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师姐,你来帮帮我。” 钟沁儿看着他,惊喘难平,他已是全身赤裸,她双目只得流连在他的面上,不敢挪开。 他玉白的面孔染上了一层nongnong的情欲之色,映着发红的眼尾,竟然有几分的妖媚。 “怎么帮?”她顺着他的话反问。 容渊笑了一下,微微挑眉,“师姐,是第一次碰男人的阳物吗?” 钟沁儿没有回答,但是她惊慌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以前和苏穆花前月下的时候,不是没有感觉到,但是两人尚未成婚,一切都是发于情,止于礼,从来没有这样过。 她手心之物一片guntang,虬结的青筋贴着她的肌肤,仿佛在突突跳动着。 他按着她的拇指摩挲,将圆硕顶端的液体缓缓地晕开,一点点地抹在棒身之上。 钟沁儿感受着手间的滑腻,鼻息间有淡淡的麝香味。 她又羞又怕,清亮的眸子之中似生了一层秋雾,朦朦胧胧,“别这样呀……我怕……” 容渊眼角含笑,低下身来,咬了咬她的唇角,“怕什么,我今天又不cao你。” “那要我做什么?”她带了一点泣音,娇柔地说道。 “带你认识一下我的roubang啊,以后它一定会弄得你欲仙欲死的。” 钟沁儿被这样直白的话震到,盈盈美目睁大了许多,怔怔地看着面前含笑的他。 他抬胯向前,腰身转动着,圆圆的蘑菇头在她雪白小腹上顶了顶,蹭在一处画圈般地摩擦。 “啊……”她的足心又一次地绷紧。 被他顶住的是她小巧的肚脐眼,圆硕的前端重重地撑开了周边的肌肤,肆意地摩挲着。 她的肌肤如丝般光滑,此刻她羞红的脸颊,含泪的星眸,微喘的呼吸,于他而言都是强烈的春药。 roubang的圆端又兴奋地跳了跳,溢出了几滴清液,将她的肚脐眼涂得湿湿的。这样的刺激,令她不禁弓起腰身,应和着他的动作。 湿润的,微温的触感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回旋开来,如小石子激开水面,涟漪圈圈荡漾。 她忍不住娇媚地放声呻吟,声音之大令她自己都心头一惊。 她感觉到手心之中的roubang再度涨大了,努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按得更紧,紧握的快意令他舒爽到头皮发麻,用力地低喘了一声。 “就是这样,师姐。”他喘息着说道,面孔泛红。 他紧握着她的手,圈住又粗又硬的roubang,前后撸动着,一下又一下。 钟沁儿看着他仰头喘息,额上的汗水细细密密布了一层,随着他下身的晃动,落在她的肌肤之上。 之前,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术法,她苍白清冷的肌肤,在他手指的抚摸之下烧成了薄红色,宛如桃花般,春意醉人。 此刻寒毒已渐渐从体内散去,取而代之的一种难耐的情欲,她想要夹紧腿扭动,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一拢,却只能夹住他劲瘦的腰身。 她咬住唇,慢慢地向下看去,只见他全身赤裸地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握着她的手在他的阳物之上,用力搓揉。 他专注地看着自己的下身,幽黑的发丝因他有力的动作也摆动起来。他的面孔近在咫尺,细细地看来,是一张清隽俊逸的面容,只是嘴唇略显得薄了些,细长的眼尾染了情欲,一片醉红。 内殿之中全是他压抑而暗哑的喘息声,入到耳中于她而言,也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他高仰起颈项,长睫微阖,握着她的手奋力地前后taonong着。 这就是所谓的自渎吗? 但现在他偏偏还把她的手夹在中间,她心里生一股无力感,杏眼之中水雾弥漫,定定地看住他。 月上中天,银色月光自穹顶流泻下来,映在他绷紧的背肌之上,每一根线条都是优美而有力的,玉色光晕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透出淡淡的莹润光泽。 一滴滴汗在他的额间缓缓滑落,流到他的脖颈之间,在锁骨上停留了一下,又缓缓划过他饱满的胸膛,从粉色的乳首边一路淌下,接着紧实的小腹,再接着没入卷曲的毛发之中。 