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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罚你做什么。刺客死了就死了,你快起来。”明珩小心地将神医扶上马车,催促道,“其他稍后再说,先回城中,神医受伤了。” “神医受伤了?!”陆放之震惊抬头,急声问,“伤哪了?严重吗?” “你说呢,话都说不出了,你说严不严重。”明珩没好气道,“还不赶紧驾车。” 陆放之不再耽搁,扶着明珩钻进马车后就驾起马车赶回城中。 神医的情况不明,所有人都不敢耽误,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回衙门。 此时夜深人静,衙门里却灯火幢幢。府里的男丁穿戴整齐,举着火把往外冲。 明珩逮住跑在最前面的擎封:“这么晚还要出门?” 擎封见到他,紧绷的脸骤然一松。蒋县令激动得从人群中挤到前面:“大人,你们可算回来了。可把我们担心死了。” 明珩了然,看这架势明显是左等右等等不到他们,准备出门寻找。 不过,马车里还有一个伤患,他没工夫表示感谢,抓着蒋县令急忙吩咐:“去,把城中最好的郎中找来!” 蒋县令一惊:“大人受伤了?” “不是我,是神医。”明珩回到马车边,将几近昏迷的神医抱了出来。 “神医受伤了?”蒋县令不连忙派了管家去请郎中。 郎中很快就到了,挎着药箱走进屋子便问:“病人在哪?” “这里!”明珩把位子让出来给郎中,“大夫,您好好看看,他伤得挺重的。” “这样啊,”郎中翻开神医的眼皮检查,一边问,“他伤哪了?怎么伤的?” 明珩窘迫地挠了挠头:“不、不知道。找遍了全身也没找到伤口,我怀疑是内伤。” “内伤?”郎中收回手,又改去摸手腕,准备把脉。然后手指刚搭上手腕,床上昏迷的男人突然清醒了过来,飞速收回了手。 “神医,你醒了!”明珩惊喜。 神医半撑着坐起来,冷冷看了眼还保持着把脉姿势的陌生男人,戒备问:“你想做什么?” 明珩在一旁解释:“神医,这位是郎大夫,城中最好的郎中,他正要给你把脉呢。” “不需要。”神医冷声拒绝,将双手藏进了被子里,“我自己会看。辛苦郎大夫跑一趟了,送人回去吧。” “神医,还是让郎大夫看看吧。”明珩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的伤我自己心里有数,”神医望着明珩,沉声问,“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后面的半句话在床上的人锐利的目光下硬生生止住了,两人用眼神对峙半晌,最终还是明珩败下了阵来,挥退了大夫,无奈道,“那好吧,你需要做什么尽管交代给我。” 神医也知趣的软下了语气:“放心吧,只是一点小伤,休息几日就好了,没有大碍。” “那就好。”明珩扶着他重新躺下,又替他掖了掖被角,柔声道,“那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嗯。” 明珩吹灭屋子里的蜡烛,出了屋子,正要带上门就听屋里的人轻声唤道:“明珩。” 明珩停下来问:“还有事吗?” “……没,去睡吧。” 这一日,无论是明珩还是神医都经历了太多的事,身心都疲惫至极,因此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个屡次被提起的名字。等明珩睡醒一觉起来,回忆起昨夜神医两次叫自己名字,他才惊觉自从来到澄州府就从未在人前提起过的名字,竟然从一个初次见面的人的嘴中冒出来! 他急忙跑到神医房间,准备一问究竟,然而等待他的却是一张空床。 明珩走出屋子,随手抓过一个经过的下人问:“住这屋的神医呢?” “哦,神医啊,今天一早就走了。”下人回答道。 “走了?!怎么这么突然!” “说是家里有急事,匆匆忙忙就走了。” 明珩闻言伸手揉了揉胸口,不知为何,得知神医不辞而别后心口突然有些空落落的不舍。 明珩失落地回到自己屋,陆放之跟进来禀报。 “少爷,江阔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何时回京?” 明珩并未回答,而是问他:“神医走了,你知道吗?” 陆放之愣了愣,如实回答道:“知道,神医临走前特地来找我,让我跟您说一声他先走了。” “他身上还有伤,怎么能现在走。”明珩有些担心。 陆放之安慰道:“少爷无须担心,神医医术了得,能救人也能自救。他既然决定此时走说明伤势不重。” “但愿如此吧。”明珩轻叹口气。 对于神医的突然离去,明珩是有些担心还有不舍的,但说到底他们两人也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神医想走,自己也没有立场挽留。况且自己也不可能一辈子留在清河县,和神医终有分别的一日,只不过这一日比他预想的要早了一些,以至于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神医离开后的第三天,明珩一行人也带着江阔辞别了蒋县令出发回京都。 这一走就是两个月,回到京都时已是初春。万物复苏,整座京都城都笼罩在融融的春意中。 明珩离开时很低调,回来时还带了个江阔只能更加低调。 不日就要举行春闱,乾元帝一时间顾不上提审江阔。然而江阔又是关键人证,需要谨慎保护,可明珩还未出宫建府,江阔并不适合安置在宫里。于是乾元帝在群臣中挑挑选选了多日,最终把这件差事交给了卫国公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