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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莫儒见他这咬牙切齿的模样却开心地笑了,既然是岳父所托,小婿一定好好照顾他。白莫儒嘴上笑着,眼中却带了几分挑衅。 你白莫儒这一声岳父让善浩气绝,他与白莫儒斗不过,便可怜兮兮地回头去看善玉成。 他儿子哪一点都不输给这白莫儒,怎么可能是嫁人的那个?! 那善浩投出去的眼神落在善玉成那痴痴的脸上后,便如同石沉大海没了回应。不仅是如此,那善浩的一张脸还逐渐扭曲起来。 在白莫儒身旁站着的善玉成此刻正痴痴的望着白莫儒,他面颊绯红,眼中氤氲着水汽,似乎万分激动又似乎是在难受。 但无论是哪一种,善玉成如今这表现便已经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善浩的想法落了空。 那瞬间,善浩的整张脸都扭曲了,甚至是比跌坐在地上的那上妇人脸色都更加扭曲。 这边白莫儒正与善浩说着话,坐在地上的那善夫人却自己爬了起来,她两只眼睛直直盯着白莫儒目露凶光,似乎对白莫儒憎恶不已。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可能让你带着他。善夫人也没了之前的疯癫,此刻的她看着倒是正常,也不知道是疯了还是没疯了。 这是为何?白莫儒不解。 这是我们善家的事情,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管,而且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就算没有你我们照样也活的好好的。善夫人道。 好?白莫儒惊讶了,可是夫人,你之前不是才说太老爷他病重,让善老爷多请些人回来免得他出事吗? 我善夫人哑口无言,她之前确实说过这么一句。 面对着白莫儒,那善夫人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可此刻,她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因为白莫儒把话说绝了,防得滴水不漏,即使再继续与白莫儒多说下去,她也依然一点讨不到好。 002. 思及至此,那善夫人不再说话,她上前拽住善玉成就想要带他走,你跟我走。 此刻善玉成又哪里会跟她走? 善玉成站在原地任由她拉,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般巍然不动,他甚至都没回头去看她一眼。 善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莫儒皱起眉头来反问质那善夫人,你为何要这样,难道你真的不在乎太老爷他的伤势?太老爷他如今痛的连地都下不了,难道你还忍心看着他继续脚痛下去? 善夫人闻言还未来得及说话,一旁的善浩就已经皱起眉头呵斥,之前你一直闹着要去给他改命,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了,难道你还要任性下去? 那早已经气得脸色铁青的善夫人回头看了看白莫儒,又看了看善浩,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已经通了气,正同仇敌忾呢! 她满心的愤怒无处宣泄,便回头狠狠瞪着白莫儒,她眸子已经猩红,是急红了眼。 可就算是她满心愤怒,就算是她急红了眼,此刻她却无可奈何。 善夫人,就算你不想想太老爷,你也想想你自己啊!白莫儒继续说道,看着那女人被他气得快要吐血,白莫儒脸上笑意却更甚了,善公子一回来你就频频出事,难道你真的要看到他把你克死背上罪名才罢休吗?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如此,善公子他会有多难受。 那善夫人闻言眸子瞬间瞪大,眼中也有几分慌乱,她猛然回头去看一旁的善玉成。 善玉成闻言,视线总算舍得从白莫儒脸上移开,转头去看向他,娘 善夫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他的,就像我之前说的,如果你以后想见他了,也随时可以来小镇上小住。白莫儒不急不缓地说道。 虽然这别人的家事,他本不应该多插手,但是这女人却着实令人恶心。 之前他还觉得这人与刘如有些相像,但如今看来,这却是他想太多。 刘如虽然也是万般的溺爱孩子,可她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更加不会因为自私自利的想法而伤害了自己的孩子。 但这个女人却不同,开始白莫儒以为她是真的爱着善玉成,可她根本就不是! 她爱的人是她自己,一直都是她自己。 借着善玉成的名头她做尽了伤害善玉成的事,末了还要善玉成自己背锅。 白莫儒才不管她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他可不是这善家的人,不会对她留有情面。她若是真的疯了,那才更好,对付一个疯子总比对付一个没疯的人容易。 她不是说她儿子善玉成克人吗?如果她真的深信不疑,她真的觉得善玉成会伤害了善家的人,那她现在就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 如果没疯,如果她根本就不相信善玉成会克人,呵呵,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莫儒两只眼睛紧紧的锁在那善夫人脸上,他静静地看着那善夫人的表演,等着她出下一步棋。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学学刘方学学钱燕燕,学学怎么撒泼怎么使坏,只有那种脸皮够厚比她还无耻的人才能治得了她。 在白莫儒笑意不及眼底的轻笑下,善玉成却开了口,他回头看向那拉着他的女人,声音冷冽地说道:娘,我不想让你出事,我不想让爹出事,更加不想看着爷爷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