有人替她换,到了夜里,也能睡个好觉——虽然偶尔还是会被孩子的哭声吵醒,但很快就会有保姆乳母去照料,基本不影响她的睡眠。 至于什么劳什子亲身哺乳孩子的权利——拿去!拿去!老娘真的一点都不介意自己崽子吃别人的奶水。 反正乳母在孩子断奶之后都要离开皇宫,倒是保姆嬷嬷反而可以留下一部分。 据说这是宣太祖定下的规矩,为了避免出现明朝奶妈客氏那种祸患。 一转眼已经是正月十五,卫嘉树醒来后,先叫竹韵扶着去了一趟卫生间,给自己换了姨妈巾。 这产后排恶露,就跟姨妈期差不多,只不过血量更大、血块更多。 不过这几日已经有所减少了。 饶是如此,卫嘉树还是因为失血,小脸苍白如纸,端的是楚楚可怜。 这姨妈巾自然是加长加厚版的,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时常出现侧漏问题,卫嘉树忍不住低声感叹,“得用纸尿裤啊……” “啊?什么?您……尿裤子了?”竹韵震惊。 卫嘉树黑线,她咬牙切齿道:“我说的是纸尿裤!!” 这个死丫头! 竹韵虽然不懂纸尿裤是什么意思,但婕妤没有尿裤子就就好…… 回到床榻上,卫嘉树立刻叫竹韵取来了纸和笔,打算立刻绘制出纸尿裤的图纸,这玩意儿不只是她需要,小婴儿也需要啊! 介时送去健康馆,又是一笔新的财路! 健康馆虽然生意做得不张扬,但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据说已经出现了山寨货了呢!只是质量没法跟温氏健康馆相提并论,一时间尚且未成气候。 但是时日久了,可就不好说了。 这个时候,的确应该拓展新产品,笼络客户们了。 “小主,您要作画吗?可是您还在坐月子呢,别累着身子呀!”看着自己小主在床上刷刷刷作画,竹韵忍不住劝慰。 卫嘉树却淡淡说:“画好了。” 竹韵惊呆了,“这么快?” “一个纸尿裤而已,当然快!”卫嘉树淡淡将草图递给竹韵,“叫底下绣娘依样缝制,用料跟健康巾是差不离的,尽量做得舒适合体就是了。” 竹韵顶着那图纸,脸蛋突然刷地红了,“小主,这东西怎么那样像贴身的小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