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拯救凄惨男主(快穿) 第9节
唯有书法修身养性,哪怕身子弱也可以学得不错,她确实在这方面下了功夫,但正经的刻苦读书是没有的,仿佛纨绔子弟一般,三天两头旷课,区别在于人家是不爱学,她是不能学。 姜燃一笔一划的练习着,如今她的字迹已经有八分相像了,只是原女主的字迹看起来更加压抑,秀美中带有挥之不去的郁气。 她不打算完完全全得按照原女主的字迹去写,笔锋一转稍稍改动了一些,让字迹更加舒展,多了丝自在少了丝烦闷。 书房内单单她一人,以往那五成相像的草纸被她毁尸灭迹,如今雪白的宣纸上,八分像得字迹倒不需要隐藏了,可她还是写完一张后将它藏了起来,仔细一看,上面写着:和离书。 姜燃沉默的看着上面的几个字,墨迹干了扣上自己的私印,将这页纸收到了一个带锁的小匣子里。 随即她又再次从书桌地下抽出一页纸,上面写着十几个名单,其中有一位已经被她划上了x。 往日里温润的眼睛染上认真,提笔在纸上的名字上来回徘徊,随即勾出两个名字,等待下一场捕猎。 半月过后,楚歌在城内的告示前站着,浑身凛冽半点没有行医时的温雅,此时的他身体交给了副人格,这是他们前些日子达成的协议,晚上他少出去走动,白日里主人格给机会让他透风采集信息。 这些天他暗地里着手寻找仇家,就等着全部拔/出来一网打尽,却没想到自从其中一位仇家被下到天牢里,其它他还没动手的仇家,再次翻车,青/天/白/日的被抄了家,罪名不低,直接刺字流放了。 他偷偷跟了一段路,路上那人不知怎么得得罪了押送的官差,被折磨得脱了像,没个人样。 这……仿佛不比他亲手孽杀强什么,何况从富贵日子一下子低到如此地步,所谓由奢入俭难,半生财富被冲了公,名声一落千丈,再加上刺字流放,不管是精神还是rou|体,打击都不小。 原本想要趁着流放途中杀了他们,但是看到他们如狗一般的活着,似乎死掉才是便宜了。 接连两起案子下来,副人格被莫名的打击到了,突然间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第12章 夜晚,姜府。 姜燃搂着楚歌,一张脸埋在人家脖颈处闻着淡淡的药香,她家的小夫郎气味独特,好闻的紧,像一只雪白雪白的小兔子,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楚歌被她的气息弄得浑身发痒,像害怕的小兔子一缩一缩的,偏偏这般妻主还不放过他,竟然干着如此不正经的事,偏偏说着那般正经商讨的话。 姜燃:“城内最近出了大事啊,刺字流放今年还是第一起吧!” 楚歌身体一僵,轻轻“嗯”了一声,他虽主人格占据主导,但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是有仇家的。 姜燃怕他急功近利干傻事,将深邃的眼眸埋在他的发丝中,舌头轻轻舔/咬人家耳垂。 “刺字流放可是大罪,不但如此还成了家族的罪人,三代以内不能科举了,仕途直接断了不说,往日里作威作福这般苦日子可不好挨过去。跟下地狱相比,也没差啥了吧?” 楚歌被揽在她怀里,脸色红红的,听了她说这话心里更是舒坦。 “妻主说的是,谁叫他们做坏事了,真是活该!” 姜燃:“嗯……夫郎说的对,只是为妻现在也想干坏事了。”这话说完没等他想明白就被扑到在了床上,心脏砰砰乱跳个不停。 今天真是个喜庆日子,仇人落网,妻主宠爱。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 楚歌的仇人接连落网,虽然有人还没有清算,如今已经得到了喜人的成果,姜燃怕他轻举妄动,每到晚上他从医馆回来,就把听到的新鲜事情讲给他听,字里行间渗透因果循环的道理,甚至将佛家用语人间哲学等等全部掰开了当趣事讲给他听。 “宝贝夫郎,邵大人与他家夫郎伉俪情深,但是搞翻邵大人的正是她夫郎的致命一击。” 楚歌听得苦大仇深,先是对她口无遮拦叫宝贝弄得浑身发麻,跟个小偷一般四处张望就怕被人听见,哪怕身边没人了,他也下意识观察环境。 直到确认环境安全,才像个小兔子般信誓旦旦的说道:“妻主你放心,我绝不会背叛你的。” 