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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引导的啊,万一……” 中年人强硬地打断了对方不安的猜测,“没有万一,死无对证,只要在证据上站住脚,那些事情就是真相。而人心上的cao控,又有谁可以证明?就算有人可以证明,陆家药铺的声誉已经恢复不了,我们现在是要抓紧手中自己的事情才行。别忘了我们最重要的目的。” 那人咽下了嘴中想要说的话,他想说皇上来了是不用怕,因为那不是聪明人,怕就是怕来的是京城那头的聪明人,看出了他们要做什么。但是转念一想,现在的朝廷,确实也是没有什么值得惧怕的地方,他们在魏忠贤那头又不是没有打点过。 *** 雨化田确实调动了在日照这里的锦衣卫查证了一些事情,但是现在锦衣卫中有许多人都偏向魏忠贤,他也知道很多事情,只能知道一个大概,要想真的深入,只有自己亲自出马,而这样一查让他有点皱眉。 “日照这个地方的民间商贸发展的不算缓慢,其中占了很重要一个比重的就是盐业。”雨化田说的正是日照的海滩晒盐行业,虽然与两淮的大盐商不能相提并论,但是这里的盐业也是发展的不错了。 不知是处于什么样的目的,朱由检让吴无玥也参与到了听田田说故事中来,让他也了解一下当前日照的情况。而吴无玥看着手边的资料,心中直骂这个没有安全感的世界,哪天在洗澡的时候被偷窥了也不知道。 资料上面正是关于盐业近年来的一些变动,而关键的是日照的几个盐商出现了明显的换血,而时间来看同样是三年前开始的动作。 “希声怀疑这两者之间是有关联的,先是在盐商上面的变化,然后又开始渗透到了其他的地方。”朱由检微微皱眉,要说盐务是重要的事务之一,那么接下来被渗透的药材行业也是民生中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雨化田坐在圆桌边上,摇曳的烛光下,将他的脸上打上了一层阴影。在查探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不正常的味道,这里头的事情不是普通的商业倾轧,而是一个暗暗蛰伏的布局。 “山东之地,在大明的疆域上,不是一个简单的位置。这里的海岸线中,有着很大一部分都是关键的地方。” 雨化田的此话一出,三人之间突然安静了下来,好像有个隐隐不安的猜测,正在冒出了水面。 朱由检眼神一凝,似笑非笑地嘲讽了一句,“看来皇兄在他们眼中真的只是一个摆设了,而那些朝廷命官,还有几个是心向皇上的。不如我们都来猜猜日照的事情都是谁做的,写在纸上一同揭开来看看答案如何?” 吴无玥听到了这话,袖中的右手紧紧握了起来,然后又松了开来,没有想到会在日照遇到这样的事情,看来朱由检不会让他装糊涂下去,今夜也是一个要说清楚的时候了。“王爷是说我们三人各写一个怀疑者吗?要是猜的与王爷一样,可有什么奖励?” 雨化田听到吴无玥又带上了装傻似的笑容,就想要用墨汁糊他一脸。不是用在帮他们磨墨的小墨汁,而是磨好了的黑色液体。不要问他为什么,他不会说是因为朱由检对待吴无玥的态度宽和到了让自己不爽的地步。同样是人,为什么朱由检对自己的时候,总是带着隐约的强势,但是对着吴无玥就没有呢。 朱由检不知道雨化田心中的不爽,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大笑三声,这是田田吃醋了,好荡漾有没有。对于吴无玥这个人,朱由检当然是宽和的,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应了自古名言,古有三顾茅庐,他不过是礼贤下士而已。 至于为什么对于雨化田不一样,也许他不是光把对方放在了想要君臣相得的位置上面,更想要一些私人的情感,所以就会用上了真的性情。 而这个时候,朱由检是没有想这些琐事的,他只是玩味地笑了一下,“无玥要是猜中了,那么我就尽力帮助无玥完成心中最想要做的那件事情,这个奖励你满意吗?” 吴无玥定定望入朱由检的眼睛里面,此时他只看到一种笃定的了然,对方好像早就看透了自己心中最深的愿望。如此不加掩饰的眼神,只是在诉说一件事情,朱由检真的有自信可以完成自己心中最深的愿望。 突然他感到右脸一痛,背后冒起了寒意,这是来自与右侧雨化田的冷气攻击,好像刚才与朱由检对望的一瞬间,就被雨化田如同实质的眼神刺了一下,差点就扎上了。 人不能自己吓自己,吴无玥没有敢拍拍胸口,只是用余光瞄了一眼雨化田,那人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已经拿起了笔在纸上要写下一个名字了。吴无玥也不再多想,同样拿起了笔,落下了一个名字。 墨汁站在桌子的中央,看着折好的三张纸,用爪子挠挠头,这是在猜谜语吗?然后三人同时打开了面前的纸,这上头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两个字:辽东。 “看来我们真的是英雄所见略同了。”朱由检言语中没有掩饰那股自得。 这股骄傲的样子,只得到了雨化田的一个冷眼,“这里与辽东的距离相近,虽然在陆地上没有直接的相连,但是却只是远远隔了一片大海而已,要是从海路上来看,山东与辽东的距离并不远。而那里的势力错综复杂,到底是谁站在了日照的背后,还有待商榷。” “话虽如此,却不是无迹可寻。自从后金在辽东上立了起来之后,朝廷派去抵抗他们的军队就没有停下来过,这些年胜胜负负各有所得。”吴无玥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羊皮纸来,乍一看像是一块大破布,上头沾着一些药味,他将桌上的墨汁放到了朱由检的手上,移开了正中央放好的油灯,才把这张皱巴巴的羊皮纸摊了开来,这地图太大了还有一部分垂到了地上,上面却是一个字也没有。 --