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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为给心上人受的委屈讨公道,我也向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哈哈,是我心急了,我给渝少爷道歉。” 许杨尴尬笑笑,这林粤办事不力害他搞出这样的乌龙留下把柄,好在事情还没闹大,他该识趣地走为上策才好。 可穆京宸并不让他如愿,枪管子说着又指向了许杨, “许局不是想查案么,不查个水落石出还渝棠一个清白也叫诚心道歉?” “呃,” 许杨无话反驳,只得顺承道,“穆少爷说的是,可……我之前说要在贵府搜证,周夫人要冠以抄家的罪名,这我可不敢下手。” “你既搜了渝棠的身,便没理由漏掉在场的其他人。” 穆京宸意在周雨卉,许杨听出他的意思,赶忙点头朝周雨卉走去,周雨卉闻声摇着头向后退去,急得红了眼眶: “不!哥哥你要相信我啊!我怎么可能害穆伯伯?!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是真心的啊!你不能这样怀疑我……!我可是你meimei!meimei!” 周雨卉手脚并用地挣扎,之前许杨搜身渝棠时她也在旁边看着,看得出这许杨就是个油腻腻的咸猪手,她可不想被许杨摸! “宸哥哥!不要!!要是被他摸了我的清白可就毁了!!哥哥你忍心么?!” “你都敢大晚上邀请两个男人进屋做客,还在乎什么名声清白。” 穆京宸冷淡回应,许杨也就好上手,渝棠一个男人尚且挣脱不出,更何况一个肩不能扛的周雨卉,三下五除二便被制服住,不过许杨现在对周雨卉只有怨怼,而且在看了渝棠后像周雨卉这般寻常清秀的姑娘也难以入眼,便并未对她有什么冒犯,只是在掏她衣兜时摸到了一个小疙瘩,拿出来一看竟是一颗胶囊。 林粤定睛一看,暗吸一口凉气,许杨则像墙头草一样吭哧吭哧地拿着胶囊去向穆京宸邀功。 “不是这样的!” 周雨卉惊恐地叫喊道,“这不是我的东西!这是渝棠的!是渝棠扔在地上我捡到的……我知道了!这肯定是渝眠给渝棠的!他们兄弟俩就没安过好心!这不就是证据吗!许局长你快把那渝棠抓走!” 林粤闻言大悟,何止是穆京宸在算计他!渝眠也在骗他和周雨卉!渝棠又不是傻的,怎么会把这毒丸随手扔在地上,分明就是故意要勾引周雨卉去捡! 许杨看了看穆京宸,见穆京宸脸上神色晦暗不明,便自作主张道, “周小姐,这证据可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您说是渝棠扔在地上的,可有人能给你证明?” “我是被陷害的!” 周雨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膝擦地爬向周婼,抱着周婼的双腿泪如雨下, “姨妈你最疼我了不是吗?你知道我的啊……我怎么会害你们呢?!这真的是渝棠的东西……他、他怨穆伯伯当初没救他爹娘,我都知道的、周雨诺都告诉我了!” “糊涂!” 周婼拂开她的双手,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周雨卉心知周婼对她心灰意冷,又爬到穆京宸和许杨面前去, “不是我下的毒,真的不是我下的毒啊!许局你、你再尝尝,这里头兴许也是小米沫呢?真不是我啊!” “这……我可不敢。” 许杨摇了摇头,怕手掌里的冷汗把胶囊的糖衣给融化了,只能不断双手换着捣腾。 “尝一口倒也不是不可,省得她觉得我在偏袒渝棠。” 穆京宸突然发话,吓得许杨两手一抖,胶囊从他指间滑落,落地前被穆京宸一掌接住,许杨看着落在穆京宸手中的胶囊咽了咽唾沫,这玩意儿八成是真毒,穆京宸是要他死啊…… “不、不好吧?” 许杨绝望地做着挣扎,后悔和林粤这不成气候的东西沆瀣一气,穆京宸则没有回答,只是不停把玩着手里的毒丸,许杨和周雨卉就这样屏着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极了刀俎之下等死的两条鱼rou。 “大哥,东西带来了!” 甄晦一嗓子打破屋内的沉寂,紧接着有人拎着一只造型精致的鸟笼进屋,刷了层银粉的鸟笼上编有粉紫相间的花环,里头关了只红眼黄嘴的小鸟。 完了——周雨卉脑海里轰然落下两个字,她和林粤商量计划往来书信都是通过这只信鸽,才一直没让看守她的人发现端倪。 胶囊被剥开来倒入笼中的水碗,只见那鸽子啄了两口后没蹦弹两下便两腿一蹬,直直咽了气。 “这真的是我跟在渝棠后头捡到的啊!” 周雨卉百口莫辩,跪在穆京宸脚边嘶声力竭道, “哥哥你最后信我一次……我、我天大的胆子也不可能害家里人啊!都、都是林粤!是林粤指使我这么做的,你看我这条项链、” 周雨卉说着就解开盘扣扯出带在脖子上的帕拉伊巴项链,幽蓝的宝石衬得她面泛菜色, “这是林粤威胁我的证据!我都是被迫的……!想害人的是林粤和渝眠!哥哥你看见他们给我写的信了吗?我只是照着做而已!” 周雨卉情急之下把林粤告知她的计划全盘托出,只要把渝眠拉下水就好,她就不信渝棠会忍心让渝眠受责罚,只要渝眠能脱罪,她也就被捎带上。 “听见了吗,许局?” 穆京宸叫了许杨的名字,目光却冷戾地看向林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