姜燃见他可爱,逗弄他道:“没关系的,夫郎想背叛我也没事,反正我没有邵大人的功绩值得背叛,就是一个闲在家的普通女君罢了。” 楚歌摇头,怕她郁结于心劝解道:“妻主自谦了,你是最好的。” 姜燃轻轻搂了搂他的腰,见话题要从正经事往不正经事上转变,连忙打消办不正经事的念头,轻咳一声道:“夫郎你不好奇邵大人的夫郎是怎么放弃她的吗?” 楚歌:“大概邵大人的夫郎并没有多爱重她吧!” 姜燃捏捏他的鼻子,在人家身上动手动脚的,“不,夫郎你猜错了,她夫郎确实很爱她。” 楚歌露出一点点兴趣:“那为什么会锤自己妻主呢?得失心疯了?” 姜燃得手不老实的往人家衣服里探,手上抚摸着细腻的肌肤,幸福的探口气:“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楚歌脸色发红的往后退:“妻主,你正经点!” 姜燃:“正经?正经人谁娶夫郎啊?直接出家好了。” 楚歌伸手拍她:“胡说八道,你还没告诉我刚刚那件事呢!” 姜燃反驳:“那你还没过来送吻呢!” 楚歌的心里像有一只张牙舞爪的小仓鼠,啊啊啊叫个不停,真是拿她家妻主没办法,索性身体往前倾一点点,像个试探陷阱的小白兔,蜻蜓点水般触碰柔软的唇|瓣,敷衍完毕马上逃跑。 姜燃斜睨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楚歌怕她控制不住乱来悄悄地后退,假装自己看不懂她眼里的火花。 “妻主,你快说嘛!” 姜燃:“这要从邵大人本身说起,她是个寒门上来的,而她夫郎则是大家子弟,被她一生一世一双人骗了,也不能怨他,毕竟十几岁成婚自己都是个孩子呢,还处在一根筋不顾后果的状态,被这女君哄到了手,三年抱俩伤了身体,可她妻主并没有体谅他,背地里在外室那辱骂他没生出女儿,还嫌弃他管的严,在外面偷偷生了女儿,原本藏得好,他夫郎也不知道还在跟娘家沟通捞她,结果外室那边被人发现了捅到他面前,让他一病不起,不过他也算硬气合离了。” 楚歌听得一脸懵,“答应人家一生一世一双人,结果反悔了……” 姜燃笑笑:“她哪里是答应?在她们那能娶上夫郎就不错了,哪有闲钱再去弄侍夫,这就好比高喊我当上官了绝对不贪,实际上根本当不上官口嗨而已。” 楚歌沉默了一瞬,担忧的问道:“那位主夫现在怎么样了?” 姜燃:“不太好,原本身体就虚弱再加上郁结于心,当初他家人也不愿意他嫁给邵大人的,对了,他嫁人时那人还只是个门生,现在他回家后自然面上无光,以前哪怕日子一般但好歹说妻主一心一意是个慰藉,如今一辈子的信仰被毁了,每天面对的都是怜悯的眼神,打击极大,再也没管过邵大人不说,还默许娘家人落井下石了。” 说道这里她话音低了下来,楚歌忍不住靠近些,被她捉住半个身子,嗔怪的瞥了她一眼。 姜燃:“据说当时有一项证据是这位主夫默许递上去的,唉,曾经有多爱重,骗局揭开时便有多厌恶。” 楚歌听到这里上前些抱住她的腰,将脑袋埋到她身前,可怜兮兮的,“妻主……” 姜燃亲了亲他的发顶,“怎么了?” “别的女君听到这件事大概会认为邵大人的前夫不懂事,只有你这么坚定的站在他这边。” 姜燃的身体顿了顿,安慰道:“没这么简单,寒门跟世家本来就是对立的,很多世家女瞧不上邵大人,但我确实没考虑那么多,单纯觉得邵大人不对,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着实可恶非君子所为。” 楚歌露出回忆的神色:“城内主夫生病一般都找我,但这位似乎从未上门。” 姜燃:“他那是心病难医,其实如今的婚姻机制本身就是不保护感情的,盲婚哑嫁的居多,邵大人的前夫是没搞明白如今的婚姻究竟是什么,它从未跟感情绑在一起,是他太理想了。” 楚歌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起这个,自己也露出了深思的神色:“那么妻主,什么能跟感情绑在一起呢?” 姜燃:“大概是人心吧!所以说婚姻只是制度罢了,而人心又难以琢磨无法定规定。”哪怕她所来自的现代社会也不过近些年才将婚姻跟感情联系到一起,大家时常打着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完整的口号,可实际上大多数婚姻都不是源自爱情,甚至连合适都做不到,就跟笑话似的。 