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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家父与村中的几位长者与官差理论,可是...没有理论多久,官差们便说父亲等人是刁民,聚众闹事,想谋反,便动气手来,家父与几位长者年级都大了,哪里是官差们的对手,被官差们狠狠的打了一顿,没几日,父亲还有那几位长者便过世了”说到这里,雪瑶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嚎啕大哭起来。 “混账”沐渊听到此处勃然大怒,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桌子。 “太子殿下息怒”众人见沐渊怒发冲冠,赶紧下跪请罪。 “罗玉贵”沐渊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冷冷的喊到。 “太子殿下,微臣真的不知道此事,臣立刻就派人严查此事,一定给雪瑶姑娘一个交代”罗玉贵吓得全身颤抖不已,唯唯诺诺的说到。 “是吗?本宫还以为你会说此女子纯属诬陷,并无此事”沐渊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罗玉贵。 “微臣不敢” “哦,不敢?那就证明她说的不是诬陷而都是实情了?既然是实情,你身为宁州巡抚,知道此事,为何不查?父皇早就下旨,江浙遭受洪灾,免赋三年,拨下三百万两白银作为赈灾之用,这赈灾的银子你们没有给灾民安置,还提高赋税?”沐渊此时已经是忍无可奈了。 “这...”罗玉贵顿时语塞,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沐渊的话给套进去了。 “来人,给我将罗玉贵等一干人等暂时停职,关入大牢,等本宫调查完毕之后,再将此事禀报父皇,由父皇定夺”沐渊没有再给罗玉贵等人狡辩的机会。 “太子殿下...” “冤枉啊,太子殿下” 此时众人纷纷后悔,满是欣喜的以为是来巴结太子的,现在看来,是自己闯到了鬼门关了。 雪瑶终于松了口气,一种大仇得报的心情由然而生,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锦袍的男子,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少女的爱慕之情,可是想想那时当朝太子,也就只能独自暗想。 或许是因为此事在雪瑶的心中压抑了太久,突然结束了,心情特别的激动,再加长时间食不果腹,还有连日的奔波,就在罗玉贵等人被侍从带走的时候,雪瑶一口晕倒在了大堂之上。 巡抚府,偏殿 看着卧榻之上的雪瑶,沐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有些勃然心动;沐渊自己都感觉不解,这衣衫褴褛,一脸污垢的女子,自己堂堂太子,怎么会对她有所心动? “如何?”沐渊看着一脸严肃的大夫,不仅皱了皱没有。 “启禀太子殿下,姑娘并无大碍,只是过度劳累加上饥饿所至,一会草民开个方子,调养数日就没事了”大夫诊脉之后,缓缓的说到。 “恩,那就好,李和,带大夫下去开方子”说完,李和便带着大夫退了下去。 “你们几个照顾好姑娘,有什么事情立刻禀报我”沐渊知道自己此次来江浙不是为了谈情说爱的,是为了赈灾而来,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偏殿,处理赈灾之事去了。 在将罗玉贵等人关押之后,沐渊在宁州以及江浙的声誉陡然直升;其他官员知道此次来的这位太子殿下不像以前的官员那样糊弄糊弄就过去了,办起事情来也是格外的卖力,自然这赈灾之事进行得也相当的顺利。 刚到宁州的时候,整个城内一片狼藉,商铺关门,整个大街上全是衣衫不整的灾民;沐渊在宁州城内开辟了很多个临时居住的地方,好方便暂时无家可归的灾民有个容身之所;又在城内建立了几十个粥舍施粥;沐渊又贴出皇榜,让失去土地的灾民去巡抚府登记,发放银两和农具,重新给予土地,免除赋税三年;慢慢的,宁州城内的秩序得以恢复,商铺也陆陆续续的开始开门,来往的商贾也越来越多,曾经一片死气的宁州渐渐的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几日之后 “姑娘,您可算醒了,您稍作歇息,奴婢这就去通知太子殿下”婢女见雪瑶醒了,不敢怠慢,赶紧安排人细心的照看着,自己去禀报沐渊去了。 没过多久,一身金黄锦袍太子装扮的沐渊便来到了偏殿。 “你醒了?”沐渊轻轻的坐到卧榻之上,满是关切的看着刚刚醒来的雪瑶。 “民女陈雪瑶,见过太子殿下”雪瑶想起身行礼,奈何自己刚刚醒来,身体虚弱,一点力气都没有,费尽了全力才将自己的身子撑起来,更不用说下床行礼了。 “无须多礼,你身子还有养好,躺着就行了”沐渊没有在乎这些繁文礼节,轻声说到。 “太子殿下,不知道民女昏迷了几日?”雪瑶似乎有什么心事,着急的问到。 “你已经昏迷了五日” “那..” “哦,你是否还在担心罗玉贵等人的事情,你放心吧,既然本宫答应你彻查此事,你就无需多心,只需要安心修养就了,此事本宫已经查明白了,罗玉贵等人挪用赈灾饷银,私自提高赋税,还藐视圣旨,这些罪都足以让他人头落地了;本宫已经禀告父皇了,不日便会有旨意下来,本宫会还你父亲等人的清白的”沐渊明白雪瑶担心的是什么,便如实相告。 “殿下大恩,民女无以回报,只望身子康复之后,在殿下跟前为奴为婢”听到沐渊的话,雪瑶喜极而泣;雪瑶也是一位有自知之明的女子,当然以身相许这样的话说出来可能是笑话,毕竟沐渊是太子,太子身边会缺女人吗?自己什么也没有,能回报的只能是为奴为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