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玄幻小说 - 被无限流大佬看上了在线阅读 - 第1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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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周栗之惯会掩藏情绪,他又很快恢复到了儒雅的模样。

    老大救过他,他也感激,但到底也只是感激而已,觉没有像是程衣眉一样,妄想一些不该妄想的,让他觉得蠢,想起‘程衣眉’这个名字都不舒服,但又自虐一样地,会控制不住想到她。

    在周栗之离开后,萧沅脑子还有些蒙,他和程衣眉没任何过节,单单因为一个男人,而且他也和沈执也没有发生什么,程衣眉应该不会冲动吧?

    他还不太确定,只觉得有些烦,在鬼堡这样的环境中,好好的求生已经很不容易了,怎么总有一些人非要涉及情情爱爱呢?

    如果不投入真感情,只是玩一玩,萧沅觉得自己做不到,但如果真的投入感情了,如果爱人有一天死在了游戏中,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只是想一想,就觉得窒息,恐怕那时候,他真的撑不下去。

    第76章 程衣眉

    在游戏鬼堡中,他们身为玩家不是更多的应该考虑如何活下去吗?程衣眉总不会为了一个男人针对他吧?

    不至于。

    程衣眉真没必要把他当做假想敌,他巴不得程衣眉和沈执幸福长久,毕竟沈执虽然长得好,好到即使他看得久了,也会有那么一刻心生恍惚,但是沈执那动不动唯我独尊的性格,真的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萧沅心下决定,如果程衣眉真的像是狗血小说里写的那样,过来找他麻烦的话,他就和程衣眉说清楚,鼓励程衣眉去追求爱情,给她和沈执制造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这些也只是在萧沅心底想想,事实上,他并没有见到程衣眉,他每一天的生活和以往并无任何区别,和每一日都相同,恐怕在别人看来应该如同白开水一样无趣。

    没事儿去大厅里和其他玩家说说话,或者在其他新人第一次出现在鬼堡的时候,也充当充当新人的引路人,听着新人崇拜地称呼他‘前辈’,萧沅才意识到,自己也到了能够被人称之为‘前辈’的时候了。

    能和他聊天的人也不限于郑匀喜,而多了几个面孔,比如张丙全,常玉果,以及其他的一些玩家。

    郑匀喜在其中如鱼得水,除了张丙全毫不掩饰对他的不喜外,其他人倒是都能和郑匀喜说几句话。

    如果在现实世界,郑匀喜一定能成为八面玲珑的人物,但这是在鬼堡,是一处他们谁也不清楚能活到哪一天的异空间里,情况却完全不同了。

    萧沅也劝说过,想要让郑匀喜自己尝试着分析游戏,不要总想着依赖别人,但郑匀喜之后依旧嘻嘻哈哈的,萧沅也不清楚郑匀喜有没有放在心上。

    但因为这几次游戏中,郑匀喜的表现,萧沅真不觉得一个人可以依赖运气一直存活到最后。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自己的本事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我也想自己分析线索,也想通关,但一到了游戏中,我的脑袋就跟塞进了一团浆糊一样,糊住了。”郑匀喜心中多少有些不喜,虽然知道萧沅是为他好,但是他不想分析游戏吗?自己的脑袋不给力,他有什么办法?

    鬼堡中,并不是所有通过试炼游戏的人都足够聪明理智的,因为试炼游戏大多属于无解游戏,比起因为智慧幸存到试炼游戏的时间,继而通过游戏,玩家的运气也至关重要。

    更何况,郑匀喜虽然说是在鬼堡中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这一段时间有多长呢,以鬼堡对新人安排游戏的频率,也就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他又能变化多大呢?

    郑匀喜转移了话题,“你说的我都知道,别说这些扫兴的了,嘿,我打听过了,成为高级玩家之后,三个月才会去执行一次游戏,只要我们早日成为了高级玩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艰难了。”

    萧沅很快被郑匀喜转移了注意力,他因为沈执的感情,一直在尽力避免同沈执接触,反而忘记了自己要找沈执问一问高级玩家的事情了。

    据说,鬼堡中曾经也有高级玩家,只不过他们参与了一次游戏,结果全部死在了那次游戏中,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鬼堡中的玩家更新换代很快,渐渐地关于高级玩家的信息就缺失了。

    他是真的打算问沈执一些事情,最起码他想要知道,要如何才能离开鬼堡。

    可能是心里有事,萧沅难得地提前回了沈执房间,但见到沈执房间的一幕,他差点要直接关上门,当做自己没有进来过。

    房间内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女人低垂着眉眼,目光纠纠缠缠地望着沈执,萧沅站在门口瞬间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如果再早一些,或者再晚一些,恐怕都不会像他现在这么尴尬了QAQ。

    萧沅刚要离开,就被沈执拽住了,沈执目光转向了程衣眉,漆黑的眼睛里酝酿着风暴,声音低沉:“出去!”

    程衣眉拽好了衣服上的肩带,狠狠地瞪了萧沅一眼,即将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了沈执的声音毫无情谊的飘到了她的耳边。

    “我不喜欢女人,你聪明些,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程衣眉脚步一顿,她回头看了沈执一眼,目光痴迷又哀求:“能不能别……”

    沈执眼睛漆黑,她如同被无数恶意啃食着,心中升起了无法形容的恐惧,程衣眉看着那双恶意的眼睛,不由得垂下了头,再也不敢停留,只能不甘心地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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