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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住一晚。”贺晗欢踏上木楼梯,头也不回道。 . 月升时分,明珩迷迷糊糊醒来,屋子里没有掌灯,光线有些昏暗。 “擎封。”明珩喉咙干得厉害,声音都沙哑了,声音有些轻。 屋子里安静无声,无人回应他。明珩强撑着坐起来,然而酒意未散,身体都是软的,双手撑不起力,刚坐起一点就又倒了回去。 “砰——”地一声,重新摔在了有些硬的床板上。 明珩仰躺在床上发出一声细小的闷哼,脑袋又涨又痛,醉酒的感觉很不好。 床边突然坐下来一人,看不清脸,但感觉很熟悉。 “谁?”明珩睁开眼,重新尝试坐起来。 那人伸手将他扶起,边轻声问:“好些了吗?”轻轻润润的声音轻易地就抚平了明珩昏昏涨涨的脑袋。 明珩不敢置信地望着面前的模糊人影:“泽玺?你怎么在这里?我在做梦吗?” “不是梦是什么?”贺泽玺的声音夹带着浅浅的笑意。 明珩失落道:”原来只是梦啊,我就说嘛,泽玺怎么会来锦县。” “六殿下不辞而别,我只好来梦里找你了。”贺泽玺声音泛着委屈。 明珩一下子就像是犯了滔天大罪一般,忙不迭赔罪:“是我不对,实在是情况太紧急,一时忘了跟你说一声。” “你来锦县做什么?” “……”明珩一下子就犹豫了,出发前乾元帝耳提面命暗访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以免打草惊蛇。可泽玺与这起案子分明毫无关系,而且泽玺如此正直,告诉也应该不打紧吧。明珩在犹豫要不要说。 结果不等他做出决定贺泽玺已经体谅道:“算了,你不说便不说了,想来是有重要的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我也不问了。” 明珩面色一松,暗想他家泽玺就是体贴,又一想这是在自己的梦中,泽玺是何种模样还不是由自己幻想的,更甚着还能对泽玺……为所欲为……于是借着夜色的掩饰,他壮了壮胆子,悄悄摸摸得握住了贺泽玺的手。等待了片刻,发觉贺泽玺没有挣脱又得寸进尺地把人揽进了怀里。 “泽玺,我好想你。” “是吗?”泽玺回抱住他。 “是啊,赶路的半个月来每天都在想你。”明珩搂着贺泽玺纤细的身子,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在他的肩头眷恋地蹭了蹭。 黑暗中,怀里的人缓缓勾起了嘴角,而后双手搭在明珩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把人压回了床上。 “泽玺?”明珩不解。 “嗯,”贺泽玺应了一声,起身拉下了床幔,继而爬到了明珩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俯视着他。 “泽玺?”明珩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嗯,”贺泽玺声音轻飘飘的,透着无言的邀请,“你不想吗?” “……”明珩几乎是瞬间就给出了反应,“想、想的。” 贺泽玺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这是在你的梦里,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又不会反抗。” 明珩一想,也对啊,这可是在自己的梦里,还不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泽玺也不会知道。明珩本就还未彻底醒酒,脑子还有些晕晕然,不甚清醒,被贺泽玺一翻诱惑更是混乱,心一横便翻身压了上去,三两下抢回了主动权。 这可是在我的梦里,怎么能让泽玺抢了风头! 明珩暗戳戳想着,摸着黑俯身亲吻贺泽玺露在外面的纤白长颈,又不满足,轻轻捏起尖尖的下巴,对着那张半张半涸的薄唇小心翼翼亲了下去。 之后的一切就有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月上中天,天地归于宁静。 屋子里恢复了静谧,只剩下两道浅浅的呼吸声交错。 明珩已经沉沉睡去了,睡着了也搂着贺泽玺不松手。 月光从未关严的窗户缝里倾泻进来,洒在半掩的床幔上。清风掀起床幔一角,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 月光下,贺泽玺的眼神清明却难掩疲惫,光裸的肩头点缀着点点红痕。落在耳边的呼吸声规律平和,他扭头借着月光用目光贪婪描摹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眼中毫无半点睡意。 月落,天边泛起微光,贺泽玺离开了明珩的怀抱起身,悄悄下地,穿衣,从窗户离去。 明珩又一次睡到天光大亮才起。醉意消散后,他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充斥着大汗淋漓后的清爽畅快。 明珩靠在床头,摸了摸另半边床上冰凉的被子以及平坦无痕的枕头,困惑地挠了挠脑袋。而后又想起了昨晚那场香艳刺激的梦,大感羞窘——自己居然会做如此yin、靡的春、梦,实在是太破廉耻! 但是,虽说只是一场梦却真实得仿佛亲身经历了一般,光是想起来就激动得浑身战栗。 明珩忍不住细细回味。贺泽玺就像是一坛美酒,越是靠近越是令人弥足深陷、念念不忘。明珩明知与他纠缠太多不是件好事,却又忍不住想再靠近他一些,再占有他一些。 擎封来叫明珩的时候,他已经起来有一会儿了。 “殿下,该上路了。” 明珩点点头,步出房间往楼下走,边问擎封:“我昨日又喝多了?” “是。”擎封的回答直白得不能再直白。 明珩摁了摁鼻梁:“对了,晗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