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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实神,她那段时间一看到那个明星,脑海里这首歌这段魔鬼的bgm就自动播放。 就这样,在两个彝族姑娘花式山歌里,一坛桂花酒被孔漫慢慢喝完。 那坛酒至少得两斤左右。喝完肚子涨涨的,趁着付杨去结账,孔漫去了个厕所。 出了拼酒的阁楼。孔漫心情一直不错,头有点儿小晕,但还好。 付杨怕她醉了,便一直搂着她,两人在巷子里慢悠悠地穿梭着。 路过一个摔酒碗的摊子时,孔漫又走不动了。 这些年来,她很少有时间可以出去旅游放松,唯一去过的一次还是去的日本,但因为没有朋友,她的旅程是孤单的。 这次来云南,本意来避难,却有意外收获。 在这里,有人陪着,风景大好,节日隆重,倒是让她好好地放松了一趟。 两人在摔酒碗的摊子前站定。 摔酒碗就是摊子上放了一排酒坛,就是刚刚那种。还放了一摞碗在旁边,酒水和刚刚的差不多。 每一碗酒对应的价格也不一样。喝完后把碗摔进摊子里面的小围墙里。小围墙里已经有了好多碎碗,这是当代年轻人的一种减压方式。 摊主也是个彝族男人,看到他们来,用方言把规则说了。 彝州的方言孔漫有点听不太明白。 付杨给她翻译了一遍:“所有果酒,一碗十五块,清酒二十一碗。这里的“碎”代表的是同音“岁”,摔碗一碎,是“碎碎平安,岁岁如愿”的意思。” 旁边有几个人也在摔酒碗。一个女孩子被另外一个拉着,她一口喝完,把酒碗摔进去,在碎声中哭着大喊:“六碎,愿XXX坟头长草!” 旁边的姑娘拉着她:“么么,老天,活消这种死克活来呢,你争口气葛行。” 孔漫看了一眼又转头看向付杨,眼睛亮晶晶地。 付杨笑着又无奈。她难得会显露出这样小女孩一般的娇俏来,便只好随她。 哪晓得她一点,就要最烈的高粱酒。付杨不同意,她就抱着他胳膊撒娇,又拉他的脑袋,仰头去亲他。 被她亲得心间一片一片软了下来。耳朵都热红了,最终妥协。 孔漫跟老板要了三碗烈酒,付杨付帐。 她端起一碗,老板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跟她说:“你尽管许愿得呢,上头有菩萨会保佑你们的。” 孔漫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摊子的房梁上确实供着一尊菩萨。 她端起碗一口气喝了。辛辣顺着嗓子流了下去。 她一瞬间激出一身热汗。也学那个姑娘一样,使力把碗摔进去。“夸嚓”一声中,她也喊:“一碎,愿…愿……” 卡壳了,一瞬间想不起来了。她转头看付杨,“我没什么要许的,你来许。” 付杨走过去。看着她,又转头看向菩萨,开口说:“一碎,愿平安喜乐,得偿所愿。” 最好是所有带有恶意的暴力全部消除。 孔漫点点头,笑起来。接过老板的第二碗酒。一口喝完,摔进去后,催促着付杨赶紧许愿自己则踉跄了一步。 付杨扶住她,把她抱进怀里。看了她一眼,又看着菩萨说第二个愿望:“二碎,愿热爱有盼,无病无灾” 孔漫趴在付杨怀里,跟着说:“对。要有热爱,有期盼,生活才有奔头。” 随后接过老板手中最后一碗酒,一口气喝光。 他连拦都来不及拦,只能抱着她,无奈地摇头失笑。 孔漫没力气摔碗了,她现在晕得站不住了。 付杨只好接过她的碗,往里面摔去,碎声过后,孔漫催他赶紧许愿。 注视着菩萨,他没有开口,半晌垂眸看向怀里人。 她的脸上布上一层红晕,眼睛雪亮地看着他,要听第三个愿望。 他笑了笑,拥着她往外走。 孔漫着急,“还…还没说第三个愿望呢!” 付杨:“我也一时想不起来了,以后想起来再向菩萨许愿。” 孔漫瘪瘪嘴:“……好吧!” 她走了几步,走不动了。 付杨便蹲下来背起她,顺着巷子往停车处走去。 至于第三个愿望,哪能让她听见呢。 他从来不信鬼神,他只信自己。但是这一刻,他想祈求一次。 菩萨,希望你能听到。 这第三碎,愿这个姑娘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保证,会让她无忧无虑。 第26章 付杨将孔漫扶上车, 拿外套给她盖着。 孔漫迷迷糊糊睡着。他靠着车门抽了根烟,然后上车,把车开了出去。 上了高速, 将车里歌曲换成轻柔地纯音乐。 他一路开着车,偶尔转头看一眼副驾驶上熟睡的人。 到达玉溪老杨订的酒店时,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左右了。 偏偏老杨和郝成功还有另外两个朋友,还在酒店下面的烧烤摊上喝酒聊天。 付杨停好车后,孔漫揉着眼睛也醒了。 他伸手给她顺了顺头发,轻声问:“肚子饿不饿?” 揉了揉肚子, 孔漫点头:“有点儿。” 他笑着从后座拉过外套给她穿上, 这才拉着她到烧烤摊上坐下。 老杨和郝成功挺诧异的,不是说中午就出发了么, 怎么这都大晚上了才到? 付杨给孔漫夹了些菜和rou, 笑着解释:“今天不是火把节嘛, 带孔老师去楚雄转了一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