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夜间安慰(斯内普/互相手yin、高潮控制)
33. 洗完澡,玛丽被裹在浴巾里抱出来。拉巴斯坦问斯内普什么时候吃晚饭,遭到他的猛烈抨击。 “你们不是我的客人,只是临时呆在这里而已。想吃什么就自己做吧。”他指的“你们”是莱斯特兰奇兄弟,因为玛丽的那一份饭通常由他负责。 “我能带家养小精灵过来吗?”拉巴斯坦又问。 斯内普只会回给他一个冷淡的眼神,从他手里接过玛丽。她有点腿软,头发也湿湿的,斯内普用魔法给她弄干,然后把她带回房间。 “我睡哪儿?”拉巴斯坦又问。 “这儿。”斯内普指向一扇半开的门,里面堆满杂物,有一张临时变形出来的床。 “认真的吗?”拉巴斯坦瞪着他,“这里连她的笼子都不如。我为什么不能直接睡她那间房?” 其实之前罗道夫斯是睡那里,斯内普没有多说他什么。 但拉巴斯坦明显地位低了不止一点,斯内普告诉他:“因为她需要休息。” 按照格局大小来看,玛丽觉得自己那间才是主卧。但斯内普对那间房似乎没什么感情,在她住进来之前,那里都一直是封闭废弃状态。 房间里有不少女性化的装饰,玛丽怀疑这里很久以前住过一名女性。 斯内普常年呆在一个类似实验室的地方,几乎足步不出,玛丽也不知道他着里面鼓捣什么东西。 斯内普给她喂了点东西,然后关掉了她的灯。 玛丽一个人呆在黑暗里,想起自己的父母、朋友。她的朋友大多死在了袭击里。父母至今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食死徒会找到她的父母并且杀死他们吗?光是想想这个可能性,玛丽就睡不着了。 往最好的方向想,在她的房子遇袭后,政府会通知她的父母并保护起来。但玛丽不觉得自己一个实习生能有这待遇,可能政府就说了句“节哀顺变”,然后让他们自生自灭了。可能连“节哀顺变”都没有,只是通知他们去认领遗体。 食死徒伪造了她的死亡。 玛丽简直无法想象父母看见她的尸体会有多崩溃。 她偷偷哭起来。 突然,灯开了。斯内普又出现在门口,环视一圈:“我听见声音……还以为是拉巴斯坦袭击你……” 玛丽沉默地摇摇头。 斯内普关上灯,但是没有离开。他打开笼子,把玛丽带到床上。 床很柔软,深绿色床罩有股幽幽的香味。玛丽上次流了满床血之后,他就把床单、床罩全部换了一遍,避免触发不好的记忆。 “有哪里不舒服吗?”他摸了摸玛丽的肚子。 玛丽在床上转动一下,躲开他的手:“没有。” “你的体检结果一切正常,只不过有点贫血。医院开了点维生素和补血的食谱。”斯内普坐在床边,“为什么哭?” 玛丽可不敢跟他说父母的事情。万一食死徒本来没想赶尽杀绝,一听她说,反而想起来这回事怎么办? “如果是因为莱斯特兰奇兄弟,我倒有办法让他们不再碰你。”斯内普在床边看着她。 “什么?” “贝拉特里克斯。” 贝拉。 袭击那天的疯女人,罗道夫斯的妻子。 “如果她知道结婚仪式的事情,会亲手杀了这两个人。”斯内普说。 对贝拉来说,与麻瓜婚配、生育,同时玷污了莱斯特兰奇和布莱克两个姓氏。她会亲手消灭耻辱。 “不。”玛丽说。 斯内普略微惊讶地挑眉。 “他们死后,下一个就轮到我了。”玛丽抑郁地说。 贝拉不会放过莱斯特兰奇,更不可能放过她。这种同归于尽的办法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优先保证自己活下去。 至于复仇、审判这些,反而没有那么重要。 “你想让他们冲突吗?”玛丽突然问,“贝拉,罗道夫斯,拉巴斯坦。” 斯内普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他脱了靴子和外衣,上床,把玛丽拉到自己身边,牵着她的手伸进自己衣料之间。 “罗道夫斯把你看作是自己的东西……”斯内普低声说。 玛丽突然接触到他温暖的皮肤,想要抽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这不利于现在的平衡……”他继续说。 玛丽摸到他有点粗糙的毛发,柔软光滑的yinjing。很热很热,在她手里发烫,然后快速肿胀起来。 “如果能给他一点教训是最好……如果不能,也要想办法让他接受现状。”斯内普说。 他伸手撩起了玛丽的裙子,探进她双腿之间,这里的rou软得像棉花,白嫩细腻。腿心是火热的,唇瓣丰满,手指来回划开蚌rou,很快就能感觉到湿润。她太容易湿了。可能是因为孕期不断上升的欲望。 玛丽轻哼一声,握着roubang的手收紧一点。他更硬了,在黑暗里低声喘息。前液流在她掌心,顺着上下taonong的动作浸湿茎身。 她感觉自己也一样湿。 他往xue里插入中指,然后拇指轻轻玩弄阴蒂。他留了一点指甲,推开覆盖在阴蒂上的rou膜后,把小小的rou粒暴露在粗糙的茧下,像逗弄宠物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它。 玛丽颤抖着夹紧他的手,发出难耐的呻吟。 “在浴室的时候,拉巴斯坦没有喂饱你吗?”斯内普声音沙哑。插弄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听得见水声。 玛丽拼命摇头:“不是……” 斯内普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搅动声越来越yin秽。她哭喊着濒近高潮,斯内普在她最关键的时候突然抽出手:“不是吗?” 突然从巅峰坠落的感觉让她茫然无措。 “我……” “如果不想要,就不勉强你了。”他听起来慢条斯理的,手牢牢握着玛丽的手腕,不让她碰自己。 “不,我……”玛丽不愿意哀求他。但她身下像着火一样热,小腹积聚的欲望急切地希望能宣泄出来。他有意地把她困在最艰苦的高潮边缘,把她折磨得语无伦次:“求你了……让我……让我……” “让你?”斯内普拖长声音。 玛丽扭动着腰,腿勾在他的身上,轻蹭他粗长的勃起。用他伞状的尖端摩擦自己。 斯内普迅速按住她的腰:“不要动。说出来你想要什么,我再考虑要不要奖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