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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选了个小教堂,空间不大,我想也就请咱们熟悉的亲朋好友参加,没多少人,你列个名单出来,请柬咱们自己写。” “外婆外公也来,到的那天我俩一起去接,外公不记事,他以为是庆祝你大学毕业,就这么跟他说就行了,反正解释不清。” “还有餐厅的菜单,我——” “哥。”盛夏打断他,看了眼江汀,觉得还挺难为情,江汀耸耸肩表示无所谓,盛夏才说,“你不是,要跟我说出了,什么事吗?这些,咱们之后再,讲嘛。” “这些跟今晚发生的事有关。”尤远耐心道,“宝贝儿,结婚是喜事,跟亲朋好友分享,你高不高兴?” 盛夏答:“高兴。” “我也高兴,想把大家请到礼堂里做见证,隆重宣布你以后是我的了。”尤远顿了顿道,“不过今晚有人提前帮我宣布了这件喜事,不止是亲朋好友,是全部人。” 盛夏愣住,没等他问什么意思,江汀握住他的手补充道:“两个人的快乐是快乐,分享给亲朋好友是一群人的喜悦,大家都知道了,你们会收获很多陌生人的祝福,同样的,也鼓励着别人像你们一样勇敢,幸福就这么传递出去了,对吧?” 盛夏不是傻子,这俩人循循善诱地引导他接受的事实已经昭然若揭,他和尤远的关系被公开了。 盛夏咽了下口水,问:“公开,出柜了?” “对,就是这个意思,我好羡慕,做自己可以做得这么轰动。”江汀角度清奇,“以后老了回味起来,年轻的时候干过这么牛逼的事,简直不枉活一遭。” 尤远一直在后视镜里观察盛夏的脸色,见他木愣愣的,有些紧张地问:“你怕吗?” 盛夏摇头:“不怕,不怕别人知道,我是这样的,但是我……你怎么办?” “我高兴啊什么怎么办。”尤远笑笑,“我从来就没担心过这个,只要你不怕,这件事对咱俩就没负面影响,你就琢磨下婚礼,要请多少人,想吃什么菜,要穿什么衣服怎么打扮,其他的都交给我。” 盛夏眼珠子转来转去,问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曝光,要达到什么目的?冲你还是冲我?找你,要钱了吗?” “是谁干的?”盛夏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哪那么简单,“哥,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我不能,躲起来,把事情丢给你们,帮我面对,我得自己面对,是我惹出什么,事了吗?” “跟你没关系,你不用管,听我话。”尤远看着他都是心疼,“以前我不在,你自己去面对的够多了,可医生也告诉过你,这些让你难受的事情除了面对还有另一种解决方法,你可以选择闭上眼睛,可以躲在家里,风平浪静了想出来再出来,不出来也没事,外面我给你挡着。” “宝贝儿,说来也算你欠我的,明明是两个人一起承担的你挑了八年担子,让我一无所知,现在有这么个机会我替你一次,别抢了,在家里安心歇着,我陪着你。” 这些话给了盛夏一针强心剂,稍有冒头的担忧和紧张都压下去了,尽管还是不知道谁曝光的,怎么曝光的,到底曝了些什么,能把他和尤远的关系落实得板上钉钉,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盛夏说不怕是真的不怕,他不怕别人知道自己是同性恋,江汀夸他勇敢,盛夏坦白那都是吃了大亏磨出来的。 哪里有天生勇敢的人呐,从大学开始受到的白眼和非议就已经很有杀伤力了,什么难听的字眼他没听过?加上他身体残疾,天生低人一等被轻视慢待,恶毒的指责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他能说“没事”,是经历了病痛和治愈后的风轻云淡,并不轻松,但他现在已经能够做到不在意了。 回到家,尤远哄着盛夏去洗澡,他和江汀有很多事要忙,没收了盛夏的手机,两个人关进书房打了很久的电话。 平台的公关得安排紧急任务,朋友的担心得安抚,还有盛夏的父母,尤远特意打了电话过去承认错误,说是他胡闹惹出来的事,二老没怪他,只叫他多陪陪盛夏,尤远是个很能让人放心的人,自家儿子惦记了那么多年了,他们愿意把人交给对方,是信得过他的。 “灿阳那边说他们不知道这件事,事发前程檀找他们理论过,他认为灿阳发的那则公告是平台的意思,为的是给盛夏出气。”挂了电话,江汀说,“程檀名声毁了,钱也没拿到,他人微言轻别说跟平台硬碰硬,连灿阳他都没办法,所以只能报复盛夏,营销号混淆视听,想坐实盛夏倒卖剧本帮程檀洗白,不过证据在我们手里,这个倒是比较好澄清,至于你俩……反正不是娱乐圈里的人,热度过了也没什么太大影响。” “嗯,我再打个电话给医生吧。”尤远cao心得很,“盛夏没停药,这又出事,我还是不太放心。” “这不,刚拍到没多久,照片就传上去了。”江汀哭笑不得,举着电话,“这些无良营销号真是什么鬼话都编得出来,夜会陌生男子被抓包,盛夏一脚踏三船,哪儿来的三船?” 尤远捏着眉心:“还有一个晓楠。” “哦哦。”江汀都气笑了,“真够曲折的,这么离谱有人信?” 八卦的真假不是最重要的,当事人是人是鬼也根本没所谓,大家只是缺少狂欢的话题,缺个猎奇的宣泄口,他俩都觉得热度过了人就散了,又不是公众人物,和谁谈恋爱都是自己的事儿,谁管得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