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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鬓厮磨 第70节

    想着,他推门进去。

    沈桑正挑着灯芯,好让屋子内更亮堂些,见他回来,拿着剪子的手一抖,火光扑闪了下。

    谢濯大步上前,紧张道:“可有伤着?”

    “没呢。”

    见他回来,沈桑放下剪子,打量着他,“听霍小公子说你们去了地牢,殿下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谢濯一顿,“他又跟你说这些了?”

    瞧这架势,沈桑怕他这会儿真去隔壁,揪起霍小公子暴打一顿。

    “殿下莫要生气,是臣妾担心,才问了问。”沈桑挽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了两下,踮起脚亲了亲谢濯下颔。

    谢濯瞧着她眼底笑意,随口嗯了声,在纤细腰肢上轻拍了下,“早些睡。”

    夜里,帐幔垂下,沈桑攀着谢濯,凑过去在他脖子上轻咬了口,酥酥麻麻的。

    谢濯后背一僵。

    他睁开眼,眼底露出些许复杂,“怎么了?”

    沈桑小声道:“殿下,臣妾那些药吃完了。”

    药?什么药。

    沈桑见他没应,又补了句,“临走前,徐太医送的药。”

    谢濯掌心贴着她的小腹,轻按了两下,沈桑咬住唇,才使得没有发出声音,瞪了谢濯一眼。

    她握住谢濯的手,咬耳朵道:“还没呢,小日子刚走。”

    轻软呼吸拂在耳边,吹的谢濯喉间跟着发痒,他抬手,捂住沈桑的唇,抱着人转了个方向。

    “睡觉。”

    沈桑一愣,她想要去看谢濯的表情,却被紧紧按着,动弹不得。

    她有些生气。

    只好脚踝缠住谢濯小腿,轻轻摩挲着,许是觉得不够,顺着肌rou线条缓缓上移,却被谢濯再次拦住。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低沉嗓音响起,“桑桑,莫要闹了,明日带你出去。”

    她是小孩子吗?

    沈桑瞪圆了美眸,拍掉谢濯的手,鼓着雪腮往里挪了挪。

    谢濯身上的被子也跟着扯过去了大半。

    “……”

    谢濯只好凑过去,“又生气了?”

    沈桑听出他话里含着的笑意,闷着声音,道了句没有。

    “真没?”

    修长手指贴着小衣钻进去,不轻不重的,在小珍珠上捏了下。

    沈桑娇嘤一声。

    她慌忙捂住嘴,才发现刚才发出了声音,

    又羞又恼,胳膊肘撞了下谢濯胸膛。

    谢濯收回手,道:“不是桑桑说的痕迹尚未褪去?”

    “……”

    沈桑张了张口,顿时哑口无言,最后干巴巴道了句,“殿下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现在可好,也会逗弄人,也会故意揶揄。

    “可能是孤长进了,长大了。”谢濯接的顺。

    长大了……

    这话落在沈桑耳朵里,听的她面红耳赤,揪过被子盖住脑袋,气呼呼道:“睡觉。”

    沈桑觉得自己也变了,变得爱使小性子了。

    她以前,可高贵清冷的很。

    第55章 【二更】 [vip]

    次日一早, 谢濯没让客栈送早膳,带着沈桑出去吃。

    是家云吞店。

    上次冷不防冒出个林予安,二人着急回去, 匆匆付了银子。

    这次店家见他们又来,热情的上了两碗,还道:“就当是上次你们付的银子,尽管吃。”

    沈桑惊讶,“店家竟然还记得?”

    记得当时他们只在店里坐了坐。

    店家笑道:“夫人莫看我是个干粗使活的, 脑子却好使的很, 见的人多了,不想记住都难。”

    很快, 两碗热气腾腾的云吞端了上来。

    云吞皮薄馅多,虾仁和猪rou绞碎混合着, 轻轻一咬,鲜嫩的rou汁喷了出来。

    谢濯看着她吃的不亦乐乎, 也吃了起来。

    记得之前在东宫时, 沈桑也给他做过云吞, 当时只顾着好吃了,现在想想, 回去应该让太子妃再重新做一次。

    大不了还是他扒虾仁。

    沈桑小口小口吃着,那云吞实在好吃, 连汤汁都喝了几口。

    一抬眼,却见谢濯已经停下,坐在对面看着她。

    “咳咳……”沈桑掩面咳的通红,也只好放下勺子, 摸了摸脸。

    应当是没什么东西的。

    可转念一想, 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了, 也没什么好见外的,沈桑继续拿起勺子,又喝了起来。

    谢濯笑出了声,道:“这几日你且再玩玩,兴许,很快就会回去了。”

    沈桑一愣,“这么快?”

    谢濯“嗯”了声,“应该就在这几日。”

    平州内就几家钱庄,偏偏凑巧的事,其中有两家就在林予安名下。

    谢濯已经吩咐陆一将隐在平州内的人调动起来,并向附近州城的军队调令。他是当朝太子,手握圣令,无人敢不从。

    两人吃完云吞,又在街上小逛了会儿。

    沈桑停在店铺前,拽了拽谢濯衣袖。

    店铺里装潢简单,飘着一股酒味,果香味隐隐掺在里面。

    沈桑眸底亮晶晶一片,“夫君,买这个。”

    谢濯:“……”

    他顿了下,道:“你好像特别爱喝酒?”

    上次太傅大婚时,喝的酩酊大醉,还抱着他不依不饶的耍酒疯。

    说着问话,却还是带人进了店内。

    果酒不醉人,谢濯深谙这个理,却也没买多,每个味各买了一点,让沈桑尝尝。

    转身就见沈桑眼巴巴的瞅着里面,似嫌买的少了。

    谢濯拍了下沈桑的脑袋,“回去了。”

    沈桑瞪他。

    殿下的动作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谢濯提着果酒,握着沈桑的手,从街头走到街尾,从清晨走到傍晚时分。

    回到客栈时,沈桑的两条小腿都在发颤,她看着一层又一层的楼梯,扶着栏杆,一步一步走着。

    谢濯讪讪摸了摸鼻子,忽地有些愧疚,可手里还提着不少东西,不能将人抱起,只好改为扶着她的腰。

    等回了房间,沈桑受不住疲惫,简单盥洗后,便沉沉睡去。

    连买的果酒都未来得及喝一口。

    时间白驹过隙,一晃而过,林予安也没再出现在客栈内过。

    某日夜里,陆一正要上楼禀报消息,就被出门打着哈欠的霍小公子拽住,“不是我说,你现在要是进去,可能会死的很惨。”

    “……”陆一脚下踉跄,险些绊倒。

    霍小公子指了指自己,示意他看,“小爷最近右眼皮跳的厉害,晚上也做噩梦,你说最近是不是有灾要来……看看看,它又跳了!”

    陆一嘴角一抽,道:“三公子,您要是累了困了就先去睡,属下还有别的事。”

    “……滚滚滚。”霍小公子躁动的很,‘啪’的一下关上门。

    陆一吃了个闭门羹,也只好悻悻退去。

    ……

    夜色nongnong,屋内却春意盎然,挂在天边的月牙听着声声娇|喘,颤了下躲进乌云后。

    桌上摆着的物什洒落一地,衣衫随意覆在上面,袖角云纹沾了胭脂,瞧着比之前好看许多。

    沈桑紧咬着唇,眸含春水,潋滟姣姣,美的不可方物,诱惑至极。

    藕粉衣裙褪至腰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