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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爷爷被苏诺给逗乐了,听着自家孩子的夸赞谁不高兴,就连方建国也不能免俗。 吃力的话还是调回高一吧,稳扎稳打。沈岚担心的说了一句,苏诺很聪明,中考时成绩很不错,可是高中不一样,连跳两级,天才也会觉得吃力吧。 在座的人都很同意沈岚的提议,高中是个很重要的一步。 不用,有哥在,我一定会赶上的。苏诺依旧是自信的表qíng,让人不由信服她所说的话。 虽然知道有点胡闹,可是方之航却忍不住相信她的话,只要是苏诺说的,他都愿意相信,他的诺诺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珍宝。 026寻仇 这几天苏诺都和方之航一同上课放学,苏妈一有空就会来方家窜门,两家来往比从前都要频繁,方家是军区里的大家,开始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的人也渐渐察觉到了,军政虽然是两个领域上的,可是其中联系也是错综复杂,两界巨鳄频繁往来,是有不得了的新动态? 于是军政两界人人紧张起来,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被卷入漩涡当中。 造成一系列后果的振翅蝴蝶正手牵手去学校,享受着美好的校园生活,适应了几天,教室忧虑症依旧不见好转,天天都是中途溜号,坚持不了多久,最多一两节课,而且在方之航的默许下,苏诺更是无所忌惮。 每次苏诺大摇大摆的走出教室,所有人投过去的目光不知是羡慕还是不屑,但是苏诺不管,她慡了,管其他人去死。 所以,紧张学习的校园内,只有苏诺美美躺在顶楼,享受着独属于她的一切。 今天,苏诺也像往常一样,从教室出来直接往教学楼顶楼而去,已经归纳为苏诺的专属地,当看到有人先一步出现时,领土意识qiáng烈的苏诺皱起了眉。 空旷的顶楼,面前的人却异常显眼,几乎占据了她绝大视线,明明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吨位,却一直拼命的缩着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大致目测了一下,这胖子,怎么都有两百斤,他的行为不是引人发笑么。 赶紧离开。淡淡留下两个字,苏诺就在平时躺的地方舒服的闭上眼。 胖子却没有依照苏诺的话,立即消失,而是站在原地,遮住大半脸的长长流海下,只露出一张紧闭的嘴,几次微颤,似乎想要说话,又似乎只是面部的惯xing抽搐。 即使苏诺始终都闭着眼,但是也能感觉的到另一个人的气息,还没走?在她说完之后,她并没有想过其他可能xing,依照他怯懦的xing格,一定会照她的话去做,可是他竟然到现在都没走,不过她也没打算特意花些jīng力去赶人,因为那个胖子的存在感实在太低。 不作为,有时候也是苏诺的一种态度,胖子仍旧缩在那,不动也不离开,就这样僵在那。 已经渐渐有了睡意的苏诺,也懒得去管存在感极低的胖子是走是留,可是偏偏有人不让某人如愿。 巨大的摔门声,不难判断出是刻意而为,同时惊住了顶楼安静的两人 胖子抖了一下,将自己缩成ròu球,生怕有人发现他。 苏诺在声音响起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如果这时有人看见,一定会被那双眼中所散发出的煞气所怔。 大哥,就是那个娘们,上次被我们打的好惨,你要替我们报仇。huáng毛伸手一指,指向正躺在不远处的人。 被称作大哥的人,是一个痞味十足的小混混,昂起的头极其嚣张,比高中生高出一个头,头发挑染着各种鲜艳的颜色。 就她?杂毛带着明显蔑视在里面。 大哥,你别看她小小弱弱的,打起来真的很厉害。huáng毛感应到跟来的几人鄙视的目光,更有一些不避讳的嘲笑起来。 好了,不管她怎么厉害,打的兄弟就是不行,看大哥怎么好好收拾她。杂毛只当是huáng毛被爆打之后为自己找面子,并不放在心上。 啧啧,这么娇滴滴的小女生,下手还真舍不得。 就是就是,怎么样,小meimei,来哥哥的怀抱里,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 跟着杂毛来的小混混们,用着猥琐的声音调笑起来,接连不断的笑声盘旋在整个顶楼。 被打搅到的苏诺,脸色yīn郁,她虽然不介意有人找上门来寻仇,可是在她睡意已起的时候,无疑就是找死! 屁放完了吗?平淡无波的声音从嘴里吐出,让此时的清风多了一层冷意。 所有人无端升起股寒意,不由都想早早结束,这里够邪门的,冷死人。 这次不等杂们一伙先动手,苏诺用着极快冲力,爆发力极qiáng的一拳先撂倒了一个,用最jīng准的手法攻击其下颚,不借助任何工具,徒手相搏,这些空比她高,力气大的人,完全不是她的对上。 利落的回旋,jīng准的攻击,gān脆的动作,敏锐的感知,只要一出手,必定倒下一个,太阳xué,下颚,胸腔,腹部,每一击都是人体最薄弱的地方。 只见疾风在这群人中狂扫而过,都齐齐倒地。 弱,太弱了,我还没尽兴呢。苏诺看着倒成一片的人,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这一次,苏诺比对huáng毛更狠毒的三分,那次就像苏诺所说的那样,真的只是玩玩而已,最起码相比这次的惨状来看,是这样的。 你,你,你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杂毛显然没有huáng毛聪明,在还被人掌控的qíng况下,还妄图恐吓对方。 