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阳物入了无毛情xue
提着阳物入了无毛情xue 如意院今晚守夜的丫鬟杏露是个新来的,年纪小不过十四五岁,平日里倒也得冯氏喜爱,很是机灵。 杏露很快找了炳灯笼,听从冯姨娘的吩咐,听话地提着灯笼一路掌灯。 小丫鬟长得白净乖巧,虽然容貌不算国色天香,倒也与方氏般小家碧玉。 杏露走在男人身后半步,规矩地垂着头,双手往前支着灯笼照路。 因垂着目,眼睛余光很快便注意到老爷胯下那被顶得高高的裤头。 老爷还未射出便回去了么? 若是如此,老爷性欲未消,那巨物岂不是很痛楚? 刚满十五岁的杏露心跳鼓鼓,有些蠢蠢欲动。 但林府规矩向来严明,老爷夫人皆不喜丫头爬床之事,再且老爷端方威严,杏露抖起的胆子与馋意又不得不强压下去。 林璋自山洞射在女儿xiaoxue以来便常被那幕香艳场面袭扰,愧疚和禁忌压抑得他性欲低迷,已然有段时间没有行房。 就连今日也是想着女儿的xiaoxue,才在冯氏那处硬了起来,可坏就坏在此番硬了却一发不可收拾,竟久久未消。 下身肿痛难忍,林璋不得不歇了回外院的心思:去正院。 杏露桃腮微红,心知老爷这是去正院纾解,越发着急,然又拿不准她是否该借此机会缠着老爷替他纾解,一路又思又想竟到了正院。 来到正院门口,杏露眼珠子一黯,知道此次机会已在自己各种纠结间磨没了,只好懂事地俯身请安告退。 林璋迈步入了院中,一入正院,却发觉院中无人,怎的今日这般早便歇了? 自推了正屋房门,走进去。 屋内漆黑一片,下腹之火难解,林璋脱了外裳走向床边,如今唯有三娘可解他yuhuo。 及至床边,翻身上床,低头就朝床上之人亲去。 粉嫩香唇,淡淡酒香,林璋越亲越有滋味,不由噙着那唇珠儿在口中轻轻噬咬。 女人微微起伏的玉乳贴著他的胸,林璋心道:一些日子没cao三娘,这胸脯rou怎的缩水了些。 握着手中软rou,胯下那物已硬挺难忍之极,一面恋恋不舍地亲她嘴儿,一面褪她的衣裳,现出光滑细腻的玉身儿。 一双涨卜卜的乳儿微微挺立,曲线玲珑的腰儿不盈一握,修长的玉腿根部下是那惹人遐想的rou缝儿。 借着微弱月光,林璋不由又叹往日皆喜点灯弄xue,倒平白怠慢了三娘清雅玲珑的身姿。 大手摸到女人阴阜,触之与往日浓密的芳丛不同,竟光滑得紧。 手中光滑细腻的馒头xue儿令他颇为诧异,三娘何时竟刮了耻毛? 无毛情xue牵动心神,他此时情欲勃发,也不及沉思,大手分开她紧紧闭合的玉腿。 本欲扶着阳物便入,但因身下女人根本未曾苏醒的样子,不得不手指找到那处湿润小洞做些前戏弄些水儿。 探手伸入些许,不过才半指便触到xue儿浅壁处的褶皱,令他略感熟悉。 继续往里探进,温软紧致的触感裹得他的手指竟也有些疼意,那浅壁媚rou随着他的抽进抽出,扒着他的手指来回舔舐。 以往三娘羞涩,他从未用手探过这处,没想到原来三娘的xue儿竟与玉儿的嫩xue颇像! 胯下之物早已肿痛难忍,一手分开她的玉腿,一手握那炽热如炭烤坚硬如铁的rou物抵在xiaoxue口,腰杆微动往里一送。 xue儿被他手指开拓得渐渐苏醒,泛出些许yin水浸湿了他的大guitou。 历来caoxueyin水多些倒更方便阳物入洞,然林璋挺着自身硕物,却觉愈入愈艰。 不过堪堪才入了浑圆的guitou,xuerou就将他的guitou吸得涩然疼楚,难以寸进分毫。 今夜三娘的xiaoxue怎的恍如处子一般紧?林璋凝眉。 握着大阳物,拔出那肿胀难忍的guitou,用粗大的guitou在浅xue口来回游移磨蹭,不时探入这方春洞戳弄几下。 见其不再那般排斥,这才提着半截棍身回回入了湿润洞儿又扶着阳物出来,如此来来回回,令那xue儿不断沁出晶莹蜜水,淋在他的棍身上,将整根rou物浇染得分外逞亮。 待真正感到xue口处媚rou松泛些了,林璋一只手掰着那湿润润的花洞,一只手扶着roubang便奋力一挺,阳具尽根而入,直抵向幽深xiaoxue里的层层花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