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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群饭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靳鸣佐拉高手里的缰绳,御马呼一声,“随朕去往深一些的地方。” 天子下令,不得不从,靳语尘也夹紧了马腹紧跟靳鸣佐身后,傅柏也带着一些人马一同跟随。但靳语尘却总觉得今天有事要发生,是一种强烈的直觉,越往深处便越发的寂静,风声更加嘈杂,给人隐隐不安的感觉。 似乎傅柏也有这个感觉,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和突袭的人总归要对环境敏感一些,一直警惕的看着四周。 不多一会,他们已经骑马跑到很深的地方了,身后传来很大的动静,密密麻麻马蹄落地的铿锵声响,快速朝他们靠近,四周的林子里吓跑了一众鸟群。 靳鸣佐疑惑的回过头去:“后面有谁跟过来了吗?怎么这么多人?” 傅柏已经将佩剑拔出,挡在靳鸣佐前面:“皇上小心,怕是来者不善。” 靳语尘也一言不发的等着身后的声音,看看来者究竟是何人。却看到靳海宴,带了一百多号人,气势汹汹的朝他们跑过来,有点骑着马,有的拿着自己的佩刀,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举着刀朝他们冲过来,靳海宴直接射出一箭,刺穿了在傅柏保护之外的李公公的喉咙。 伴着一声惨叫,靳鸣佐一看已经倒在血泊里抽搐的李公公,大喝一声:“靳海宴你好大的胆子,敢造反?” 由于队伍分散的缘故,跟随靳鸣佐这一队的人很少,只有十几个,且没有步兵。靳海宴领着一众人,一下令:“放箭!”便射出一百多锋利的箭出去,射杀了靳鸣佐那边不少兵马,慌乱的马儿发出一声声惊叫,战争即刻打响。 傅柏一上来就被多个骑兵和步兵围住,很快和靳鸣佐拉开了距离,无法再保护靳鸣佐,再加上左臂上的伤有些严重,对付人多有些吃力。 叛军最大的目标果然还是靳鸣佐,靳语尘这边根本没多少人对付他,靳海宴更是攻势极其猛烈的抽出剑狠狠砍在靳鸣佐的要害上。 “你疯了!你这是造反你知不知道!你想死吗!”靳鸣佐不忘大声吼骂靳海宴,“朕养你这么多年,反过来你居然要杀朕?这可真好得很啊!朕的好儿子。” “闭嘴!你去死好了!”靳海宴招招拼尽了全力砍在靳鸣佐身上,但靳鸣佐本就是武将出身,靳海宴的这些招式根本伤不到他,但周围的林子里发出一丝丝微妙的声音,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黑影手上抓了三把极短的小刀,照着混战中靳鸣佐尽力投射出去。 “啊!”靳鸣佐一声惨叫,靳海宴趁着他不注意,卯足了劲朝靳鸣佐肩膀上砍过去,靳鸣佐来不及防备,生生受下了这一剑,靳海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发起猛烈的攻击。 靳语尘看到后第一个反应就是看向四周的林子,这周围一定还藏着一个人,极有可能是那天的刺客,但靳鸣佐现在明显力不从心,抵挡靳海宴的攻击也越发吃力起来,他后背中了三把小刀,丢暗器的人心思狠毒,刀刃全部扎进了靳鸣佐背中,眼看这靳鸣佐那边的劣势,兵力便越发的集中到傅柏那边,防止傅柏过来营救。 现在的靳鸣佐还不能死,脑中闪过这个念头,靳语尘狠狠抽打马屁股,一路冲到靳鸣佐那边,接下靳海宴狠戾的招式。 靳海宴一看是靳语尘跑了过来,随即说道:“靳语尘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这个男人杀了你母妃,杀了你外公一大家,还将你丢在宗人府不管不顾四年,你干什么还要救他!” “因为他是我父亲。”这个时候他可没傻到说实话,但他功力不高,不能坚持太久,但靳海宴一下子带那么多兵力出来,营地不可能会没有人起疑,不如尽量的多托一些时辰,等待援兵的到来。 “皇上!”傅柏在不远处喊着,抵挡下方一众人的围攻,终于摆脱了那一众人的紧跟不舍,他们这边的人已经不剩多少了,这样拖下去怕是不利,跑到靳鸣佐前面道,“皇上你快回营地,这里快要受不住了,下官掩护皇上你快些走!” 靳鸣佐忍着后背和肩膀上的疼,大声说道:“傅爱卿可是还能再坚持一刻的时间?” “皇上快走!不要管下官,快走!”傅柏砍杀一个又一个攻过来的叛军。 “傅爱卿撑住,朕立马带着援军过来!”靳鸣佐果断的勒马往后跑,这个时候要想保住最大的局面,就必须有人能会营地带来援兵,不然今天他们都会死在这里。 靳鸣佐一走,立马有人要追,尤其是靳海宴,眼睛直直盯着靳鸣佐的背影,刚想要追上去就被靳语尘一剑拦住,说道:“二哥你这是何苦,不管你能不能成功,你都不可能会活着回去。” 听了靳语尘的话,靳海宴反常的大笑:“四弟啊四弟,你二哥我根本就没有活路可言了,我跟你一样,都是废子。”打从赫连明珠说出让自己取而代之时他就知道,这只是赫连明珠给自己找的一个让他心甘情愿去送死的谎言而已,大梁不再需要他了,在安庆他也是死路一条。 “是赫连明珠指使你的?”靳语尘皱眉,“你大可把她供出来。” “供出来?”靳海宴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那般嘲讽道,“把她供出来又能怎么样?我又没有证据,单单凭我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黄口白牙的说,有几个人会信?说不定父皇为了延缓开战的准备时间,将我丢出去,那个男人只要是为了自己,他什么做不出来?这一点你比我要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