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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闭,修祈突然抱起她,把她搬上餐桌,两手握住桌沿,圈住了她。 楚晃略显迟钝地问:“你不说我吃了你就走吗?” “你也信。” 楚晃火冒三丈,伸手打他,反被他攥住了手。 修祈把她双手拿到她身后,单手攥住她两只手腕,腾出来的手抹掉她唇角的奶油,填进嘴里:“你生日,我能当新郎吗?” 楚晃又气又羞,红着的脸也不知是怒多一点,还是羞多一点,“你满脑子都是这件事?” 修祈恬不知耻:“嗯。” “一束花加一个蛋糕,我就着急忙慌地把自己献给你,想得倒美。” “那明天接着送?” “不稀罕。” “一直送。” 楚晃看他疯了,不想跟疯子争辩,用所剩不多的理智组织好语言,严肃地跟他说:“上次我心情不好,没跟你说清楚,正好你又来了,我就一次性跟你说清。” 修祈不想听:“先做再说。” “先说再做!”楚晃下意识接到。 修祈微笑:“也行。” 楚晃口误,脸更红了,耳朵也红了,这回像一只烧熟的鹌鹑了。 她不愿一直被动,用力推开修祈,快速跑到离他三米远的地方,说:“首先,请你不要再做这些稀奇古怪的事了,我很烦恼。今天在我面前像个情种,明天就人间蒸发,你跟舒伯乾倒不愧是父子俩。你要是一身本事无处释放,请你换个女人当目标,攻略我没价值。” 修祈弯弯唇角,靠在桌沿,“不是你每次都不想看见我?现在又嫌我消失了?” “你别乱说,我只是举例!” “你不想让我走,可以直说,我会留下来。” 楚晃急道:“你少断章取义!我不是那个意思!” 修祈笑着把袖口解开,轻轻挽起袖边,走向楚晃。 楚晃一惊,收起肩膀,往后倒走至墙角。 修祈站定在楚晃面前,微微弯腰,凑到她耳朵:“说完了,可以做了?” 楚晃心虽慌,嘴却硬:“我说那么多白说了?” 修祈问她只是客气,不是真询问她的意思,说完便不顾她的反抗,叫嚷,把她抱上床,摁住手:“安全期?” 楚晃心要跳出喉咙了,攥着拳头,夹紧腿,“不是!” 修祈轻轻松松分开了她两条腿:“有套吗?” “没有!” “那就生个孩子。” 楚晃双手挡在胸前,活那么大第一次这么六神无主,实在没辙了,几乎是吼出来:“我可以去辰光影业!” 修祈挑眉,诧异只有四分之一秒,随后便说:“你可以不去,我现在必须要。” 情急之下,楚晃扑向他,咬住他的下巴,咬出血来。 修祈静静待她咬完,随后不慌不忙地擦了擦,“小牙可以。” 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楚晃怕了,没招了,要急哭了,告哀乞怜:“能不能不要……” 楚晃眼泪来得极快,极美地从她眼角滑落。 修祈进行不下去了。 他不善良,但美人落泪,他不能无动于衷,于是只能再委屈自己一回,从她身上起来,径自用了她家的淋浴,冲了个凉。 他看着身下兴致勃勃的东西,心头是驱不散的急躁。 楚晃长了一张情场高手的脸,却一碰就哭。 修祈以为他活了那么久,什么场面都见过了,对付一个女人绰绰有余,可一见她委屈,他便不忍心了。 怕是再来这么两次,就被她找到规律了。 不用两次,楚晃抹掉挤出来的两滴眼泪,踮脚朝卫生间的门看了一眼,深呼出一口气。 修祈竟怕她哭? 蛇打七寸,她觉得她已经掌握了制约修祈的要领。 修祈洗完澡,要在楚晃家过夜,楚晃不同意,但修祈的眼神威严凶狠,似乎她只要再唱反调,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过来把她干成残废。 她没敢拒绝,于是晚上就被他爬上床,搂住了腰。 楚晃敢怒不敢言,抿着嘴像个小怨妇。 修祈的鼻息吹动她耳朵边上的小软毛,她痒痒,挠了挠,修祈便攥住了她的手。她抽了两下没抽回去,放弃。 不知过了多久,她有了困意,昏昏沉沉,修祈在不在她枕边突然变得无所谓了。 就在她要梦周公的时候,修祈在她耳边轻声道:“儿童晃,生日快乐。” * 第二天,楚晃的生物钟早早喊起了她,修祈又一次像梦境一样早早离去。 她盯着他枕过的那只枕头,突然想,昨晚会不会都是假的?想着,她拿起那只枕头,放在鼻下轻闻。 洗衣液的香味很浓,但除了洗衣液,她分明还闻到一种她不熟悉的味道,怪怪的,不知是来自哪里。 她趴下来闻了床单,被子,都不是。 直到她离家去上班,站在电梯门口,戏剧性地低了下头,她终于在自己身上闻到了那种怪怪的味道。 原来是她自己,原来是这样。 解决了困扰她一早上的问题,她却没有得到答案的喜悦,反而陷入更大的迷惘中。 自从修祈出现,她就再没有自己的味道了。 明明很抗拒,却每次都从了他的意,她知道如果她抵死不从,修祈根本不会动到她一根手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