更别说绑在一起了,无非是进步了一点点稍微有了些联系,总体来说还是鸡肋。 楚歌道:“妻主,咱们这样恩爱的呢?” 姜燃抚了抚他鬓边的长发,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咱们这样是运气啊!”上一世你同样是受害者。 大概是她眼神里的怜惜过于浓重,楚歌紧紧得靠在她身前,眼眶有些湿润。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 姜燃将下颚抵在他浓密的墨发上,轻轻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吗?” “楚歌不知。” “我们是如此幸运的找到了彼此,一定要惜福惜命,切莫做些危险的事情,更不要让别人伤害到你,不然为妻……”她抬起他的手放在心口上,“这里会疼。” 楚歌眼眶红红的,声音发哑,像被雨水打湿的落叶,发出呜咽的沙沙声。 “妻主,你有心疾,千万不要为了我伤神,你说什么楚歌都听的。” “我没什么事情让你做的,活着的时候多宠宠你就是了,能多宠你一分就不会少一分,能把你宠到天上便不会比天低一寸。” 楚歌凝结在睫毛的泪珠止不住的往下落:“我不要妻主宠我,只要妻主能一直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 姜燃:“早晚会走的,如果有来世我努力晚你一步走,这辈子身体受限不能好好陪你,只能多宠宠你了,让你知道你是值得幸福的人,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不要轻贱自己。” 楚歌抹了把眼泪,赌气的背过身去:“妻主不许说这些,我不爱听。” 姜燃将他转过来,“好好好,我不说这些,现在为了体现为妻身体好,对你干点实事?” 楚歌伸出食指堵住她的嘴,“不要,什么也不做好好休息。” 姜燃伸出舌头亲吻他葱长的食指,吓得楚歌闪电般的缩了回去,眼巴巴的看着他的妻主,如何无耻的褪下他的衣服,无情的掠夺他每一寸肌肤。 姜燃原本只打算亲亲他,可他每次露出的模样都让她的理智化为虚无,只想狠狠地宠爱他。 第13章 云|雨刚歇,姜燃的手指纠缠着楚歌累湿的墨发,发丝韧性很足,湿漉漉的模样很像冬季被雪花压低的枝头,可怜兮兮得在冷风中飘摇,却怎么都不服输。 楚歌已经累得闭上了眼睛,脸色绯|红得躲在被子里,默默祈祷她已经餍足,别再折腾他了。 姜燃好笑的看着他装死的模样,捻起手上的发丝在他脖颈上来回舞动着。 “妻主……饶了我吧!” “我也没怎么你呀!” 她的视线如羽毛般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之前我说的话可记下了?” 楚歌:“什么话?” 姜燃眸色越发的危险,语气也充满了威胁:“不是让你好好珍惜自己,别让我心疼吗?看来……是为妻我今晚不够努力?” 楚歌:“唔,我记下了,妻主你饶了我吧!” 姜燃掀开被子躺下,嘟囔一句闭上了眼睛:“怎么翻来覆去就说这一句话?我哪里有那么可怕。” 楚歌才不理她调侃,自动往她身边靠了靠,暖暖的,从头发丝一直暖到脚底。 姜燃的呼吸逐渐绵长,临睡前还想着他能不能阴奉阳违,别再夜里出去冒险了,怪叫人担心的,反正她用其他办法一样能惩治凶手,或许他知道侠以武犯禁这样简单的道理,只是没办法才选择这条路。 更不会告诉她这般危险的事情,从未想过她能为他铺路。 真是又傻又憨,坏人怎么可能只做一件坏事呢,趋利者醉于市,但凡有交易,哪怕是非法的,只要利益巨大,他们便毫无犹豫的参加,底线那是不存在的。 原书记载得那般狠毒在他身上半点都没有,软乎乎上去也是送菜的份,单纯的楚歌怎么能让这些恶臭污染了,他们不配! 如果说把保护楚歌的姜燃比作信念,那么被姜燃优待的江方扬则是她手里的一把刀。 这把刀上一世掌握在坏人手里,所以楚歌并没有完全处决完屠杀者,便被这把刀砍的体无完肤,在四面楚歌之地,万箭穿心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