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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枫心头一惊,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有些惊讶:“你竟然能引起共鸣!” 随后,秦清枫平复了一下,看着东时灵忆满不在乎的样子,饶有兴趣的问道:“松山先生的丹青都不要,还有什么是公主所求的?” 东时灵忆放下杵着脑袋的手,眸光很是认真:“你为我画一幅吧。” 秦清枫哑然:“这…” 东时灵忆挑眉:“你不愿!” 秦清枫知道说错了,急忙改口,解释道:“不是,不知公主想要画什么?” 东时灵忆绽放出大大的笑,凑近秦清枫,秦清枫看着凑近的脸,身子微僵,东时灵忆才慢吞吞的说着:“画我!” 秦清枫别来脸,面色微红:“这又有何难!为公主画便是!望公主不嫌弃在下才疏学浅!” 秦清枫再次提起笔,便想落笔,东时灵忆急忙跳起来,连连说道:“不要不要!” 秦清枫愣住,便看着东时灵忆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留下一句:“我晚上找你来画!” 晚上,,,,丹青一般都是白日作才好,晚上,画??!!!秦清枫心下百转千回,看着那跑出去的背影,征愣,不小心手一抖,一滩大大的墨渍便滴落在宣白的画卷上,渲染出层层的光晕,看着这墨渍,秦清枫愣住,心中微微一叹,放下手中笔,抚上了它,可惜了这么好的宣纸!一时间心绪杂乱,灵忆为何要晚上画?绕是有些浮躁,也不临摹字帖了,索性丢下笔,拿起晓月剑,出了房门,在院中一招一式的练了起来。 期间,陆子昂倒是来过一次,芸香将人带进来后,便任由两人比试起来,一人提一把剑,在院中切磋起来。 不过一会儿,陆子昂就落了下成 “师兄武艺有些疏忽啊!” “远在京城做官,自然比不得师弟!” 两剑刃再次相交,发出蹭蹭蹭的响声! “师兄,我知你心中疑问和不满,但一切,都事出有因!” “你为何公然拿出师父的画!” “师兄……” “为何送与齐横?” “保护好公主。” “嗯?” 秦清枫稍一用力,拉开两人距离,持着长剑,背负身后,微微平复下气息,陆子昂也站立稳,不解的等待着秦清枫的回答。 世人只知道松山先生,可鲜少有人知其真名,而秦清枫和陆子昂却却是知晓,松山先生,名王谬,乃是两人的师父! 秦清枫温和的挑起嘴角:“师兄,你定然知道,公主,身边的威胁太多。” 陆子昂有些沉默,秦清枫看在眼里,心里思索,果然,师兄知道父亲要对公主不利! 秦清枫再次说道:“此次归京,一路上,请求,师兄能护住公主!” 陆子昂微微转身,不再看秦清枫,微微叹口气:“身为臣子,我自会护着公主,不劳师弟担心!” 秦清枫默然,若是父亲指示陆子昂杀掉东时灵忆,师兄会如何行事? 秦清枫看向陆子昂,目光如炬:“我从未求过师兄,师兄能否答应我,无论何时,何地,何事,都不伤公主分毫!” 陆子昂微微皱眉:“师弟!你当真……” 后半句未说出,秦清枫也知道,要违背父亲的意思。 最后,陆子昂离开了幽兰居,看着陆子昂的身影消失,秦清枫微微叹息,虽然没得到陆子昂肯定的答复,不过,秦清枫相信,相信陆子昂不会对东时灵忆动手,而且父亲是绝不会用齐横,而曹公公,本身就是老皇帝的人,更不可能。 齐横性子嚣张跋扈,气焰强盛,一路上难免与东时灵忆产生摩擦,虽然表面不显露,可是内心难免记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为把东时灵忆推向深渊的一个推手,所以,这幅丹青,非送不可! 秦清枫默默叹息,坐在石凳上,微微品着香茗,整理一下脑子里的思路,东时灵忆只要回到京城,暂时就安全了,而南越,拓跋玉笺,拓跋钊宏,父亲,三皇子六皇子之争,还有,姜妍,她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 不一会,院子响起一阵阵脚步声,秦清枫抬头,面前瞬间跪下一个黑影:“属下参见主子!” 是云寒!秦清枫有些欣喜,云寒已经大好!不过,当视线到达云寒的左肩时,那空荡荡的袖口,脸上的笑意就僵住了。 秦清枫有些沉痛的开口:“云寒,你这有为何?” 秦清枫虽然介意云寒是父亲派来的监视,可是,毕竟是五年的主仆情意,多多少少,看着云寒失去手臂,还是伤痛。虽然,大概猜到,云寒为何。 云寒摇摇头,有些固执的说道:“现下,大将军不再需要我这个残废,属下,只想过平淡的生活!” 秦清枫了然,云寒还是想走,想离开,残疾的侍卫,根本就不配!云寒自然懂!秦清枫指尖微缠,略微思索一下,茶杯便微微而起,缓缓说道:“云寒,你我主仆五年,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只是你不该逼迫芸香,让她对你产生愧疚之情!” 秦清枫的语气瞬间变得有些微冷,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寒:“你为了芸香被砍掉断臂,此情感动天地,让人为之一憾,一边利用芸香的愧疚,让她跟你走,实属不该!” 云寒心头一震,原来主子什么都知道! 秦清枫举起杯子,喝一口茶,继续缓缓的说道:“芸香外表嬉笑打闹,对任何事都毫不在乎,可却是性情中人,生性善良,你利用愧疚之情,让她与你在一起,可她对你还没有男女之爱,只有愧疚,你可明白?你擅自将云香捆绑在自己身边,这对芸香是多么的不公平,你的爱未免太过于自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