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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脸色惨白的盯着我,身体竟不受控制的微微后退一步,一个没站稳,一下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我见状站起身,负手而立,压迫感十足的冷声呵斥道:“郭姚佳,你当年为了一心害我,可真是下足了功夫。派你身边的贴身丫头元穗香,说通我宫中的元穗欢,让元穗欢给王语苏下药。这就算了,最起码元穗欢是个奴才,也是个大人。可你……” 说到这,我咬牙切齿起来,怒声道:“竟为了害我,刻意教唆六岁的言则璧对我下杀手。如此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简直岂有此理!” 说到这,我不去理会皇后惊恐的目光,继续怒声呵斥道:“郭姚佳,你害起人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皇后死死的盯着我,嘴唇止不住的颤抖,一副想说点什么,又骇的无法开口的模样。 那惊悚的表情,看的我都有点发憷,我不由的在心里嘀咕:这个烈常念,压迫感真的好强啊,确定她的人设只是个宠妃吗?我怎么感觉这架势,有点像武则天呢? 而这边的皇后,显然是烈常念暴风雨般压迫感的直接受害者。 她骇的浑身都在颤抖不止。 就在皇后的恐惧,已经差不多积累到顶点时,她竟然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硬撑着坐直了身子,惨白着一张脸,冲我怒吼道:“烈柔茵,你少装神弄鬼,这套把戏吓不到我的,你……你分明就是烈柔茵而已,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 我见状赞赏的拍了拍手,嗤笑道:“皇后就是皇后呀,这些年宫中尔虞我诈的阅历,真是没白培养你。都吓成这样了,还能硬撑着坐起来,同我对峙几句,啧啧啧,不得不说,我烈常念这一生接触过的恶毒女人中,皇后,你也算个人物。” 皇后僵硬道:“胡说八道,谁说本宫怕了,本宫不怕!” 我轻笑出声:“是吗?你不怕吗?你既然不怕,那你抖什么?哈哈哈……” 我一边说,一边站在大厅中间,阴森的笑个不停。 那笑声好似来自修罗地狱,承载着千年以来nongnong的怨气与不甘。 这阴魂不散的笑声,听的我自己都有点瘆得慌。 我现在的心情真是无比复杂,突如其来的愤怒与记忆,好像是我,又好像不是我。 我此刻对烈常念过去发生的事,都了如指掌。我也清楚我们俩个就是同一个人,可我却没法体会她心里的那股复杂,那股经历过世事后的沧桑与无奈之感。 另外,烈常念对皇后的心情真是难以表述。 又是情敌,又是仇人,又是害死她的凶手。 糅杂了多年的爱恨情仇中,竟还有一丝难以阐述的‘惺惺相惜之感。’ 怎么形容呢? 就是对于烈常念来说,能找到皇后这样旗鼓相当的对手,让她有股莫名的兴奋感。 在烈常念心中,对她而言,人可以没有朋友,但绝不能没有对手,没有对手的人生,多无聊啊。 人活着,不就图个热热闹闹嘛! 理解到这一层后,我不由的浑身上下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一时间无语。 这个烈常念,真是与众不同啊…… 如此特立独行,如此恐怖,如此硬核,她是我又不是我,因为她比我恶霸多了,我可没她这么变态! 第二百零九章 铲除皇后(四) 再回头看看其他人,连我本人都一时难以接受,更别提旁边的言则琦同无逾了,皆是条件反射般的站起身,脸色铁青的望着我。 这大白天的活见鬼,估计任谁一时间都难以接受。 我不理会众人惊悚的表情,几步上前看着皇后,继续冷笑道:“郭姚佳,这些年你做了多少恶事啊?!你什么人都能利用,你什么事都敢为之,就连你自己的女儿,你都不放过。” 我冷笑道:“郭姚佳,你为了扳倒彤贵妃,连落葵公主都可以利用,作为落葵的亲娘,你竟然不惜毁了她的脸,来陷害彤贵妃,你可真是恶毒透了。” 皇后闻言瞪大了眼,指着我:“你说什么?” 我冷笑着看向她,一字一句道:“我说,你为了陷害彤贵妃,竟然不惜刮花自己女儿的脸!” 皇后霎时怛然失色,她磕巴道:“你,你胡说八道,你从那里听来的谣言,你污蔑我,我没做过!” 我嗤笑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双手交叉环抱胸前,盯着皇后,冷笑道:“怎么,还不肯相信我是烈常念吗?” 皇后嘴硬道:“阴鬼之说,慌妙至极。” 我放生大笑道:“哈哈哈,慌妙?既然你觉的慌妙,那我就再说点更慌妙的东西给你听听如何? 皇后脸色铁青,望着我不语。 我冷声道:“这些年,我一直漂浮在这皇宫中,直到我侄女,柔儿十五岁时,意外毙命!我才附身在柔儿的身上来寻你复仇。这些年你宫中的腌臜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今天,我就好好的来跟你算笔旧账。” 我眼中浮起一股阴寒之气,冷冷的盯着皇后,一步一步走向她。 她满眼惊恐的望着我,全身无力的瘫坐在背椅上,艰难道:“你休想吓住我,你……你胡说八道。” 我在距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停住,盯着她的脸,小声道:“你还不信啊?那我说一件只有你同落葵才知道的秘密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