她终于把目光落在他们双手交迭之处,他的物什大得惊人,胀得又红又紫的,而他的手指白皙修长,两相映衬,却是格外yin靡。 欲龙的前端更是显得狰狞,又圆又大,涨得满满的,此刻正有清液从小孔之中滴落下来,散发出一阵馥郁的麝香味。 她光是这样看着就已是干口舌燥,手被他圈着无意识地动着,因为时间太长,手心都被磨得麻木。 他动得太快,汗如雨下,有些甚至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这时,他也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不停地在喘息。 “师姐,好喜欢你帮我这样。” 她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他这样,她觉得心间生起空虚的感觉,背脊微微弓起,双腿之间越发的空,好想他用什么来填满,重重地填满她。 但她只能咬住唇,无声地凝睇着他,赤裸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也在摆动着,两团莹白挺翘的玉乳轻晃,荡漾出一道道诱人的乳波。 又有一些晶莹的汗滴自他下颌滴下来,他忽然俯身,暗哑地喘道:“我帮你舔干净。” 话音刚落,他已经低头叼住她的乳尖,钟沁儿忍不住地惊呼了一声,他用力地叼着红润的蓓蕾吸吮了两下,她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酥了,弓起腰身,细细地呻吟,却将绵软的玉乳更挺送进他的唇舌之间。 容渊重重地吸了几下,手上动作未停,却又伸出舌尖,如他刚才所说的,帮她去舔弄那些淌落的汗滴。 湿润的舌尖在她敏感的胸间游走,时不时又卷起顶端的嫣红划圈,令她的呻吟更加娇媚起来。 他边吻边道:“师姐,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对你了,只可惜我回到天山,你已经进了凌云洞,洞口又有禁制,我没法进去。” 他舔着她的乳尖,继续说道:“我只能在夜里这样想你,想着你不穿衣服的模样,想着你在我身下娇喘的模样,想着你被我cao透了哭泣的模样……” 钟沁儿听着他yin秽的话语,又被他的唇舌挑逗得春水涓涓,只能无助地低吟,眼角一滴清泪缓缓地滑出。 容渊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被烫得磨着手掌红透,只能哭泣着求饶,“不要了,你不要这样……” 他忽然仰首,紧蹙着眉心,修长的身躯重重抖动着,一声低哑沉重的粗喘。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一股热流自roubang的顶端涌出来,甚至喷到了她的小腹之上。 那些浓烈的液体一股股地涌出,实在是太多,甚至是润湿了她的指间,粘哒哒的一片。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又拎着她的指尖向她展示,那些乳白的阳精黏在她纤细的手指之上,显得无比的yin靡。 “师姐,你要不要尝尝我的味道?”他的声音透着情欲过后的粗哑,向她挑了挑眼角,尽是餍足的神色。 “不要。”她的身子向后退缩着,泪水涟涟。 “这样就哭了?” 他勾了勾唇角,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块帕子,替她仔仔细细地擦起身来,“以后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吃进去。” 对于他的话,她似懂非懂,只觉得虎口有些发疼,任由他把她的身体和手擦干净。 寒毒发作又经历了这么一场事,她觉得自己浑身疲惫,脑子仍是昏沉沉的。 他修长的手指又抚了抚她的双腿之间,“更湿了,师姐真是水做的。 容渊叹息了一声,“下次要你清醒些的时候,看着我cao你。” 钟沁儿只觉得眼皮发重,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话。 她只记得最后时刻,他将手自她腿间抽出,开始抚摸她的身躯,顺着玲珑的曲线,一寸寸反复流连着,就连纤巧的双足都不放过,彻底摸了个遍。 她觉得无比的无助,几乎是低泣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