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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五指张开搭在徐警官的心脏上方,因为刚刚到心脏按压,徐警官的肋骨有轻度的骨裂,他细细感知,在搏动的心跳中,他逐渐感觉到细微的颤动。 冯正拦住了想要阻拦祁容的医生,见他收回手,连忙问:“祁顾问有办法救他们吗?” 林副院长和张主任同时皱眉,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 祁容却不等他们说,表情凝重道:“是虫。” “虫?!不可能!”他们很确定在B超和X线片中没有这种东西。 而冯正经过这段时间点洗礼,倒是想到了什么,面色难看地问:“蛊虫?” “差不多。”不仅仅是蛊虫那么简单,应该还掺杂了国外的邪术,使蛊虫拥有了一部分“鬼”的特性,在机器下无法探知。 他没有多解释,跟徐竹要过自己的包,拉开拉链提着包底一提,里面的东西全部被弄出来,祁容眼睛一扫,迅速找出自己需要的黄表纸、朱砂和符笔,直接蹲在地上画起来。 墨精好像也知道此刻的紧急,从祁容肩上一跃落到朱砂液中滚了一圈,正红的朱砂染上深红,如流动的岩浆,墨香味传出。 符笔笔尖蘸满朱砂液,重重落在黄表纸上,灵力从祁容手心传到笔尖,和已经抱住符笔的墨精一起,挥毫泼墨。 一符写完,墨迹未干,祁容直接拍在了徐警官的胸口处。 在场的人在那一瞬间仿佛看到徐警官全身,尤其是胸口处,出现一道道黑色的线,在符纸落下的一刹那,那黑线如有灵智一般鼓动凸起像是要与符纸对抗,一声嗡鸣。 祁容打眼瞧了一下,在其他人还在震惊地揉眼睛的时候,他已经继续下笔刷刷刷开始画起符来,直到在场的人都贴上,他才撑着膝盖站起身来。 抢救室中,不知何时此起彼伏的警报声已经停了下来,血氧饱和度的搏动声规律的响着,心率也恢复了六十左右。 “这是救回来了?”张主任最先茫然问道。 祁容在众人希冀的目光中摇摇头,说:“没有,我只是用一种镇邪符暂时压制住蛊虫,让它们陷入休眠,但是只要不把它们取出来,战士们还是会有危险。” “那怎么取?手术行吗?”林副院长提议道。 祁容摇摇头:“手术损伤太大,而且根本取不出全部,这些虫子以寄主的血rou滋养,迅速繁殖,已经随血侵入了他们体内各个器官之中,不仅有虫还有虫卵,机器都看不到,如何手术?” “那你是有其他办法?”冯正对祁容还是比较了解的,看祁容还给他们解释,就说明他心中大概有底。 祁容点点头,沉吟一下说:“办法是有,但是我需要时间去准备一些东西。” “你要什么尽管跟我说,我派人去找。”冯正肯定道,有国家做后盾,什么东西找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PS:没有任何看轻医生的意思,我也是学医的,文中这里是不同体系的原因。 (1)墨精的形象来源于杉泽大大。 第四十九章 晋江独家连载 这种蛊虫最难解的地方在于它的鬼魅之处,只有解开它表面那层遮掩,才能有针对性的对付蛊虫。 解蛊可以请苗疆的人来,传承最深的秘术肯定在国内,找专业人士对国家来说想来不会很困难。 而扒下它最表面的那层掩饰则属于神鬼范畴,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很难,但是祁容手中有一道王牌——秦君晏,如此事情就简单了。 蛊虫表面的能量可以看作是负能量,而秦君晏自身那比整个容山还要雄厚的气运和功德之力,对这小小蛊虫还不是手到擒来。 当然,未免秦君晏的特殊暴露于人前,他会用其他手段遮掩。 祁容斟酌一番,对眼巴巴看着他的冯正组长说:“一是让徐玄然给我送过来一样东西,二是需要找一个精通蛊术的苗疆人士,三是准备千年雷击桃木、阴阳磁石一对、五百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祁容说了很多冯正听都没听过的名词,他拿着手机录下音来,等祁容交代完交给自己的副手,命令道: “都按他说的准备。” 因为组员们的情况暂时平稳,冯正安排伤员转移,也为之后的治疗做准备。 准备东西需要时间,抽空给秦君晏打过电话让他过来后,祁容与冯正谈起这次的事情。 只解决眼下这些人是不够的,要从根本上解决蛊虫的来源才行,不是每一次都来得及抢救的,防患于未然。 “冯组长知道是谁,怎么攻击他们的吗?”祁容问道。 冯正想了下,犹豫道:“具体是谁不清楚,至于怎么攻击的,钱亦说可能是小鬼。” 如果是实体的东西,不至于差点全军覆没,组员们出任务的时候手头上的设备都是最好的。 这年头命是最值钱的,他从来不在这些保命的东西上吝啬,而且因为对付的是玄学人士,所以每队人都会配有像钱亦这样的玄学人士跟随。 可是,最后还是被早有准备设下陷阱的人得手了。 冯正越发感觉到自己这个小组在神秘力量上的无力和弱小,他眼底划过一丝懊恼,早知如此,他就算是豁出脸去也要多从各地抽一些玄学人士来帮忙。 之前他是习惯性的更信赖体系内的人,对于这些牛马蛇神敬而远之,现在想来他这个立场本身就是错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