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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转绿—— 郑怀野耐着最后一丝的性子发动了车子。 而车子一开,便听傅景润在一旁若有所思道:“你又没女朋友……耳环、棉条,这都什么啊。” “小老弟,我发现……” “你这个人吧,真是隐约有那么一丝变态。” “隐约有那么一丝你知道吗?” 正说话间,车子一个急刹车停在了火锅店门口。 “到了,下车。” 傅景润便解了安全带下车,轻轻合上了车门,而刚念叨一句:“这儿有没有停车位啊……停哪儿?”,便听身后车子“吧嗒”一声落了锁。 傅景润拍拍车窗道:“喂!喂!你要……” 话音未落,车子疾驰而去。 傅景润气急败坏,拿出了手机道:【郑怀野!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让我一个人吃火锅啊!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你!】 而系统弹出一句: 【郑怀野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 午夜马路上,车子畅通无阻。 郑怀野一连开出了几个街区,这才感到情绪平复了些。 红灯了,他又捏起了前面那只耳环——昏黄的灯光下,金色金属环折射出毛茸茸的的光线,下面一颗圆润饱满的珍珠正左右摆弄。 眼前又一闪而过下午的画面。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站在露台上,背景是一片蔚蓝的天空,风很大,撕扯着她白色的裙子与脖子上的碎发,珍珠耳环也正活泼地摇颤。 好似图画中的一个画面。 绿灯了,郑怀野把耳环塞回了抽屉里,踩下油门。 算了,改天还她吧。 第22章 中午到我办公室来拿 周日上午, 宋亦可离开了菱安来到市区。 她和一涵两个在咖啡店坐了一上午,商讨大衣、毛衣的款式、颜色和数量,中午出去吃了个粤菜, 下午便换了一家咖啡店继续聊。 总而言之,一整天都在高耗能状态下度过, 晚上回堂姐家洗了个澡,吃了点水果便早早睡了。 而那天晚上, 她浑浑做了个离奇古怪的梦。 非常非常之古怪! 梦中是一间酒店套房。 她独自一人躺在洁白的床单,看样子像是没穿,全身上下只盖了一条薄薄的白色床单。 落地窗前, 一个年轻男生背对她而立。 当然, 他是郑怀野。 他全身上下只穿了条黑西裤, 光脚踩在酒店柔软干净的地毯上。 他一身标准的冷白皮, 像是刚冲了个热水澡, 脚背发着通红的颜色。 他静静望着窗外滚滚东流的大江,手“啪—”地扣上腰间的皮带,又捡起床尾凳上的衬衫来穿。 他穿得随性极了。 上面两颗纽扣敞开, 袖口更是懒得系, 衬衫下摆也没掖进去,就这么大剌剌留在了外面。 他走到床边吻了一下她额头道:“乖,我去去就来。” 她撒娇道:“你要去哪里呀?” “派出所。” “去派出所干什么?” “去接一个傻逼。” “别走, 嗯?” 郑怀野道:“那再来一次?” 宋亦可意识到这一切都错了位,猛然惊醒过来, “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个什么梦,她只感到焦躁难堪得快疯掉了,懊恼地捶着枕头骂了句:“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这特么是个什么梦? 等清醒过来一些, 她发现屋子里很热,她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下面也濡湿了一片。 她“哔—”的一声开了空调。 冷风呼呼地吹出来,她感到自己好一些了。 而在这时,丹丹梳了两条麻花辫,背了个大大的书包把门推开一道缝道:“小姨,我和mama先走啦。” 而在门缝里,黑豆也露了个小脑袋出来,好奇地打量她。 黑豆是她们家柴犬。 宋亦可恍然有种“穿越感”。 原来她在堂姐家里,而不是自己家。 黑豆又怎么会在这儿?不是一直在菱安的吗? 哦对了,是丹丹想看小狗狗,昨天爸爸送来的。 宋亦可回了句:“知道了。” 她有时会和堂姐、丹丹一起出门,把丹丹送到幼儿园再和堂姐一起去公司。 有时堂姐起晚了,会叫周姨送丹丹,有时宋亦可起晚了,堂姐和丹丹也会先走。 她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十五分。 还好。 她浑身难受,便拿上浴巾、干净的内衣和睡裙步入了浴室,打算争分夺秒洗个澡。 她洗得手忙脚乱,却还是用去了二十五分钟。 出来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四十了。 她们公司九点钟打卡。 她胡乱吹了两下头发,换了条淡蓝色 POLO 领连衣裙,路过中岛台拿了根香蕉,到玄关换了双帆布鞋,便就这样素面朝天地出了门。 一出门,刚好碰见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门口。 宋亦可把香蕉皮往垃圾桶一扔,连忙跑上了车,“嘭—”地关上门道:“鼎盛大厦。” “好嘞。”说着,司机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赶到鼎盛大厦时,一楼早已没了排队等电梯的人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