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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她要是男的,小乔宁可出家为尼,也定誓死不从,心里默默抹了一把泪,感谢上苍,让这厮投胎成个女的! 把剩下一半莲蓉糕塞入口中,宋念卿摸着下巴凝思,喃喃出声:“不知皇宫的糕点味道如何?”她还没到皇宫串过门呢。 此话一出口,小乔便猜个不离十,再瞧那厮狐眼儿轻睇流转,满眼藏不住的邪慧,嘴角牵着不怀好意的笑,像不像一只正蓄谋坏事的狡诈狐狸? 这女人啊,肚子里的坏水又开始沸腾了。 宋念卿打了个响指,笑的贼眉鼠眼,道:“波儿,改日带你去皇宫‘串串门,’尝尝宫里御厨的手艺,可有咱家小乔做的好吃。” 这偷儿,胆儿愈发大了,这手开始想着伸到宫里作乱了。 大波儿没有回应她,趴在石桌上病怏怏似的,耳朵拉耸着,要不是黯淡无光的小眼儿半睁着,让人还以为这猫儿已经归西了呢。 平日最爱的糕点近在咫尺,都对它失了诱惑,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安静的出奇,俨然不是大波儿一贯的做派。 小乔看出了它的异样,凝眉沉思大波儿这几天的异常,有些担心,“小姐,你看大波儿这是怎么了,可是生病了?”大乔刚好不在,没人给大波儿看病,可别生个‘疑难杂症’啥的。 听小乔这么一说,宋念卿这个无良主子才注意到它的的异常,狐眸一凝,细瞧,发现大波儿最宝贝的一身长毛不再飘逸了,小眼睛也不再色眯眯的泛着黄色颜料的光,圆球状的体型都快成圆柱体了。 宋念卿一拍大腿,声音都高了几分,惊叫:“大波儿,你、你这是咋的了?可是得了啥‘绝症’?”抱着大波儿一阵摇晃,生怕一个不注意它就嗝屁了。 大波儿真的病了,这病,名唤相思,一种心病,无药可医。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大波半月来,食欲不振,郁郁寡欢,时而墙头颙望,时而望穿秋水,魂不守舍。 莫非 小乔心思一动,捂嘴偷笑:“大波儿是不是看上谁家的母猫了?” 一语击中,大波儿耳朵立马竖起来了,眼皮一颤,小眼神飘忽,似心虚似害羞,这副‘娇羞’作态哪能逃得过宋念卿的法眼。 春天到了,大波儿春心萌动,春潮泛滥了啊~ 宋念卿妖媚的小脸猛然凑近它,狐眼儿里是促狭的笑,大波儿下意识脖子一缩,心虚样儿更甚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看上谁家的小美猫儿了?”宋念卿更好奇,谁家的美猫儿有如此大的魅力,竟能让大波儿‘浪子回头。’ 大波儿跟在她身边多年,这猫儿的脾性她可是了解的很,一肚子的黄色颜料,号称猫界‘海王,’看上它的母猫能排京城一条街。 大波儿虽不着调,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跟那些母猫只‘’不‘滥情,’人家可还是只纯洁的猫儿呢。 大波儿置若罔闻,猫脸埋在大尾巴里。 宋念卿不高兴了,脚尖踢踢它,语气不爽,:“小样儿,翅膀硬了是不,有了‘心上猫’不带回来给主人我瞧瞧就算了,谁家的美猫儿都不透露,怕我吃了它不成?” 还真说不一定!大波儿依旧默不作声。 刚好,一道尖锐的鸟嗓音传来—— “大波儿,大波儿。”八爷扑腾着翅膀悬至半空,炫彩小羽衣在阳光下闪着靓丽耀眼的光泽,sao气横生。 落至石桌上,看见那香味萦绕的莲蓉糕,八爷很不客气的正欲啄一口尝尝鲜,不料,一只纤纤玉手快速闪过,一盘莲蓉糕便落入那纤手中。 “想吃?”宋念卿扬了扬手中的盘子。 八爷小眼儿巴巴垂涎:“想吃。” 宋念卿笑眯眯,狐眼儿弯成溶溶弦月,轻声慢语道:“小八,给我说说我家大波儿看上谁家的母猫了,我就把这盘莲蓉糕全给你吃,如果你不给我说的话——”话锋一转,换上恶狠狠地语气:“我就把你的炫彩小羽衣给扒光,让你裸飞!还有我的酒小乔的糕点以后你也别再想尝上一口。” 威逼利诱,软硬兼施,jian诈啊jian诈。 第37章 友谊的小船翻了 威逼利诱,软硬兼施,jian诈啊jian诈。 八爷整天隔三差五的来找大波儿,一鸟一猫经常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像是密谋大事的样子,它俩的小动作,又怎能逃过宋念卿的法眼。 “嗯哼?说还是不说?”宋念卿睨着它,等它回答。 八爷小脑袋一缩,绿豆眼儿怯怯的,它可是怕极了宋念卿,几年前八爷年少轻狂,涉世未深,初生牛犊不怕虎,对宋念卿‘出言不逊,’被她一手扒光半身羽毛,从此以后,八爷对她恭敬从命,唯首是瞻,比对娇爷更甚。 再也不敢‘口出狂言,’到现在它心里阴影面积还很大呢。 大波儿抬头,猫眼儿一记警告,你敢告诉她,咱们‘兄弟情’到此为止,绝交! 八爷纠结的小眼睛转啊转,欲哭无泪,早知道它就不来赴这场‘鸿门宴’了。 八爷只是一只会说几句人话的鹦鹉罢了,何苦为难人家一只鸟呢。 宋家这只妖孽啊,祸害的不只是人类,万物苍生皆为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