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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致脑袋发烧,急得缩着身子躲,何正嘉下手极重,痛是很痛,但更多的是羞。顾家好歹也是老派的贵族,成年的男孩都算得上是翩翩公子,举手投足的讲究早就养得人清高尊贵,顾清致又打小就上进心强,只有端肃能入他的眼、上他的心。就算陷在玉楼里头,也是想着堕身不堕心,何曾被亲近之人当成小孩子这样羞辱。 “叫你病了还乱跑!”又是啪地一声,叠着还没消退的红印打上去,整个软rou被震得一抖,粉红地热了起来,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在空中乱蹬,扑腾了半天却被何正嘉摁得牢牢的,冲着臀部底端靠近腿根的地方又是一巴掌,“叫你自作主张!” “啊!”顾清致挣脱不开,蹭着床单扭过头往后一看,见何正嘉高高扬着手,灰色的眼珠冷冰冰地盯着他,无名地一阵委屈,咬牙道,“我怎么自作主张了!不是师兄让我走的吗?你去首都星,凭什么我不能来找老师!” 何正嘉简直哭笑不得,“这怎么一样?你之前虚弱成什么样子,星际旅行是闹着玩的吗?”他狠狠一掌打在顾清致臀上,男孩痛得一扭,却只能把粉红的臀瓣送到师兄手里,一击下去又痛又麻,这回连臀尖都红了。何正嘉看着小师弟圆圆的鹿眼不可置信地睁大了,泪蒙蒙地含怨一睇,心里居然一悸,只恨他不知道爱惜自己,索性把那精细的小腰摁住了,对着两片软乎乎的屁股蛋连扇了数下。 “不要!啊!……你放开!何正嘉你放开我!”圆脸的男孩也来了气,胡乱弹动,身后被一掌一掌好不停歇地扇打,疼痛渐渐淤积起来,恍恍惚惚觉得皮囊的热度一直烧到内里,连骨头都臊得guntang,耻得倾身一耸,试图从师兄大腿上滚下来,“唔!” 这一下不扭还好,那毫不留情的一掌堪堪落在两瓣臀rou的缝上,击打的震颤传导似的往腹内震去,他扭躲之下恰好又把腿间那物死死地压在了半脱的皮带扣上。皮带扣的金属滑润冰凉,跟身后热酥酥的痛感一冷一热,激得顾清致哼声都变了,尾调软绵绵的像是小猫的呜咽。 何正嘉自己的手掌也觉得有点发热,放在顾清致的小屁股上握着揉了揉,“清致,怎么了?现在还跟我横?”他动了动大腿,敏锐地感觉到男孩的变化,笑了笑,“这样也有感觉?” 顾清致扭过头去赌气,额头贴着酒店干巴巴的床单,只觉得脑仁都烧起来。何正嘉把他钳制在腿上,硬生生把他开始胀痛的rou根压在那只冰冰凉凉的皮带扣上,手掌抚摸着发粉的屁股,沉声道,“知道错了吗?”男孩纤细的手指蜷了一下,默不作声。 “好,那师兄跟你算算别的。”何正嘉轻轻抚摸男孩腿根的部位,顺着臀缝灵巧地滑动,撩动着师弟绷得死紧的神经,“你说说看,你在玉楼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计划是什么玩意儿?嗯?”他猛地扇上红透的臀尖儿,顾清致呜咽一声,好像受不住似的耸动了一下,用肿胀的蘑菇头去磨那凉滑的皮带扣。 “谁让你去故意激怒楚弘那个疯子?他要是真的下了狠手,随随便便弄死了你,都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你竟敢跑去一次一次地触怒他,嗯?”何正嘉一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痒痒,上手就在粉红的臀瓣上掐了一下,“就你这个小身板,还要替我挡灾?还做花魁,你知不知道帮你移除那十几块芯片的时候你血压低到什么程度,啊?” 顾清致闷头不说话,身体却禁不住抖了起来。之后的巴掌倒不像是扇在他的臀上,反而像是带着电的鞭稍,直往麻酥酥的神经上撩,前头被皮带扣一硌,凉意透骨,不知不觉已经硬得难受。何正嘉又是一掌落在臀上,隐隐约约连后xue都酥了,腿间的花缝抖了抖,吐出一股水来。γ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 “这么湿,渴得厉害?”何正嘉伸手一探,滑腻腻蹭了一手的湿亮,索性把人翻过来,将手抬起来给他看,“想师兄了?” 顾清致一双泪眼涣散着,落不到实处,听了这话却凝神看过来,朦胧的鹿眼里面好像盛着一汪湖水。何正嘉手指一翻,扯下了他的裤子,那块皮带扣已经被蹭得湿淋淋的,透着一股温热气。 “谁让你替我挡事,嗯?”何正嘉扬起手,却没笑,“自作主张,想替我死,问过我的意思没有!”顾清致咬着唇,红通通的小脸执拗地扭到一边,然后啪的一声,“呃啊!唔啊啊啊!” 男孩尖叫着挺身一弹,浑身反射性地震颤,眼中的泪珠滚滚落下,yinjing飚出一股白浊。何正嘉竟是一掌直接打在了软红的xue口,清液四溅,花唇抽动着翻开了,在空气中无助地抖动。 “啊啊啊!不啊啊!停!”顾清致一口气还缓没过来,就被一掌扇下,啪啪地连续抽在xue口,里头外头都酸透了,浑身都痉挛了起来,腰肢疯狂弹动,活鱼似的扑腾起来。 何正嘉却并不留情,紧盯着他瘦的下巴尖尖的小脸,逼问道,“怎么不说了?你煽动楚弘的时候不是很厉害?说服你阿宛哥带你去茶会的时候不是很能吗?就只有我的话你不听!” 顾清致身体里面像是埋了一泡泉水,一碰就汩汩泄出清液,呜咽着乱躲,被打得通红的臀尖一沾布料,火辣辣地疼,又想起被打屁股的羞耻来,又是急又是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何正嘉偏偏不放过他,甚至用手指拨开嫩红的花唇,细致地把他的一粒rou蒂从包皮里剥了出来,问道,“让你不要替我挡,不要冲动,结果你都当耳旁风!要是那一针没有解药,你就一辈子都是个痴呆!” “啊啊啊啊啊!呜呜!不啊!不要!”顾清致哪里受得了,手掌挟着风扇上xue口,指腹击中暴露在外的阴蒂,那一瞬间的痛痒酥麻生生逼得他又达到了一次高潮。yinjing喷出稀薄的jingye,可是师兄的手掌却又一次狠狠落下,“啊啊啊!不!师兄!师兄我不敢了!” “知道错了没有!”何正嘉又是一掌,xue口充血发红,阴部整个肿了起来,顾清致摇着头哭叫,“别打了!别打了!” “知道错了没有!”指甲滑过xue口,浅浅地挠了两下,正酥痒得趣,却被一巴掌打得火辣辣发麻。顾清致梗着脖子哭道,“我有什么错!我就是想救你!” “谁要你救!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疯子!”何正嘉又是一掌直接扇中阴蒂,顾清致哭得差点闭了气,滑腻腻的大腿抽搐着乱夹,“不这么逼你!你就要在玉楼烂一辈子吗!” “你什么意思?”何正嘉沾了yin液的手扳着男孩消瘦的脸颊,声音低沉危险,暗含着怒意,“小兔崽子,你说得什么混账话?非得打上一个你,我才出得了玉楼,嗯?” “不然呢?”顾清致声泪俱下,身体脆弱地打着颤去追逐何正嘉摩挲着xue口的手指,“你让我忍,我忍了,可是这三年来你做过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