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娇女在线阅读 - 第2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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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你。”

    林媛十分不满的说道。

    ☆、第116章 后续

    齐浩然顺利的被林媛的样子逗笑,也顺利的被林媛的话给取悦了。他伸手拨开林媛捂着额头的笑,替她揉了揉并没有发红的额头,笑着问,“睡好了?”神清气爽得看起来不像是经过了一天疲累,不知几时才休息的人。

    林媛点点头,顺了顺自己稍微有点乱的头发,问齐浩然,“几时回来的?我睡得沉了,竟然完全没有发觉。”她这会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平时她睡觉都不会睡得这么沉,如果说齐浩然半夜回来了,她肯定能过发觉得了才对……

    发觉到不对劲的林媛睁大着眼睛定定的看着齐浩然,即便眼中没有疑问的神色,却让齐浩然明明白白的知道了她发现了不对劲这件事。对此并不准备隐瞒的齐浩然,在林媛这样坦荡的注视下仍旧不自觉的产生了一丝的心虚。

    林媛继续默默的盯着他看。齐浩然心虚的移开视线而后手握成拳搁在唇边掩饰性的咳嗽了一下,也没有看林媛,反而正经了起来,笑着道,“莺语新送来的安神香效果不错。”语气非常的坦然,好像这根本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一样!

    原本以为齐浩然说不定是要故意掩饰一下或者干脆死不承认,结果对方就这么坦然的承认了下来,反而是让其实算不得非常介意的林媛完全没辙了。她伸出手,挠挠齐浩然的下巴,笑着说,“好吧好吧,原谅你了。”

    齐浩然抬起眼看她,林媛便冲着他眨眨眼,又道,“我得起床洗漱了。”说着便掀开被子,要从床上下来。

    下一刻却被齐浩然拦腰抱了起来,林媛感觉天地一旋自己就落到了齐浩然的怀里面,还十分自觉的揽住了他的脖子,惊慌过后当即恨恨的锤了一下他的胸口。齐浩然挑眉低头看她,问道,“你刚刚那挠小猫的动作是怎么一回事?”

    ……被发现了!

    林媛默默的低头不说话。

    ·

    被齐浩然拖着闹了一阵好不容易洗漱梳洗好,林媛才和齐浩然一起去给自己的爹爹娘亲请安。

    她从齐浩然的口中大致得知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从太子圈禁众多的大臣们到逼宫,再到企图靠拿不服的大臣们的亲眷做威胁让众人同意他登位……当时反对的那些大臣们,主要以林媛的父亲、英国公以及齐铭晟等人为首,才会有太子天真的以为可以拿林媛又或林夫人等人做威胁的想法。

    人若是被逼急了,确实是什么事儿都可能干得出来,也不会顾忌法子究竟恰当不恰当。特别是当他对自己很有自信的时候,多半会对自己认定的法子很有信心。太子恰恰是这一类人,从往日的诸多事情也能看得出来,因而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林媛倒是不奇怪。

    原本按照齐浩然的安排,应该是青萍和青莲两个人寻机制服太子的——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备用的计策。如果林媛按照齐浩然交待的,太子一旦出现便用法子将太子拖住的话,齐浩然也能够带着人赶到,将太子给制服了。

    虽然这中间演变成了林媛寻机将太子给制服,但却并没有改变在他们计划当中的进展,所以可以说,一切都十分顺利。无论如何,齐浩然都顺利的将太子给绑回了宫里,等于是太子落到了他们的手上。

    可是,形势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好转多少。

    皇帝依旧落在太子一党的人手里,而他们要做的事情,首要的也是将皇帝给救出来。太子落到他们手里,至多可以说是有了优势,这优势明显或者不明显,还得依皇后等人对太子有多看重来衡量。

    宫里面,最后还是无可避免的发生了一场血战。

    皇后看到太子无用,便干脆放弃了太子,打算趁机扶持五皇子上位——总归都是自己儿子。磨了一天都没有成功,因而干脆来了一场硬的。这一场硬仗显然十分的不好打,如若想要靠铁血手腕上位,自然不会是说说那么简单而失败的可能性也更加的高。

    无论是太子还是皇后又或者五皇子,毫无疑问的是败了。

    太子心灰意冷,而皇后几乎崩溃,五皇子完全是一个牺牲品。美梦都来不及做完,就已经破灭。原本拥附太子的臣子们,在这次的事情之后,想要被得到重要,可能性也很小了。在此之外,林家、王家、齐家还有一些保皇派的臣子,则毫无疑问能够有更加美好的前途。

    林媛听说太子等人都被暂时囚禁了等着皇帝的发落,心里头说同情也同情不起来,要说有什么庆幸的感情也不太多,只是觉得到底都是他们自作自受而已。在此之外,她又多少替自己的姑母、替四公主最重要的是为自己的家人、外祖父家还有齐家的彻底安全而感到了安稳。

    齐浩然牵着林媛慢慢的走大了林夫人的院子外头,同她轻声道,“岳父大人昨天出了很大的力。”林媛仰头,齐浩然提她拨了拨额前的碎发笑了笑。林媛明白了齐浩然的意思,便点点头应道,“我明白了。”

    两个人这才一起进了院子。

    林老爷和林夫人这会儿都已经起了身,连同林媛的三个哥哥、三个嫂嫂还有众多的侄子们都在等着他们。众人碰面在一处,脸上无一不是轻松快意的笑容,谁都没有多提昨天的事,仿佛是随着新的一天到来,这一切都便都过去了,又好像,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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