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替身攻与渣受陛下在线阅读 - 第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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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鸾也是一点停顿都没有的就接上了话,还是一句一模一样的话:“因为你想走。”

    “你总想要逃走,师隐,我没办法,我没有办法呀……”

    师隐禁不住有些想笑。

    看,这就是阿鸾。

    说的可怜,又极其委屈,也浑然不觉的自己有错。

    阿鸾要吻师隐。

    师隐没再躲。

    只是在下一刻咬住了阿鸾的舌尖。

    阿鸾立即痛的流了眼泪,整个人都瑟缩颤栗。

    胳膊也圈不住,手滑下来,只能抓着师隐的衣裳,叫那处的衣服起了褶皱。

    师隐穿着的再不是僧衣。

    阿鸾呜咽着,含糊不清地叫道:“师隐,师隐……”

    师隐松开,握住阿鸾的后颈,纤细到几乎脆弱,像是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折断了。

    生死全在他的手里。

    阿鸾有些不安地摇晃,似要脱开,又似眷恋,甚至还要寻求一个吻。

    不知有意无意,但他们离得太近了,而阿鸾还在动。

    阿鸾就在他的身上动着。

    师隐皱眉,用另一只手按住阿鸾的腰:“别动。”

    声音里携带几分火气。

    分明秋夜凉寒。

    但师隐却觉得躁热。

    阿鸾也感受到了某样异动,顿时停住了,有些惶恐,小心翼翼地看着师隐,道:“师隐,我……我没有下药……”

    “我真的没有……”

    师隐咬牙,额颞青筋鼓动。

    他知道阿鸾没有下药。

    可是对他来说,阿鸾已经不需要用药了。

    只要靠近他,阿鸾的身体,阿鸾的气息,随便什么都能勾起那大半年里被养成的惯性,他忍耐不住的。

    阿鸾本身就是那药。

    师隐想要再推开阿鸾,可阿鸾却再也不松开了。

    阿鸾吻着师隐的唇,气声道:“师隐,你也想我了,是吗?”

    “我想你了……”

    “抱抱我……”

    他们就纠缠在一起。

    床帏落下,一切都要变的隐秘。

    第84章 美人和泪辞

    室外秋寒夜冷,帷内春意无边。

    师隐甚至流了汗。

    而阿鸾更是湿的透了。

    喘息的间隙里,阿鸾回身勾住师隐,吻上去,水声都黏糊,嘘声问道:“你一定要去吗?师隐……”

    师隐耸动,带着阿鸾都往前一冲,声音却还是克制的冷淡:“嗯。”

    阿鸾眼角都红着,开始说起来任性的话:“我也要去。”

    师隐微微一顿,下一次更狠了些,问:“你去,做什么?”

    阿鸾是皇帝。

    哪有边地打仗要皇帝去的道理?

    又不是兵临城下了。

    阿鸾就眨着眼睛,说:“我去做什么?我去照顾你啊,我去照顾你——好不好啊?师隐。”

    师隐便不能不想来那些阿鸾“照顾”他的画面。

    于是便不再回阿鸾的话。

    阿鸾还要再说,师隐也捂住了他的嘴巴。

    手指钻进去,搅弄着。

    就是这样一张嘴。

    到底说了多少,好听的,又骗人的话呢?

    魏旷说,千万不要相信阿鸾。

    阿鸾一张嘴,话里便有假。

    他原先分辨不清楚,阿鸾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的。

    如今他晓得了,那些好听的,动人的,就全是假的话。

    阿鸾就是个小骗子。

    师隐不要他说话。

    阿鸾摇着头,挣扎着要将师隐的手甩开去,没能成功,就生出了别的法子,温热的湿润的舌尖抵着师隐的掌心,轻而缓地舔舐过去,如同蛇信探路。

    下一刻就咬在人心上。

    师隐倏然挪开手,但并不撤离,只是向下滑,握住阿鸾的脖颈。

    微微凸起的喉结就在他手里。

    随着吞咽,师隐能感觉到滑动。

    目光向下垂去,落在阿鸾单薄的脊背上,那上面有他留下的痕迹,想必魏旷肯定没有这样做过。

    师隐俯身下去,又添上另一枚吻痕,然后问:“魏旷对你这样做过吗?”

    阿鸾似乎没听清,眼神都迷蒙着:“什么?”

    师隐抿了下唇,没再继续问。

    没什么意思。

    但他还要再问一问别的:“你为什么……要阻拦魏旷的婚事?”

    阿鸾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忽然笑起来,瞥向师隐的那一眼里放府藏着一只小钩子似的,问道:“师隐,你想叫我说什么话?”

    师隐用力:“真话。”

    阿鸾跟着一声闷哼,断断续续道:“真话啊……真话是,我怕他和太后联手……毕竟那些事情……做戏罢了。”

    师隐皱眉,这就是真话了吗?

    这样轻而易举说出来的,会是真话吗?

    阿鸾眯着眼睛,塌下腰趴在榻上,侧着脸吃吃地笑问:“师隐,你是不是不信呀?”

    师隐不答,定在那里,又问道:“为何去津州寻我?”

    阿鸾难耐地晃动,却似乎没什么力气了,只是很小的动作,说:“一样的道理……”

    一样的道理,也只是做戏罢了。

    那么,阿鸾对他种种,也全都只是做戏吗?

    师隐不再想,也不再问下去了。

    而阿鸾话又多了起来,像是在问师隐,又像是并不需要答案,眼神都放空了:“师隐,你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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