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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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忍不住啦?”维西利亚吐出他的roubang,嗲嗲调笑道。她的确在故作恶心,但卢修斯却奇异地发现自己很吃她这一套。“放心吧,夜……还长着呢。你会有发泄的机会的。” 只是不是现在,恶趣味的女公爵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 说完后,维希利亚又继续着她不紧不慢,令卢修斯yuhuo膨胀却不得以泄火的吞吐动作。 这便是吃roubang的滋味呀?维希利亚想,感觉像吃一个不会融化的冰糕,咸味的,滋味不好也不坏。倒是男人的表现让人觉得有意思。她舔过男人顶端的马眼,满意地听到他喉结滚动,隐忍的呻吟。维希利亚享受这般掌控他人情绪的感觉,尤其当这个人是她的阶下囚,想想就让人激动。瞄着玉柱下面漂亮的rou球,维希利亚心念一动,伸手把玩搓揉,软硬相间带弹性的感觉令她觉得好玩极了。男人的yinjing在她口中猛然抖了抖,整整膨胀一整圈,有些许微苦的滋味溢出,维希利亚敏锐地察觉这个男人怕是离爆发不远了。她吐出roubang,伸手摁住rou柱与rou球接连的部位,轻声说: “这般就忍不住了?殿下可真是中看不中用呢。” “维希利亚!”命根下面的脆弱被女人握在掌心里玩弄令卢修斯既感到羞耻又刺激。她忽而伸手掐着他的roubang,遏制他即要射精的欲望,既让他松了一口气又更加愤怒。再加上此时听到女子隐含嘲弄的话,卢修斯满面通红,恶狠狠地瞪着身前一副漫不经心的女人,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祈祷你永远没有被我抓到的机会。否则的话……”威胁的话尽在不言间。 “王子殿下还是想着该如何取悦我,先逃出地牢吧。”维希利亚笑吟吟地说道。她犹如施展魔法一样变出一个金属环子,在他隐忍的目光下,她把冰冷的环子慢慢地套在他臃肿的roubang上,突如其来的冷意令卢修斯不禁瑟缩一下,等环子好不容易抵达根部的时候,维希利亚按了环子两侧,环子突然收紧狠狠勒住他脆弱的roubang,使他倒抽一口气。 低头看,原本从粉嫩变得红润的巨物已经因为血液不循环,隐隐发紫。 “维希利亚!!!”卢修斯怒吼道,事关男人以后的面子,他再不能忍住!“还不把你的yin器拿开!” “太紧了吗?好吧。我给你松一松,可别马上射了。都还没cao到女人,只是被我含了几下就高潮了,男人的尊严不要也罢。”维希利亚看了看,伸手扒拉一下金属环子,给卢修斯放松一点。还没有使用过就把中意的玩具弄坏可不行。她的嘴可刁了,一般的人她根本看不上。再次找到可心的人儿不知道是何时呢。 环子松了些,虽然还是有些不适但不至于难受。卢修斯寒着面,死死地盯着维希利亚。 “就是这样的眼神!”维希利亚赞叹道,桀骜不驯,想要杀死她的样子。她就是在找寻这样的猎物。亲吻过他roubang的红唇奖赏般在他的双眼上落下亲吻,卢修斯眼露厌恶,撇头躲过。 他嫌弃脏。就算她刚刚含过的是他自己的物件,那也不行。 维希利亚倒是没有在意。她眯着眼,在卢修斯防备的眼神中一只手托起自己一边漂亮的rufang,情趣内衣的设计很方便调情,她翻开虚虚盖着奶子的薄纱布料,裸露出一双美乳。她的奶子生得极美,完美的水滴形状,年轻而结实挺拔,是一只手掌握不了的重量。她以食指和中指掐弄顶端的茱萸,不一会儿俏生生的奶头便立起来,像是熟透的葡萄。 “唔啊……”女子媚眼如丝,从口中吐出迷人的呻吟,胆大地当着男人的面前亵玩自己的身子。 不知廉耻的婊子!卢修斯心中恶毒地想,眼睛实诚地黏在维希利亚的身上,几乎目不转睛。维希利亚自然注意到对方的目光,不屑地发出一声‘轻嗤’。 呵,男人。都一个模样。 女人那声不屑的哼声仿佛一道惊雷炸开卢修斯的神智。他阴寒着脸,讽刺道:“圣华帝国知道他们的少将这么sao吗?”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总归都是他们吃不到的肥rou,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在哪里都不少见。”维希利亚懒洋洋地说道,瞋了他一眼,眼神似有钩子一般,那是地狱勾魂使。“还是我们卢修斯殿下有这个福分呢。” “呵。”回应她的是一记冷笑。 “roubang都硬了就别装了吧。男女情爱乃人之本性,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维希利亚翻了个白眼。