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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资格,所以你想要,就自己过来抢吧。”

    五条悟说完,像个炫耀玩具的小孩一样,把太宰治的围巾往自己脖子上一绕。

    太宰治呆了一下,随后缓缓地收拢了自己伸向五条悟的手的手指,然后——

    “啪!”

    五条悟一把抓住了太宰治对准自己脸的拳头,唇角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仿佛是在嘲笑太宰治身手菜还想学人偷袭。

    “想打我,先把你这风一吹就倒的身体再练练吧。”

    五条悟说着,手上微微一用力,就把太宰治拽到自己面前,然后抬起另外一只手,绕到太宰治脖子后,把之前被他拖拽弄皱的衣领重新帮太宰治理好。

    “瞧你平时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也没见着多长多少rou嘛。”

    只可惜,明明手上的动作显得是那样温柔体贴,可嘴上却依旧是那副不饶人的模样。

    太宰治冷笑一声,直接抬腿对准五条悟的裆下用力踢去,逼得五条悟不得不松开抓着他的手,改去挡他的腿。

    “喂喂,要不要这么阴险。”

    五条悟拂开太宰治的腿,脸上不知该做出何样的表情。

    太宰治眯起眼睛,微微一笑以对五条悟表示自己的友好。

    随后,他也不想再要回自己的围巾,直接甩手转身离开。

    “你的围巾不要了啊。”

    五条悟把手揣在裤兜里,望着那个修长的背影喊道。

    太宰治没有说话,回答五条悟的是他潇洒上楼的背影。

    五条悟见状,挑了挑眉,也慢悠悠的跟了过去。

    鲜红的围巾随着他的步伐,在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弧线。

    半个小时后——

    与家入硝子一起来到教室的庵歌姬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两个平时不是踩点就是迟到的不良少年,竟然奇迹般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比她们来的还早。

    “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你们两人今天居然没有踩点进教室。”

    站在教室门口的庵歌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

    闻言的五条悟抬起了趴在桌上的身体,抬手对着庵歌姬打了一声招呼,并笑道:“哟,歌姬,半个月不见你又胖了不少啊。”

    闻言庵歌姬的头上青筋直跳,直接把手上提着的书包丢向了五条悟。

    “会不会说话啊!”

    “人家说的明明就是实话嘛。”

    五条悟偏头躲过了庵歌姬扔过来的书包,然后把右手手掌抵在了下巴下,对身边的夏油杰道:“你说是不是嘛,杰。”

    “歌姬的腰围比半个月前胖了一圈呢~”

    夏油杰:“……”

    “悟,不能随意在女性面前评论她们的身材,这是很没礼貌的一件事。”

    “可是你也没有否认啊~所以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吧,杰!”

    “歌姬又变胖了~”

    再也压抑不住自己怒火的庵歌姬直接进入教室,抓起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张课桌,朝五条悟冲了过去。

    “混蛋五条悟……你给我去死吧!”

    五条悟见状,立刻抓住了自己好友的肩膀,躲在他身后。

    “杰,快点保护我,歌姬要杀了我。”

    “是你活该……”

    夏油杰瞥了一眼身后的五条悟,不知道是该帮他好还是不帮他好。

    五条悟什么都好,就是这个性格和嘴啊……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歌姬,等一下。”

    幸好,就在庵歌姬举着桌子即将砸在五条悟身上的那一刻,和她一起来的家入硝子成功阻止了她。

    “请问……那位是我们新来的同学吗?”

    家入硝子提着书包走进了教室,视线落在独自搬了一张桌子坐在教室后排靠窗的太宰治身上。虽然用着敬语,可认真观察的话,却能发现她紧绷的身体。

    “啊,他不是。”

    五条悟瞥了一眼支着头望着窗外一个人在那当安静美男子的太宰治,道:“他就是那个养在我家的咒灵哦~”

    家入硝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原来就是他吗……”

    关于五条悟和一个咒灵定下「束缚」的事,她也听说过。但是这样像人的咒灵他也是第一次见。要不是太宰治身上那与咒灵相似的气息,她差一点就没有认出来。

    而另外一个明显是才反应过来教室多了一个人的庵歌姬这时才顺着家入硝子的视线看去。

    不过她的第一句话,确是……

    “好帅!”

    “不,不对……咒灵?!”

    庵歌姬呆呆的愣在那,显然完全无法把太宰治和她记忆中各种挑战人类审美的咒灵联系在一起。

    “你的桌子要掉下来咯,歌姬。”

    五条悟悄悄的抬起手,用食指轻轻地顶了一下就差一点落到他和夏油杰身上的课桌。随后,只见庵歌姬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被课桌带的向后倒去。

    “呀啊啊啊!!!”

    夏油杰见立刻放出了自己的咒灵,在后面帮了庵歌姬一把,这才避免她摔了个头破血流。

    “五条悟!”

    重新站直身体的庵歌姬一个箭步冲到了五条悟面前,抬起手对准他的脸就是一拳。

    可惜……

    被五条悟左躲右躲全部躲了过去不说,连坐在板凳上的屁股都没有挪动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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