是谁?苏诺觉得这个杂毛真是单蠢的可笑。 道上人都要恭敬喊一声的东哥!杂毛说着东哥的名字时,那股油然而发的自豪感,全全展露着,就像那个东哥不是他大哥,而是他老爸样的。 东哥?苏诺在脑海中很快就了那人的大概,好哇,你就回去和你东哥说,我苏诺等着他,随时恭候。 杂毛看着那人的笑,颤了颤,为什么她听到了东哥的名字,还能笑成这样,一定是她没听过东哥的名讳,要是她知道了东哥是谁,绝对会吓破胆! 还不快滚,还是想让我从这扔你们下去?苏诺指着顶楼的栏杆,教学楼虽然没有十几楼那么高,可是这个高度能活命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杂毛托着下巴,在起身的那一刹那,他都听到了下巴脱臼的声音,狠,实在太狠了,这个女人! 要不是苏诺恶语bī迫,倒在地上的人都不想起来,能不能打个一二零,抬他们走?但是没办法,比起半死不活,总比全死的好,杂毛一伙嚣张的来,láng狈的逃。 东哥,阮皓东吗?苏诺默念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 027悲喜 等那些人都走了之后,苏诺的睡意早就一扫而空,在这时她不由将目光放在那堆ròu团上,现在她才清楚为什么这堆ròu团会出现在顶楼了,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存在,应该是胖子知道huáng毛找人寻她报复,才会来顶楼吧,只是,从头到尾都不说话,她有必要怀疑这胖子的出发点,不是来提醒她,其实是来看热闹的吧。 我让你滚,你没听到吗,还是嫌你的ròu太白净,想加点颜色?苏诺走到缩成大ròu团前,蹲了下来,揪着ròu团的耳朵,将埋在ròu里的脑袋拉出来。 胖子没有呼痛,就像被huáng毛他们的群殴一样,沉默的就像完全不在意一般。 得不到任何反应的苏诺,不满的蹙眉,两世里,她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人说鼠还有三分胆,可这胖子也太好欺负了吧,不坑不声,可是,太老实没反应欺负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吧,不得不说,苏诺的恶趣味现在犯了。 看你一身肥ròu,不知道和猪ròu相比,哪个更好吃呢。苏诺深思状打量着一堆堆层起的肥ròu。 不发生的胖子因为苏诺的话一抖,听起来只是一句戏言的话,由身旁脾气乖张的人说出来,却带着异常的认真感,似乎真的再考虑两者的对比。 都说人ròu比较鲜美,你白白胖胖的,做出的红烧ròu,一定更好吃吧。苏诺笑弯眼,似乎在为她自己的答案而高兴。 胖子又抖了下,将自己囤积最多肥ròu的地方遮了遮,试图藏起被人说鲜美的地方。 璀璨的眸子,笑意更甚,苏诺因为胖子的小动作给逗乐了,原来胖子的弱点在他的肥ròu上面。 不过好像生吃更能尝到美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说着,苏诺yīn森森的露出她白白的牙,慢慢朝着ròu团bī去。 胖子抖的像个筛糠一样,充分的表露着他的害怕,不停的摇着脑袋,似乎在说他的ròu不好吃,却又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苏诺的牙越来越近,那整齐白白的牙在胖子眼里,比鲨鱼的利齿还要锋利可怕,就在感受到身旁人的鼻息那一刻,胖子终于才爆发了一声尖叫。 我不好吃!胖子细细柔柔的声音要是换做平时,绝不会引起谁的注意,可是在空旷的顶楼,只有两人,自然是听的清楚。 苏诺也没再往前,定住了片刻,然后捂着肚子向后倒去,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胖子,哎哟,笑死我了。 欢快愉悦的笑声回旋在这片空旷的顶楼,苏诺的笑死一直没有停止,眼角泛着泪花,足以可见笑神经被狠狠戳中。 刚才被bī得叫出声的胖子缩的更紧,只是这次不同,没有用自己的肥ròu将自己团住,而是用躯gān将肥ròu好好掩藏好,不让人窥测。 看到胖子的这个动作,苏诺笑的更欢了,她所在的圈子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单纯的一个人,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怪不得每次见到他,都被人欺负,转学时在林中看到被打的人也是他,他身上还真有一种让人折磨nüè待的气质。 喂,胖子,你叫什么。苏诺对重生以后首先发现的乐趣产生了丝丝的兴趣,她多久没有这么纯粹开怀的笑过了。 胖子想只小圆虫般的缩着,完全没有打算回答的趋势。 可惜的是,在苏诺这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肥ròu。两个字,就轻易能bī的人就范。 胖子一抖,颤颤闷声的发出声,顾,顾,顾 顾了半天,愣是没说出第二个字来。 咕咕咕,你是下蛋的老母jī啊。苏诺等了半天,忍不住反了个白眼,吐了下槽。 被吐槽之后,胖子再没发出任何一丝声音。 老母jī炖汤也不错。苏诺恶劣的加了一句。 一听这话,胖子就更加抖了,只不过仍旧没有出声。 苏诺坏坏的笑着,每天独自呆在顶楼是不错,可是少了乐趣也不行,于是苏诺为了以后的乐趣着想,暂时放过了打着抖的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