她怕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妖。就连翻白眼这般不雅的动作都因为多年养尊处优,贵族精心培养下成了魅惑和说不出道不明的优雅好看。 处处彰显她显赫的出身。 “对了……王子殿下,尊贵如您肯定知道礼尚往来吧?这可是贵族礼仪手册的第一条呀。”维希利亚看着卢修斯处处长在她的审美观上的那张天赐神颜,眼神停留在他粉嫩的樱唇。“我刚才含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吃一吃我呢?” “你试试看?”敢把她肮脏的下体放在他的脸上,他就把她的阴蒂咬掉!卢修斯的心中浮起一股暴虐,目光嗜血。 维希利亚看在眼里,不得不放弃让还未低下头颅的狮子给她舔阴的想法。她不仅没有生气,甚至满心愉悦。征服调教一个猎物的过程如果太简单就没趣了,卢修斯这番让她对他的兴趣愈发浓烈,也不介意他当下的忤逆了。 真期待他跪下来求她cao他的那一天,维希利亚愉悦地想。 她爬到卢修斯的身上,跨坐在他的小腹上。镂空设计的蕾丝刮过男人的肌肤带起他一阵阵痒意。他警惕地看着几乎与他肌肤相贴的女子,虽然他的身子不比一些专攻练体的大剑士,可是四年的战争打下来他已经练出一身结实的肌rou,维希利亚一个女人坐在他的身上仅仅是带给他精神上的不适,而非气喘。 她又想要做什么?仿佛窥测到他内心的疑问,维希利亚对着他展露出曼陀罗一样的微笑。 她挺起下身,撩起小睡裙的下摆,在他还未准备好之前朝他完全暴露出方才若隐若现的裙下风景。 真美!来不及思考的大脑呈现了最实诚的想法。 卢修斯曾经见过其他女人的下体,不管是低档的妓女还是那些高贵的贵族夫人,他们脱了衣服后两腿间都几乎一模一样。一样是一张丑陋的,被无数男人cao黑的松弛roudong。有些甚至阴毛覆盖整个阴户,仿佛黑森林一样,几乎看不到rouxue,令他看一眼都恶心。真亏他大哥下得了嘴去给某位阴毛浓密的公爵夫人koujiao,为了太子之位,他大哥也算是豁出去卖身竭力讨好朝中势力了。 维希利亚不同。她的rouxue粉嫩嫩的,寸草未生,像是未经人事的怯懦少女,两片花瓣像洁白的桅子花一样,隐隐染一点点粉红,随着女子呼吸的频率颤巍巍展开又收拢,里面隐隐绰绰的粉色花海引人非常想要亲自探索一番。花户上面有一块突兀的包皮,里面隐藏一颗花生米粒大小的艳红色rou核,小rou核已经悄悄探出头,无声地央求怜惜宠爱,阴户鼓囊囊的,好像一个小山包。 sao逼漂亮纯洁得与她本人天差地远。卢修斯又感觉到喉结滚动了,他鼻尖好似闻到一股奇怪的,有点像尿sao味但比之更加色情的缠绵气味,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好像是动物发情的信息素。 卢修斯突然有点诡异地后悔,刚才没有答应给维希利亚口她的sao逼。她的下身看起来白嫩可口,简直是一块香甜滑腻的蛋糕。 而且是草莓味的。他竟然这样想,不由得唾弃自己。 维希利亚显然不想理睬他了,她伸手掰开自己的花户,手指温柔地抚摸自己充血的阴蒂,口中溢出一道道撩人的呻吟。她熟练地撩拨自己的欲望,眯着眼享受自己爱抚自己的感觉。她珍惜地亵玩敏感娇嫩的阴蒂,那道紧密到几乎没有一点缝隙的关口不由得收缩,似乎在竭力阻止某些东西涌出来。维希利亚轻喘着,感觉到花xue里有湿润的感觉了便小心翼翼地把中指探至珍珠米大小的入口处,伸进去小力抽插。她慢慢地加深,每次浅浅地抽出一点,直到中指完全插入紧致的蜜xue后,她才抽出已经被yin水完全浸湿的手指,咬着下唇,食指和中指并拢,慢慢地插入花xue之中。 “唔……嗯……”这次她发出的呻吟显然比刚才满足,寂静的空间里只有她插自己xiaoxue在里面搅动所做出来的粘腻水声,卢修斯听得面红耳赤,双眼却像是被强力胶黏住一样死死地盯着她自渎的行为。维希利亚的手很美,满足一个男人对贵族千金的所有想象,纤秾中度,白皙修长,根本不像是握剑的手。 而且是杀人无数的手。 想起自己被她一剑从马上掀翻到地,从而狼狈逃命被俘虏,卢修斯又是一脸阴沉。这女人深藏不露,果然是个心中藏污纳垢的!其实只是愤愤他一个男人被女人打趴了,丢人。 那只杀人的手在美得不可思议的xiaoxue中进进出出,美人已经气喘吁吁,臀部在他宛若大理石一样的小腹上摩擦,阴户大开的rou缝在她抽出来的时候会翻出一些浅色的媚rou,暧昧的水声和诱人的景象勾得卢修斯双目通红,roubang愈发涨得发疼,一跳一跳地,恨不得马上冲入女人的saoxue里开疆拓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