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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老师道:“她告了你,你说没有,自然是要有证据的。没有证据,你只能哑巴吃黄莲了。” 苏咪儿自然知道,这是施妍故意恶心她的。 明明知道当时宿舍里就只有她们两个人,没人给她做证明,她就故意说是她推的。 苏咪儿想要证明自己,就得找个人证。 可惜,找不到。 苏咪儿道:“我没有推她,就是没有推。” 【能够证明你的清白,我这拍有录相。】 苏咪儿眼睛一亮,之后又暗淡了下来,“这个录相,我也拿不出来啊。” 就算有这个录相也没用,如果把这个拿出来,现在这个时代,也没办法接受不是? 管家先生:【可以把这个录相,打到其他同学的脑海里,就能够证明自己了。】 苏咪儿:“真的?” “真的。” …… 此时,医务室。 施妍躺在医务床上,疼得她呻.吟不已。 她心里恶狠狠地想,她要让那个苏咪儿付出代价。 凭什么她跌倒了,受了伤,那人却一点惩罚也没有?痛苦的只是她自己? 她就要她为她的伤,付出应有的惩罚。 那她就告她,说她把她推倒了。 一个新生,刚来学校就闹事,她就不信学校还能够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 最好是把这人赶出去,别在学校呆了。 敢把她的东西乱扔,不给她放东西的地方,还让她出了那么大的丑,被人看在眼里,她的脸都丢尽了,那她也不会让那人好过的。 就算学校依然会收留那人,她也要让那人付点代价。 医疗费也要她付,这得好多钱呢。 不管那人家里有没有钱,那也够她出点血了。 施妍心里想着,想到到时候苏咪儿痛苦的样子,她心里就开心。 哼!让她欺负她! 让她连扶都不扶一下她,就任由她这样躺在地上。 施妍狠狠地想着,想到苏咪儿该得到的惩罚,心里又舒坦了起来。 心里倒也高兴了不少。 甘姝静坐在床边上,陪着施妍。 她和施妍小学的时候,是一个班的,后来上了初中之后,又是一个班,又同一个宿舍。 她从小就是施妍的跟班,施妍父母是镇上厂里的一个小领导,而她父母却只是普通的工人。 她父母得靠着施妍父母的领导,而她也从小就习惯了被施妍使唤。 今天她和施妍是一起下的课,其实她知道她们宿舍来了新人。那个床位,本来就是住的,因为当时没人,就空了下来,这才给了她们放东西。 现在来了新同学,那个床位也就有了主人,本来就是应该的。她们放东西,理应自己拿开的。人家还帮她们把东西整齐地放到了袋子里,一看就是一个极礼貌的人。 当时她就想跟新室友处好关系。 她就去了洗漱间,也就洗个脸的时间,没想到竟然就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 施妍跌倒在地上,再看那个床位,那位同学的被子和床单,都已经被扯在了地上。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两人发生了冲突,到底谁起的头,已经不重要了。 施妍受了伤,而且伤得还不轻。 那下巴经过两次重击,伤得很重。 第二下还是她干的。 甘姝静心里很急,她怕施妍会报复。 施妍本来就脾气不好,从小就很高傲,从来就看不起谁。 更不要说看得起她了。 虽然她从小就跟着施妍,但是她也知道,施妍从来都没有把她当朋友过。 在施妍的眼里,她就只是她的一个跟班而已。 至于是什么朋友,那是不可能的。 施妍的眼里,能做她朋友的人,只可能是跟她身份地位差不多的人。 而像自己那样,父母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那是没有资格跟施妍做朋友的。 甘姝静从来都是有自知之明,她也没有想过,施妍能够把她当朋友,从来没有想过。 只要能够跟在她的身边,只要她的父母能够平平安安地在厂子里呆下去,而不用被无故开除,那她就心满意足了。 此时看到施妍一脸坏笑的样子,她就知道施妍又在心里打什么坏主意了。 以前,施妍每次要惩罚谁,要跟谁对着干的时候,都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她都已经习惯了,也都能够猜得到。施妍想要对付谁,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个叫苏咪儿的新同学。 甘姝静心里是觉得苏咪儿挺可怜的,怎么就对上了施妍了呢? 如果她不来她们宿舍,那就没有这些事情,但是她偏偏来了。 而且还跟施妍对上了,还要死不死地,施妍正好就跌在了地上。 果然,被她猜到了,施妍告了状。 告苏咪儿打人。 甘姝静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哪怕她知道苏咪儿是被冤枉的,她都不敢吭声。 她不可能去对一个根本就不熟悉的人抱以同情心。 在她认为,苏咪儿也是自作自受,没事惹上施妍干什么? 她不顶撞,施妍就不会跌倒,没跌倒,那就什么事也没有。 既然要顶撞,那就要做好被施妍惩罚的心理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